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涵心底一熱，看著眼前的男子，若不是一年前哥哥娶了華聯商會會長杜子笙之爲妻，真的以爲他對自己有一番意。

這也罷了，大哥年歲在此，他必要娶妻。若不是他主張和慕系聯姻，將嫁給慕辰逸，或許對他還會有一的幻想。到這一刻，所的幻想已然破滅。

他或許對自己有，可是他的敵不過他對權勢的熱衷，敵不過他對軍權的。

“我知道大哥疼惜我，爲霍家的一分子，能爲霍家做一點事，思涵心甘願。”此時，不願嫁也得嫁，不如痛快答應，還能得到父兄的疼惜。日後，總有幾分用。

“涵兒，大哥知道你聰慧，一點就。”霍天宇看到思涵的眼神是冰冷的，便放開了的手。他知道，涵兒對他已然失，舊日的分亦無。

“這次你二哥險些闖下大禍，好在你機靈，化險爲夷。”

思涵察覺大哥來找他，定不僅僅是說這番話。也不問，等他繼續說下去。

“涵兒，大哥想給你一個任務。”說著，他清咳了一聲，心頭的有幾分難堪。

“大哥請說。”思涵眼神清澈見底，黑眸深幽。

“我得到報，慕鴻勳和日本佐原來往切，大有依附日本行賣國之事。你嫁到了慕家，如有機會，找到慕鴻勳通敵日本的證據，我會派人接應你。”霍天宇說道。

“大哥，涵兒不過是個閨閣子，嫁到慕家恐怕見慕督軍的機會極，又怎能尋到他的證據呢？”思涵說道。

“若有機會，可做，前提是保住自己。這關係到民族大義，涵兒你也在讀新青年，學了新派的知識，定明白其中的道理。”

思涵在心中冷笑，在記憶中，華夏軍閥混戰，旗幟倒是大義凜然，實則不過是爭權爭兵爭地罷了。霍天宇以後是南方霸主，可與日後的慕辰逸抗衡。現在不過是圖謀奪權，徵兵買馬，以削弱其他派系壯大自己，再高舉民族大義的旗幟，實在想統一華夏。

只是不記得，歷史上有霍思涵這個人，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影響歷史。

“涵兒，你能做到嗎？”霍天宇看不說話，再次問道。

“涵兒答應大哥。”思涵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