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紅纓從國師宮中回來,連口氣都冇來得及,便被告知朝中出了大事,幾位大臣因水利工程興建之事吵的不可開,最後竟演變在殿大打出手,把小皇帝給嚇哭了……
嚇,哭了……
沈紅纓去了中政殿殿,就看到了龍案前跪倒了一片的大臣,以及那坐在龍案上嚎啕大哭的娃娃。
“哇嗚嗚嗚嗚——”這哭聲相當的響亮。
“皇上,皇上恕罪啊……”高祥跪在龍案邊,拿著個小木馬手忙腳的哄著蕭廷玉。
“太後孃娘駕到——!”一聲高呼,沈紅纓邁步踏了殿,那跪在地上的眾臣們將頭低的更低了,各個心驚膽戰的叩首行禮。
“怎麼回事?”沈紅纓走去了龍案便,蕭廷玉還在噎著哭泣,白的小臉上掛滿了淚水,著沈紅纓哭的更大聲了:“哇嗚嗚母後……怕怕……”
蕭廷玉委屈的,滿臉鼻涕眼淚的就往沈紅纓的懷裡蹭。
高祥看著這一幕,正要攔下皇上,上一次皇上在太後孃娘麵前哭鬨,可是直接讓一腳踹開了……
太後孃娘不喜小孩子,對哭鬨的小孩子那更是深惡痛絕的。
“小崽子怎麼啦?”誰知今日太後孃娘非但冇出厭棄之,反而是手主把孩子給抱去了自己懷裡,高祥出去的手僵住了,有些震驚的看向了眼前的太後。
“你可是大商國天子,怎能哭鼻子?”沈紅纓抱著蕭廷玉在龍案邊坐下,拿著絹帕為他拭眼淚說道:“瞧你,哭小花貓了,豈不是讓這些個奴才笑話?”
“想不想吃豆沙卷?紅豆沙喔~”
“……想。”蕭廷玉可憐的吸了吸鼻涕,哭聲止住了。
“去,給皇上端一碟子豆沙捲來。”沈紅纓瞇眼笑著,小皇上的喜好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玩遊戲做任務的時候天天都要投喂的任務品,豈能不知。
那站在旁邊的高祥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見了鬼了,太後孃娘非但冇丟開皇上,竟還能知道小皇上口味喜好?
蕭廷玉也不,就這麼坐在沈紅纓的懷裡,拿著一塊豆沙卷啃咬,眼角還掛著淚水,瞧著分外可。
“現在來說說,到底是何事讓諸位重文重禮的大人們,竟能在皇上麵前大打出手。”
“怎麼,是覺得皇上年便能不尊不敬了?”
“中政殿何時了市集菜場,容得你們在此枉顧禮法肆意喧鬨。”
沈紅纓話語落下,眾臣麵驚惶忙大呼:“太後孃娘恕罪,臣等前失態實乃有可原啊!”
那為首一男子忙抬眸道:“渡江水利修葺已有半年之久,如今錢糧耗儘國庫再難籌出銀錢,可那渡江水利修建卻久久不,春耕已過夏耘再不見水流灌溉,渡江以北四千畝田地便是要毫無收穫的啊!”
“渡江知州知府不專水利之事,錢糧儘囊中,請太後、皇上明察啊!”
“雖說修葺水利非一日之功,但已經過去半年之久毫無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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