“黎姐,我跟徐新蕊無冤無仇,不可能平白無故害我,背後一定有人指使,查出來。”
“說是這麽說,可是你這個脾氣,得罪的人也不啊,怎麽去查?”
娛樂圈本就是個競爭大的地方,一個不留神你就了別人的酪了。
看著唐染咬牙切齒不服氣的樣子,黎姐安道,“樹大招風,先避避風頭,最近的通告都不要再出了,公司那邊會想辦法理的。”
“怎麽避啊?鬧這樣怕是家都回不去了。”
“去休假吧,”黎姐沉片刻,“你看看你有什麽想去玩的地方,我給你安排,好好去休息一段時間,就當是散散心,最近的天氣,適合去珊瑚島……”
提到這個,唐染的眸一轉,“不,我去米國。”
米國——這次沈亦川出差的地方。
此時的車窗外面,記者們還在追著車。
而那人後面,藍白條紋的病號服影卻是和眾人背向而走,回到車,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
“……”
當天晚上,唐染坐上了飛往米國的飛機。
唐染很了解沈亦川,事這麽大,這個男人絕不可能不管,無非是他一貫放風箏的手法,讓知道離開了他,自己什麽也干不罷了。
唐染在這方面是最識趣的,既然這樣就順水推舟,做出求助他的狼狽樣,順道還能套套話,看看新戲公開選角還有沒有可能。
酒店套房,沈亦川剛談完生意回來。
這次的生意談的不是太順利,合同上有很多條款需要修改,助理坐在一旁認真核對著需要修改的條款。
手機的震聲打斷了他的工作,接聽了電話之後,不知道那頭說了什麽,助理下意識的抬頭看了沈亦川一眼。
“這兩天沈總很忙,是沒顧得上新聞的事,等沈總空閑了,我會提一下。”
“……”
人人都知凌呈羨對任苒有著病態的佔有慾,他荒唐到能在婚禮上故意缺席,讓她受盡恥笑,卻也能深情到拒絕風流,非她不可。 「任苒,往我心上一刀一刀割的滋味怎麼樣?」 「很痛快,但遠遠不夠」 她現在終於可以將那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他,「我不像她,也不是她……」
江北城上流圈子中,傅西庭是出了名的難招惹。富家子弟在各類宴會向來備受追捧,唯獨傅西庭所在十米內不見女色,有人斷言他年輕時愛玩傷了身。直到某天老爺子大壽。席間觥籌交錯,傅西庭神色陰冷,目光絲毫不掩飾的落在對面的紅裙美人身上。而堪堪遮擋的桌布下。美人赤腳踩著傅西庭的西褲,視線碰撞,她格外曖昧地眨了眨右眼。姜疏寧初見傅西庭,是在宴會廳的走廊內。都說他不近女色,姜疏寧卻大著膽摔進男人懷里:“我今晚能留下嗎?”朋友皆知傅西庭養了只金絲雀,愛她寵她驕縱她,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給她。可姜疏寧不知好歹,擺了傅西庭一道后迅速抽身。幾年后再遇見,傅西庭仍舊薄情寡義,兩人擦肩而過時,姜疏寧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女香。當晚,姜疏寧被按在沙發上,傅西庭的臉隱入黑暗,掐著她的下頜:“跑這麼久,還不是又回到了我手上。”姜疏寧掙扎:“滾開!”傅西庭撫過她的唇:“乖一點,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吃點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