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鴻臉這才微微放緩,說道:“賢婿,這師爺幫助員理錢穀徵收,審理刑名案件,理民間糾紛,偵破刑案,爲民冤,作用重大,豈能等閒視之。只不過,你既不懂會計,也不擅長刑律,這些幹不了,還是做個‘書啓師爺’吧。”
“書啓師爺是幹什麼的?”
“就是幫老爺理公文往來,幫老爺寫些信啊什麼的,都是些案頭工作,你苦讀詩書多年,一定能夠勝任的。”
明朝師爺主要分爲刑名師爺、錢穀師爺、摺奏師爺、書啓師爺、徵比師爺和掛號師爺等,刑名師爺管刑事、民事案件的審理;錢穀師爺管錢糧財政稅務;摺奏師爺主要負責起草奏疏和上報公文等;徵比師爺主要負責稽查與考證田賦,與錢穀師爺職能相近;掛號師爺主要負責批牘,即代理主批答文件,理來往信件、公文登記及製作表冊等:書啓師爺則負責撰寫方文書理信函等,相當於書文書之職,待遇亦較其他師爺爲低。
這些師爺中,被老爺最看重的,對地方州縣老爺升遷榮辱影響最大的,是刑名師爺和錢穀師爺。對布政使等高,則摺奏師爺最爲重要。
聽了夏鴻的話,孟天楚一個勁苦,舞文弄墨,就算在現代社會,孟天楚也不擅長,除了寫鑑定書他在行之外,寫什麼心得會、學習材料,總結報告,憋個兩三天也憋不出幾行字來,所以,能從網上下載抄襲的就下載,實在不能,便只能甜一點,花點錢請客,讓辦公室的小妹們幫著寫。
現在讓他幹這個,還不如拿塊豆腐讓他撞死算了。
孟天楚正頭大的時候,忽然想起剛纔夏鴻話裡有一句“偵破刑案,爲民冤”,不由心中一,偵破這可是自己的老本行,雖然對明朝的法律制度不太瞭解,不過,花他一段時間刻苦攻讀,倒還能彌補,自己怎麼都有一些法律基礎,總比耍筆桿子好辦。
想到這裡,孟天楚道:“岳父,這偵破刑案,小婿倒略知一二,小婿遂自薦,當這偵破案件的師爺,行嗎?”
夏鴻一愣,他倒不知道孟天楚還有這能耐,搖搖頭:“賢婿,切莫好高騖遠,這刑名師爺雖然地位相對書啓師爺要高,也最老爺重,但偵破命案,人命關天,非同兒戲,你不擅刑律,如何能當此重任。還是當書啓師爺穩妥。”
孟天楚也不敢說自己堂堂刑警學院法醫專業畢業,畢業後一直從事刑警法醫工作,據自己提供的線索偵破的重大案件已經有三位數之多,破案子那還不是輕車路,只好含糊道:“岳父,小婿對刑名一道頗有興趣,公案小說也看過不,這偵破案件應該不在話下。”
夏鴻還是搖頭:“賢婿不必再說,刑名師爺關係重大,爲父不能害了你更害了別人。”提起筆開始給平湖縣知縣寫推薦信。
孟天楚很是沮喪,愁眉苦臉想像著自己當書啓師爺,什麼都不會被知縣罵得狗噴頭捲鋪蓋走人的慘像,又想象著夏儀和飛燕主僕二人幸災樂禍看著自己的眼神,更是難。
夏鴻寫了一半,蘸墨的時候,晃眼看見孟天楚耷拉著腦袋,神沮喪,有些不忍,不過,老頭從來都是說一不二,說到做到,而且知道刑名師爺關係重大,不敢讓婿犯險。
寫好之後,將信裝信封,遞給孟天楚:“賢婿,你們回去準備一下,明早。”
“明早?”孟天楚有些驚訝,這也太急了一點吧。
夏鴻點頭道:“明早,你在爲父這多呆一天,就會多一天有人說你的閒話,宜早不宜遲。”
孟天楚答應了,與夏鴻辭別出來。心想,準備?我就一個法醫證勘查箱,有什麼準備的。雖然老頭只推薦自己去當書啓師爺,但到了那裡,也不是他說了算,只要自己真正有本事,那知縣看上了眼,同樣會讓自己當刑名師爺的。畢竟這纔是自己的老本行。
不過,破案雖然是自己的老本行,但刑名師爺除了協助老爺偵破案件之外,還要負責對刑事、民事案件的審理,縣太老爺只會之乎者也,審案件主要靠的就是刑名師爺,但審理案子自己也不擅長,尤其是民事案件,看來,要想當好刑名師爺,必須儘快悉明朝法律。
自己大學時倒也學過我國現代主要部門法,也選修過法制史,有了這個基礎,學明朝法律應該比較快,先死記背也行啊。到時候再慢慢融會貫通。
夏儀聽說第二天就要跟孟天楚遠赴浙江去一個小縣城,雖然老大不樂意,可嫁隨,也無奈。
準備行囊主要是夏家在忙活,孟天楚也不上手,乾脆進了書房,挑選自己需要的書籍,裝了滿滿一大箱,大部分都是大明朝法律典籍。左右無事,拿了一本《大明律》開始著頭皮啃。
這書是豎排行,繁,這些都還好辦,最惱火的是沒打標點,要反覆看上好幾遍才搞得懂說的是什麼,有些地方涉及到古代法律專用語,與現代不一樣,反覆看上好幾遍也沒看懂。
正在他苦著臉苦讀《大明律》的時候,夏鴻邁步進到書房。
孟天楚拿著那《大明律》正在冥思苦想,沒注意到夏鴻進來了。一旁的老何頭急忙湊過來低聲道:“爺~!爺~!老爺來了!”
孟天楚這才睜開眼,看見夏鴻正笑咪咪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起施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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