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是沒有的強暴戲，慎點慎點慎點

“哥哥……你不要走……”

“宋謹，你可真惡心。”

“哥哥……哥哥……”

“我的就是我親哥，你是嗎？你是吧？”

“哥哥啊……”

“哥，做我的年禮不好嗎？”

……

稚的音與年低沉的嗓音，四歲的宋星闌與十八歲的宋星闌，極端的對比在夢境里番替，到最后無法分清真假。

宋謹睜開眼，僵的與不需要彈就能知到的疼痛都在殘忍地告訴他，全部都是真的。

過去是真的，當下的現實也是真的。

宋謹正一不掛地躺在床上，渾青紫，雙手手腕上是刺目的一圈痕。

房間的另一側，斜斜的天窗下，宋星闌赤著上微微仰頭看向窗外，正在煙。

宋謹以為宋星闌昨晚是喝了酒，暴行里沖分居多，但沒想到他現在居然還能站在這里若無其事地煙，而不是在結束后就離去。

是真的很清醒地在發瘋。

宋謹扯過凌的被子，蓋了一角在自己上，他閉上眼，妄圖短暫地逃離這一切。

他是真的想殺了宋星闌，但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無法解釋的荒謬節，也有許多不能理解的瘋狂行為，然而當它們疊加在一起，宋星闌作為罪魁禍首，站在他面前，宋謹卻沒有半點想要報復的意味。

因為他太清楚了，跟宋星闌相比，自己本使不出什麼手段。

腳步聲響起，耳側的床沉了沉，是宋星闌一手在上面。

他俯視著宋謹，問：“還要裝多久？”

宋謹閉著眼毫無反應，他累得只能勉強保持呼吸，其他什麼也不想做。

可是煙味和那些他所能知到的溫度卻帶著迫漸漸臨近，宋謹睜開眼，宋星闌的停在離他一厘米的地方。

宋星闌笑起來：“不裝了？”

宋謹抬手掐住他的脖子，他的五指發，卻不是因為用力，而是因為害怕。

因為宋星闌臉上的表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滾。”宋謹放下手，沙啞著嗓子，“滾出去。”

宋星闌答非所問：“八點了，你今天沒有課麼？”

“滾。”宋謹閉上眼，重復道。

溫熱的手心上肩頭，順著鎖骨往下，像爬過的毒蛇，溫度被恐懼吞沒，只剩冰冷的涼意。

宋謹呼吸發抖，卻不肯睜開眼：“宋星闌……”

薄薄的被子被掀開，宋星闌的指尖過宋謹的小腹，從兩之間往后，手指開口，不斷有殘余的往外溢，宋謹聽見黏膩的水聲，連綿的痛意清晰。

“我求你了。”他的臉蒼白，口起伏，“夠了。”

宋星闌將他翻過，將手上的在宋謹滿是指印的白皙雙上，他淡淡道：“你不上課的話就繼續。”

“我要上課。”宋謹費力地抬起手肘支起，垂著頭不往后看宋星闌的臉，只是盯著淚痕斑斑的枕頭，“你走。”

“請假。”宋星闌說。

然后他按下宋謹的后頸，整個人上去，開，就著的往里推。

“宋星闌……！”宋謹被他按在枕頭上，嗓音全啞，“你他媽瘋子！滾啊！”

宋謹以為自己的眼睛已經干得流不出眼淚了，此刻卻紅著眼眶瞬時落了滿臉的淚，上每一都是痛點，被狠狠地制著，爬不起也逃不，自尊心和恥心被踩碎了一地，一切都是顛倒的。

宋星闌一邊快速兇狠地頂弄，一邊拿過床頭的手機，抓著宋謹的手去解鎖。

然后他翻開通訊錄，宋謹將每個人的備注都寫得清楚，宋星闌很快找到了宋謹的一個專業課老師，他無所謂宋謹早上要上的到底是哪節課，直接點進去，按下了通話鍵。

他把手機扔到宋謹面前：“跟你老師請個假。”

宋謹在淚眼模糊見看見通話屏幕上的名字，心跳在這一刻被推到巔峰，他瘋了似的要去按掛斷，卻被宋星闌拉過右手往后按在后腰上，下頂得更狠。

“呃……”宋謹被他撞得一手抓了枕頭，哭著嘶聲道，“不要……”

宋星闌俯下，語氣溫得詭異：“噓——你要是現在床，那就不關我的事了。”

“喂？”電話接通，老師的聲音傳來，“宋謹，什麼事啊？”

宋謹瞬間屏住了呼吸，宋星闌卻摟住他的腰，惡劣地一次次狠狠深，劇烈的心跳伴隨著里的不斷疊加的激烈疼痛與快，宋謹幾乎將咬出了。

“宋謹？”老師沒聽到宋謹的回答，又了他一聲。

宋謹知道無法再沉默下去，他了口氣，抑著所有蹊蹺的聲息，竭力平緩道：“老師……”

“我想請個假。”

“怎麼了？生病了啊？”老師問他。

宋星闌突然將手往下，到了宋謹的前，然后他湊在宋謹耳邊，用氣音說：“哥，你要了。”

下一秒，讓人頭皮發麻的快沿著小腹猛地往上瘋躥，宋謹幾乎是頃刻間就渾冒了汗，兩眼發黑，他死死地咬住枕頭，拼了命地將那些和哭聲都咽下去。

“有點……冒……”他忍到心口快要炸，以至于真的痛苦地咳嗽了起來，“在醫院了。”

“行，我說你那邊怎麼這麼吵呢。”老師說，“那你好好休息，到時候補個假條就行，要上課了，我就先掛電話了啊，記得好好休息。”

“好……”宋謹流著淚，“老師再見。”

電話終止，宋謹哽咽著出聲，心悸與恥占滿思緒，現實一點點地消磨著他的意志，什麼都吞噬。

“瘋子……”他哭著閉上眼，“瘋子……”

“我是瘋子，你就很正常了？”宋星闌拿指尖沾了宋謹臉上的淚，隨意地捻了捻，將那點意在指腹間殆盡，“宋謹，你看看你，在自己親弟弟的下得多響，你不瘋嗎？”

語言的辱有時候比實所帶來的傷害更甚，絕不斷彌漫，宋謹在恍惚中覺得，也許宋家的基因里就帶著不正常的傳，不論是父方還是母方。

年輕時不斷出軌的宋向平，極端決絕的母親，格扭曲瘋狂的宋星闌，和懦弱又畸形的自己。

如果自己不是同，宋星闌未必會用這樣的方式侮辱折磨自己。

宋謹整整兩天沒有出門。

宋星闌像是發期的，不知餮足地在宋謹的上索取和發泄，他將宋謹按在衛生間水汽模糊的鏡子上，著他看著鏡子里的人，神經質地問他：“宋謹，你有沒有病啊，我沒戴套，你別害我。”

宋謹無到疲于回首質問他到底是誰在害誰，反正也已經沒有意義，從宋星闌第一次強行進他時，一切就已經不可挽回了，你不能奢去跟神經病講道理。

“我有病。”宋謹閉上眼，被頂弄得將額頭抵在鏡子上，他喃喃道，“宋星闌，你很快就要死了。”

“是嗎。”宋星闌著氣嗤笑，“那你跟我一起死啊。”

宋星闌會走，是因為宋向平給他打電話，他已經兩天沒去學校了。

彼時的宋星闌剛在宋謹的里完，他看著下滿臉淚痕渾斑駁的宋謹，接起了宋向平打過來的第十二個電話。

“宋星闌，你在外面瘋玩也要有個度！”宋向平在那頭沉聲罵他，“高三的人了，連著消失兩天，不讀書了是嗎？！”

“讀啊。”宋星闌一手拿著手機，一手去捻弄宋謹紅腫的尖，看到宋謹咬著結滾，他頗為快意地笑了一下，“馬上就回去。”

他這意外副好說話的樣子反而讓宋向平不知道怎麼應對，電話那頭顯然噎了一下，然后宋向平說：“那就趕回學校。”

“知道了。”宋星闌頓了頓，突然問，“你要跟宋謹說話嗎？”

宋謹猛地睜開眼，眼眶紅，死死地瞪著他。

“你跟你哥在一起？”宋向平有些驚訝，“他在你旁邊？”

“開個玩笑。”宋星闌垂眼淡淡地看著宋謹，說，“掛了。”

宋星闌把手機扔到一邊，撐在宋謹上，問：“是不是覺得松了口氣。”

宋謹別過眼，看著天窗。

宋星闌盯著他眼尾的那抹紅，上面沾滿了不甘又屈辱的淚，看著過分委屈，連帶著整張側臉都忍可憐，仿佛讓人看到了絕的極點。

像被踩碎的花，殘破的單薄。

如果宋謹能夠像宋星闌一樣俯視自己此刻的全，他說不定也能會到，想把一個人徹底弄碎是什麼覺。

但他應該絕大可能無法對這種東西同，因為他畢竟和宋星闌不一樣，他沒有瘋得那麼徹底。

埋在里的離，帶出淋漓的，宋星闌隨手收拾了一下自己，套上T恤，拿了手機，拉開門走了出去。

直到傳來大門被關上的聲音，宋謹的才機械地了一下。

這兩天過于漫長，像置地獄，顛覆宋謹所有的理智與過往，他已經沒力氣去深想。

他慢慢地坐起，看見自己上青紫錯的掐痕，看見床單上斑駁的印記，甚至隨著他的作，后還在往外流著東西。

而這一切都來自于他的親弟弟。

手機響起，宋謹慢慢過手拿起來，看了看屏幕上的名字，然后接通。

“喂？你明天下午不是一般都沒課的嘛，來店里嗎？還是要出去測繪啊？”

“后天可以嗎。”宋謹說。

“你嗓子怎麼了？”何浩問。

“一點冒。”宋謹緩慢地眨了一下干的眼睛，“沒事的。”

“行，那后天等你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