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衛戟迷迷糊糊的回了一趟家得了一場病，心裡不免有些心虛，果然回來後就被褚紹陵教訓了一頓，衛戟正是長個子的時候，病一場就要長一些，衛戟自己不在乎褚紹陵卻在意的，每日給他用的補品更多了。

禍不單行，衛戟回宮沒幾天又開始長牙，衛戟到了年紀，裡最後面的兩顆牙開始長了，不知是位置不對還是如何，的旁邊的牙跟著疼，饒是衛戟不氣也被折騰了個夠嗆，每日吃飯都了事。

褚紹陵托著衛戟的下對著仔細看，長牙那裡的都是紅腫的，那一對牙才長出不到一半來，這什麼時候是個頭？

衛戟看著一桌子的飯菜發愁，褚紹陵看著他的樣子也沒了食，道：“都撤了吧，換些湯粥上來，囑咐下去，這幾日不必準備這些了，米粥熬濃一些，裡多放些糜，菜蔬。”

宮答應著將桌上的杯碟一一撤下，衛戟看著一桌子的菜連忙道：“不用撤，殿下吃吧，臣喝粥就好，臣……臣就是喜歡喝粥。”

侍立在一旁王慕寒忍不住笑出聲來，衛戟有些不好意思，吶吶道：“粥……就是好喝的。”

褚紹陵也撐不住笑了：“罷了，全當護養腸胃了。”

兩人喝了幾碗粥就罷了，從衛戟病了回來就一直喝粥，早就膩了，沐浴後兩人上了塌，褚紹陵人取了一盒冰片薄荷來，自己用手沾了些，道：“張。”

衛戟老老實實張開，讓褚紹陵給他在紅腫的地方塗了些藥，腫脹的位置馬上清涼的好多，褚紹陵微微瞇起眼看了看，道：“這也不能治，總得長出來才能好。”

塗了藥後衛戟閉上，了微酸的臉頰笑了下，含糊不清道：“沒事，臣不疼。”

“不疼才有鬼。”褚紹陵心疼的在衛戟頭上了一把，他的小侍衛怎麼總是罪呢，“別說話，一會兒藥化了，這藥也不能多用，吃了傷胃。”

衛戟閉著點點頭，盤著看著褚紹陵，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來，不能說話，拉過褚紹陵的手來寫道：殿下的印呢？取出來了嗎？

褚紹陵攤著手看他寫字，輕笑：“你回家的頭一天就找出來了，花園裡的太監清理殘荷的時候在清波湖裡撈出來的。”

衛戟愣愣的，他眼睜睜的看著褚紹陵把那大印放到書房的暗格裡的啊？怎麼又跑到湖裡去了？

褚紹陵一笑：“前面鬧了那麼一出，我總不能自己再拿出來吧，花園的太監撈出來，查不出來是誰扔的，這樣最好。”

皇帝已然懷疑了褚紹，自然會以為這是褚紹為了罪扔的，褚紹不知道褚紹陵私下這些事，現在更是極力想跟褚紹陵解釋清楚，褚紹陵自己倒是清清白白的沒人懷疑。

衛戟想不明白，褚紹陵更不願意他懂這些，笑笑岔開話題：“都過去的事了，我正要囑咐你，給你的這個鏈子平日裡藏好了，懂不懂？”

衛戟點點頭，在褚紹陵手上鄭重寫下保證：殿下放心，臣一直藏的非常好。

藏的好個屁！褚紹陵看著衛戟忠誠堅定的眼神心裡哭笑不得，真藏好了就沒有前面那一場病了，褚紹陵不多言，姜夫人那裡他讓王慕寒點到為止的告誡了幾句，再往深裡說就不好了，雖然褚紹陵很想給那個人一個永遠的教訓，但怎麼說也是衛戟的親娘，褚紹陵沒法下手，他投鼠忌。

不過小懲大誡還是需要的，至近期他不會再讓衛戟回衛府了，他也要姜夫人嘗到憂心衛戟又見不著的滋味，讓試一下是不是挖心掏肺。

說到項鍊衛戟忍不住將鏈子從裡裡扯了出來，燈火下墜子上的寶石熠熠發，衛戟惜的了，這是殿下的印呢，衛戟平日帶著上，時時刻刻能得到，仿佛心口被蓋上了褚紹陵的印一般，衛戟心裡暖暖的，一筆一劃在褚紹陵手心裡寫：這是殿下給臣蓋上的印。

衛戟說的忠心，這話在褚紹陵看來卻多了層別的意思，衛戟現在只穿著裡，坐在床上看著自己，眼中盡是赤誠，溫潤的指尖還在自己手心裡輕輕，褚紹陵閉了閉眼，若不是衛戟，他一定確定這是在勾引自己，而且已經功了。

褚紹陵輕輕的俯將衛戟在下，在衛戟耳畔輕聲道：“這不算是我給你蓋的印，想要蓋上我的印，得用另一個法子……”

衛戟雖然聽不懂褚紹陵在說什麼還是有些害臊了，褚紹陵的手不住的在衛戟上，褚紹陵剛說了不讓他說話，他一直閉著不敢出聲，心裡卻翻了天。

衛戟已經十五歲了，年輕的健全，被褚紹陵攬在懷裡的時候漸漸的也會發熱，親昵的時候也會戰慄，衛戟十二歲就隨衛戰去了軍中，十四歲進宮，中間一直沒在衛府住過幾日，姜夫人也沒給他安排房裡人，這些他還都不懂，最近年歲漸長，跟褚紹陵睡在一起的時候也會有些了。

這會兒被褚紹陵又寵又疼的了半日，耳邊還一直響著褚紹陵溫又人的話，衛戟漸漸起了反應。

褚紹陵猶自不知，輕吻著衛戟的口，抑的輕笑：“再饒你一年，等到你十六的時候，我就真的給你蓋上個印，讓你知道……”褚紹陵手下一頓，發現了衛戟的變化。

褚紹陵微微抬起來看向下麵，衛戟的臉一下子紅了，扯過被子就要遮住，褚紹陵一手擋下了，眼微挑：“害什麼臊，我看看……”

褚紹陵的話衛戟不敢不聽，直直的躺在床上不敢彈，臉臊的通紅，兩人同床共枕已經幾個月了，衛戟這還是頭一次這樣，褚紹陵越發心，衛戟的第一次，他想給衛戟留個舒服的回憶。

褚紹陵作越發溫，輕輕親吻著衛戟的額頭和臉頰，手下不停，到衛戟的服裡面，一路向下……

衛戟子猛地一震，眼睛睜大，下意識就要掙扎，殿下怎麼能自己哪裡？！褚紹陵輕笑，寵溺的在衛戟眉心親了下，哄道：“別，聽話……”

陣陣快自褚紹陵修長的手指傳到衛戟的四肢百骸，衛戟上出了一層汗，像是一隻了水的魚一般，死死咬著，明明很舒服卻又很害怕，還是忍不住抱著在施的人，想要祈求褚紹陵放了他。

褚紹陵看著衛戟被咬紅的皺起眉，輕斥：“送開，一會兒咬破了……”褚紹陵以為衛戟是太害臊了，放聲音：“舒服就出來，就咱們兩個人，不怕……”

衛戟費力的咽了下口水，息愈發急促，猶豫了半晌啞聲道：“臣，能說話了麼……殿下，臣，臣難……”衛戟的聲音中已經帶了一哭腔，褚紹陵這才想起來塗藥的時候是自己不讓他說話的，頓時心裡又是好笑又是心疼，這傻東西……褚紹陵手下越發溫，輕聲道：“能，我喜歡聽你出聲，舒服麼？”

衛戟聞言臉又紅了一層，說不出難堪的話來，褚紹陵也不急，一遍遍的問他，最後終於聽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

衛戟力一般癱在榻上，褚紹陵知道他難為，要了水來就將宮人打發了出去，親自擰了帕子給衛戟上，又摟著衛戟好好安了一番，溫的陪著他的小人度過了年後的頭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