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發期的不穩定,所以駱虞請了半個月的假。
班主任在關懷他傷勢的同時,也沒忘了讓他在修養的時候也記得看書寫作業。
【班主任】:[轉發文章:在生病的時候容易記住的幾篇詩詞…………]
【班主任】:[轉發分:疼痛對記憶力的提升幫助……]
【班主任】:[轉發分:在生病的時候不得不讀的幾本文學著作……]
【駱虞】:……謝謝您。
駱虞趴在床上,百無聊賴的點進了那些微信文章分,他寧愿去看這些東西也不想看坐在自己床邊的池穆。
池穆今天穿的白襯衫,袖口規規矩矩的遮住了手腕,
窗外的照進來投在他上,讓他好像籠了一層。
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地翻著書頁,讓人看了就覺得歲月靜好,除了駱虞。他現在只覺得氣氛很尷尬很生,甚至想找丁睿思說段單口相聲來緩解況。
為什麼池穆會一大早出現在他家里,這件事,還要回到昨天晚上。
駱虞昨天回家之后,和自己老媽說了池穆愿意幫忙的事,老媽十分高興,從他這里要到了池穆的電話號碼,給人家打電話謝了十分鐘,期間差點落淚。
駱虞本來是說不要太打擾人家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喬婉蓉和電話那邊的池穆商量著商量著,就定了池穆請一周的假,暫時住在他家。
駱虞沒有話語權,事就這麼決定了。
于是在起床之后,駱虞出門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池穆,然后在他媽的示意下,把人請到了房間里,開始了如此尷尬的一天。
駱虞從沒想過自己還有這麼一天,比起找池穆幫自己度過發期更糟糕的事,莫過于他要和池穆這麼共一室的等待著他那不穩定的發期。
每一分每一秒對于駱虞來說都很煎熬,以至于游戲也沒心打,只能隨便看看沙雕段子。
手機忽然震了一下,是丁睿思發來了消息,駱虞看了看時間,現在的確是在上課沒錯。
【蕊】:虞哥,你知道嗎,池穆那比也請假了!
駱虞心想他媽的人就坐在他旁邊他能不知道嗎。
【駱虞】:所以?
【蕊】:不會是被你昨天打傷了吧?不愧是我虞哥,已經可以不外力用功傷人了!
【駱虞】:兄弟,彩虹屁點到為止
【蕊】:好嘞!
【蕊】:不過他不在學校,我今天道都白帶了!
【駱虞】:什麼道???
【蕊】:舊鬧鐘
駱虞沒忍住笑出聲,想著丁睿思真他媽是個絕世憨憨。
【駱虞】:收好,暫時用不上,老實上你的課。
【蕊】:行唄,你什麼時候來學校,不是回家了嗎,那傷還沒好啊?
【駱虞】:再說,我在家玩兩天。
【蕊】:行,放學我來你家找你。
【駱虞】:我媽最近給我買了二十套試卷,你來正好一塊寫,是兄弟就一塊做題。
【蕊】:886
駱虞關了微信,因為丁睿思這麼一打岔,心反而好了點。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坐在床邊椅子上的池穆。
池穆依舊看著書,連眼都沒抬。
對了,書還是他自己帶的。
“池穆,打游戲?”
駱虞還沒這麼和池穆心平氣和的相過,每次不是在干架就是在干架的路上,想著總要找點什麼事才好。
“不打。”
池穆禮貌抬了抬眼,很快又把視線放到了書本中。
駱虞知道自己白問,打開了游戲。
池穆總是這麼無趣淡漠的,著別人而生畏的矜貴。
不過這樣也好,他超放心的。
駱虞開了吃,進了四排,標了打野點。
駱虞很喜歡槍械,通各種各樣的擊游戲,理想是報軍校有一天到真槍,現在理想黃了,好歹游戲還在。
駱虞心有戚戚,手里的作也不慢,搜刮完打野點,在自己了一點之后,開始收快遞。
信號區一再刷新,駱虞堵了橋,準備玩波刺激的。
來了一支滿編隊,駱虞了手指,在對方頭的第一時間了對方的頭,對面立馬封煙。
駱虞不慌不忙,估著位置扔了兩個雷。
他的心跳開始加快,好像呼吸都著灼熱。
駱虞想他也不是第一次堵橋了不至于這麼張吧,然后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低聲罵了句臟話。
開始違背意志的掀起熱浪,淡艷的連翹香從毫無遮掩的腺后溢出,充斥著整個房間。
駱虞的呼吸變的急促,連眼前的畫面都變得有些模糊。
你媽的老子堵橋呢!
駱虞恨不得掐死自己莫名其妙的發期,怎麼不挑時機來。
池穆合上了書,像是有些難以呼吸,抿著解開了自己襯衫頂端的兩個扣子。
當冰涼的手上后頸的時候,駱虞還想垂死掙扎一下。
“讓我打完!”
池穆也不催促,畢竟他可以等。
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從年的后頸劃過,那香甜的氣息從這里溢出,源源不斷的裹纏在他上,引著催促著他放出信息素。
駱虞努力的集中神,那熱浪卻不由分說的席卷了他的,不由得他反抗。
年的臉龐呈現出一片艷,連脖頸都著淡。
池穆蹙眉,百分百適配的吸引力實在超出他的意料之外。
譬如此刻,他已經想把駱虞手上的東西扔開,迫駱虞看著自己的眼睛,親吻著駱虞飽滿的紅。
alpha的本能不斷的慫恿驅使著,告訴他這是獨屬于他的omega。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跡,向所有人宣告主權。
池穆指尖仍然不疾不徐地在后頸那一小塊地方挲著,耐心地等候駱虞。
駱虞勉強換掉了兩個,被對方圍攻死了,有些不耐煩的扯下了耳機,看起來心不太好。
要不是這不合時宜的狀況,他一個打四個絕對沒問題。
在駱虞丟開手機的同一時間,池穆終于釋放出了信息素。
就像是油鍋里濺的一滴水珠,在剎那間迸發出星火,兩種信息素相擁,在空氣中融合在了一起。
薄荷的氣息瞬間席卷了駱虞的,什麼吃什麼堵橋都被駱虞拋在了腦后,難以自控的靠近了池穆。
“池穆……”
駱虞的眼底漉漉,揪了池穆的服,下意識喚著面前的人的名字。
“我在。”
池穆的聲音沙啞,另一只手輕輕著駱虞的臉龐,安著他的緒。
除去昨天在空教室里的匆匆一瞥,池穆從未如此清晰的見過駱虞的依賴的一面。
哪怕出了昨天那樣的事,駱虞在他的心里也始終是那個桀驁不馴的不服輸的年。
所以在這一瞬間這個眼神帶給池穆的悸,似乎遠遠要比信息素給予的更加強烈。
池穆克制著想要親吻駱虞的沖,哪怕駱虞此刻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在索吻。
他閉上眼了眼,盡量不去視覺的沖擊和干擾,手克制的只著駱虞的臉。
盡管他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是他的生課學的還不錯。
在omega于結合熱時,盡量采取擁抱,親吻,的方式omega,在omega不排斥時,咬破對方的腺進行暫時標記。
他循規蹈矩,連都著紳士。
當失去視覺的時候,其他的覺似乎會放大數倍。
駱虞很難,這種難比起那天要融化一般的恐怖是另一種痛苦。
額角泛起了薄薄的汗珠,連呼吸都是滾燙的。
信息素的安只留存于表面,他下意識的不滿。
可前的人就是很過分,一只手著臉頰另一只手著腺,便不肯再了,除了信息素給的大方,其他都吝嗇的可以。
空氣中的花香浮的更加招搖了,將清冷的薄荷香都染上了熱意。
“駱虞。”
池穆低聲念了一句駱虞的名字,聲音里著些許無奈。
在駱虞把襯衫扣子扯壞之前,池穆側過了駱虞的,alpha輕而易舉的咬破了omega后頸下方的腺,注了自己的信息素。
得到安的駱虞舒服的閉上了眼,契合的信息素逐漸平息了躁,讓一切回歸于平靜。
池穆眼神暗沉的吐出了一口濁氣,困擾的按了按眉心,無視心臟的跳和的熱度,平復著呼吸。
和本能博弈讓他有些疲憊,他了駱虞后頸的齒痕,拿了手機開始搜索清心咒。
駱虞睡了三個小時就醒了,醒來之后恨不得先給自己一掌,然后去把池穆供起來。
左邊寫個清心寡,右邊寫個坐懷不,橫批,真君子。
駱虞熱淚盈眶:“哥!以后你就是我親哥!”
駱虞:“誰找你麻煩!就是找我麻煩!”
池穆冷靜開口:“除了你沒人找我麻煩,親哥免了,不搞倫。”
駱虞一臉歉疚:“對不起,剛剛那句話我收回,我好像又想罵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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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字方針護,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國敬業誠信友善脖子以上,啥也沒弄,別再鎖了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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