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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不象其他樓房,一般也就是兩三層,基本上是框架結構,施工起來也不復雜,主要是造價高,全靠水泥和鋼筋澆築。佳家超市一共三層,現在二層已經封頂,正在架設三層的骨架,因爲李紅江下令停工,所以工人們三三倆倆地聚在一起,坐在涼地聊天。
曹殊黧想要到二層實地觀察,還想爬腳手架上去,被夏想堅決制止:“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你穿的是子,能站在腳手架上嗎?”
曹殊黧沒想明白:“爲什麼不能?”
“腳手架不比樓梯,下面可以看上面,穿子站在上面……”夏想不好意思說得太直白,要不聽起來就象調戲曹殊黧一樣。
也不知道曹殊黧明白沒有,反正俏臉微微一紅,左右看了幾眼,小聲說道:“工人都不在這邊,我先上樓,你在樓下幫我把風……”
防小人不防君子,說來還把他當君子了?夏想不知道是該慶幸曹殊黧對他的信任,還是該尷尬曹殊黧對他也是爲男人的忽視?總之不被一位有防範意識,也不算一件壞事是不是?夏想就轉頭左看看,右看看,發現工人們都離得遠遠的,沒有人近前來阻止他們,或許在他們看來,只要能進得了工地大門,就不定是哪裡來的領導,都可以管得住他們,所以也沒人前來主找罵。
“好了,我都上來了,你別裝模作樣地東張西了,快上來吧!”曹殊黧在樓頂上衝夏想得意地揮著小手,一隻手還按住子,好象唯恐怕走了一樣。
要看剛纔早看了,現在才假裝抓住子不放,小丫頭也有些意思,夏想暗笑,三下兩下就從簡易樓梯上到了二樓樓頂,對曹殊黧說道:“非要跑到樓上來,你也不怕曬黑?”
雖然是下午兩三點的景,但六月的熱力非凡,直刺人眼。樓頂之上又無遮擋,兩個人都站在之下,片刻就覺酷熱難耐。
夏想離曹殊黧不過咫尺,迎著,正好可以清晰地看到臉上、脖頸之上細細的絨,更顯得的皮吹彈可破,白過人。一淡淡的香氣伴隨著熱氣從上傳來,猶如深谷幽蘭的清香,更讓人覺得眼前的子清麗如山茶,麗如月。
夏想一時看得有些愣神,沒注意到腳下突出的鋼筋,絆了一下,子一歪,直直朝前衝去,雙手一,想要扶住什麼,卻一把將曹殊黧抱在懷中,收勢不住,又帶向前走了兩步,眼見兩個人就要一起摔倒,幸好旁邊正好有一個鋼筋柱,他手抓住,才止住了前衝的力量。
不過另一手卻繞到曹殊黧背後,抱住,將死死地攬在他的懷中。
曹殊黧先是輕輕地“呀”了一聲,隨後一臉慌張,不過不象夏想一樣去抓住旁邊的東西,而是雙手用力地摟住夏想,將整個子都無間地在夏想懷中,彷彿只要抱了他就不會有事一樣。因爲過於用力的緣故,前的兩個活潑的小白兔被變形,徹底融化在夏想的前,幾乎癱了一團麪糰。
夏想暗一聲好險,定了定神,到前彈驚人,又見曹殊黧如同到驚嚇的嬰兒,雙手從他腰間環繞,彷彿用盡了全的力氣,勒得他有些不過氣來。夏天的薄,可以清晰地到懷中的子從上到下都散發著火辣辣的熱力,穿兩層衫,直到夏想的上,覺好象兩個人赤相對一樣。
曹殊黧閉眼睛,長長的睫還不停地抖,也不知是因爲驚慌還是激。兩個人很曖mei地抱在一起,曹殊黧正好和夏想的鼻子一樣高,他一低頭,從的脖頸後面一眼就看到了腰間,後背一片潔細膩,就如一片潔白的沙灘,喜人,讓人流連忘返。
男人的yu被挑多半是因爲視覺和覺,看和最容易qing,現在的夏想,不但看到,還有在懷,同時鼻子之中又有曹殊黧的香襲來,作爲一個正常的男人,如果沒有正常的生理反應反而就不是正常況了,他猛然覺從小腹之中傳來一陣躁,接著就有了反應。
抱得這麼,離得這麼近,一有反應就會被曹殊黧發現,夏想暗罵自己控制不住下半shen,這是什麼地方,不說下面還有百十名工人,就是不遠的辦公室之,也有曹局長的司機李潔夫隨時睜大了眼睛,要將他的一舉一報告給曹局長。
他輕輕一推懷中的曹殊黧,卻見小丫頭也不,脖子之間泛起了一片紅。夏想無奈,害也得分開,總這樣抱著怎麼?他輕輕拍了拍曹殊黧的後背,小聲說道:“現在是夏天,天氣太熱了,等冬天的時候兩個人抱在一起取暖才浪漫,現在嗎,就燒包……”
曹殊黧“噗哧”一聲樂了,一把推開夏想,笑罵:“我沒抱你,當時況急,就是一柱子我也要抱上,省得摔倒得多疼呀。你記清楚了,我剛纔抱了一柱子,聽見沒有?別說別想也別有別的想法,否則的話,哼哼,我要你好看。”
曹殊黧的威脅毫無威力,相反給人的覺好象故意撒一樣,夏想見,就打趣道:“好象剛纔我纔是被的一方,要說說想,你應該是你纔對。不承認你藉助我的力量沒有摔倒就算了,還污賴好人就不好了。”
曹殊黧目圓睜:“明明是你剛纔不小心絆了一下,要摔倒的時候,幸虧我擋了你一下,要不你現在肯定摔得滿地打滾……救命之恩你不思回報,還敢顛倒黑白,早知道就不管你了,讓你摔得鼻青臉腫纔好玩!”
“那我站穩之後,半天了你還抱著我不放,是什麼意思?”曹殊黧眉眼之間有說不出來的可,夏想不自想要逗一逗。
“你還好意思說?你先抱的我,把我嚇得魂都飛了,我借你的懷抱休息一下,有什麼不可以?再說了,一個男人還這麼小氣,斤斤計較,真過份。”曹殊黧氣鼓鼓的樣子就象丟了玩的小朋友。
夏想笑了:“好了好了,怕了你了,要是你覺得我的懷抱溫暖厚實,可以依靠的話,隨時歡迎你*。”
“這還差不多……”曹殊黧自以爲打敗了夏想,臉上得意的笑容還沒有消失,就已經意識到了不對,驚一聲,“好呀夏想,你敢說我壞話,敢污衊我的清白?是你主抱我的好不好,我什麼時候對你*了?你……”
兩個人打鬧幾句,彼此之間的生疏然無存,就連多了12年經歷的夏想也不由暗中嘆,年輕真好,更不用說心思單純的曹殊黧,不多時就被夏想逗得眉開眼笑,手中拿著筆記本,在樓頂上穿梭,微風吹拂,裾飄揚,就如一隻飛來飛去的花蝴蝶。
大概畫了一副簡單的施工圖,曹殊黧合上本子,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的工作做完了,現在下樓,太大了,再多呆一會兒非曬黑了不可,就不好看了。”
夏想搶先一步下樓,然後站在樓梯一旁,防止工人意外出現,也是爲了提防意外事故。曹殊黧一手提著子,一手扶著樓梯,衝夏想喊:“喂喂,說你呢,別看,聽到沒有?”
夏想嚴肅地點點頭:“你放心,我對沒興趣!”
曹殊黧氣極:“夏想,你別欺人太甚。你看清楚了,我上哪一部位沒有發育,哪個地方長得不完?,虧你說得出口,我哪裡長得象了?”
夏想一時語塞,曹殊黧的話說得太有殺傷力了,他可不敢接招。
曹殊黧下了幾步,沒有聽到夏想回答,就扭頭去看,一不小心手上一,嚇得大一聲,雙手抓樓梯,不敢再上一步。夏想一步向前,擡頭問道:“有事沒有,要不要我接你一下?”
眼之,先是一雙xiu長筆直的雙,勻稱對稱,沒有一瑕疵。小圓潤,大而且充滿了健康的,大之上,是翹渾圓的部,包裹在純白的細棉之中,夏想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曹殊黧的之上,還繡著一個絨絨的卡通兔,卡通兔兩個大耳朵支起,一左一右正好分佈在兩個瓣之上。
終於還是走了,夏想心裡突然浮出一個古怪的念頭,還好走是便宜了他的眼睛!他假裝什麼也沒有看見,移開眼睛,見曹殊黧已經一步步穩穩地下了樓梯,就出一隻手去接。
曹殊黧拍拍手,直接無視夏想的殷勤,眼睛轉了幾轉,笑著說道:“我的工作做完了,走,該去見你的同學了。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眼好,還是他的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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