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如琉璃所料,桃花是真的很能吃,晚飯能吃三碗飯兩碗湯,還能吃下兩個大饅頭,到了**睡覺之前還能吃下兩碟點頭。
云拂曉擔心太晚吃東西會積食,便減了睡前的那一餐的零食,桃花倒也沒大鬧,只是早餐又加了一個包子和一碗稀飯。琉璃看的有些咋舌,總算是明白為什麼廚房的那些人說云府會被給吃窮了。
但是云拂曉卻每每見桃花吃東西,總是淺笑著讓吃慢點,毫不見嫌棄。
桃花到拂曉院的第三天,琉璃從正院急匆匆地趕回。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老爺正要打大爺,說是大爺在外惹了禍,打傷了人。”
云拂曉一聽,騰的起往外走,正在吃水果的桃花趕將水果放下,跟在小姐后,主仆三人朝正院前去。
一路上,云拂曉總算是從琉璃那里將事給弄的清楚明白。原來是弟初,今日帶著小廝上街,卻與人發生了爭執,在小廝的慫恿之下將人給打了。
前世似乎也有這麼一出,當時府里小廝打的好像是興寧地紳的兒子,后來父親雖然是暴打了初但也因為這件事與地紳惡,從而與知府一職失之臂。
現在仔細想來,似乎一切都像是連環設計好的,源頭就在初的上。這般想著,父親的書房已經到了,里面傳來初的哭聲和戒尺擊打的聲音。
云拂曉有些著急,弟初子向來是不太好的,三歲以前就從來沒有停過藥,三歲之后雖然是不再用藥養著,但也經常寒涼。也正因為如此父母親都是慣著他,因為云府就只有這麼一獨苗,可是后來他們舉家回京,才知道當初錯的有多離譜。
因為初的跋扈無所作為,在父親蒙冤之后卻不能頂起家里的一片天,他們這一房就這麼敗落。這世重活而來,定要從源頭上扭轉局面。
書房前,福安躬站立,見云拂曉前來便將云宏義的吩咐復述:“大小姐,老爺吩咐了,今天誰來求都沒有用。”
云拂曉形一,父親最開始也是極為寵初的,可是隨著后來一次次的失便最終對他不再抱希了。不行,不能這樣子。
云拂曉見福安不讓進去,便站在書房門前,高聲朝里喚道:“爹爹,我是拂曉,我有話要說。”
云拂曉似乎能聽見書房里似來一聲低低的嘆息聲,然后便是一聲沉穩地:“進來!”
將琉璃和桃花留在門外,云拂曉自己一個人走了進去。云初見進來,便哭著朝撲過來,云拂曉清楚地看到他雙手已經紅腫不堪,想來是極痛的。
“拂曉,這件事你不要手,我今天非要打死這孽子不可!小小年紀,好的不學,便學人家打架斗毆,現在要是不管教,那以后還得了!”云宏義很生氣,他自詡讀書之人,能口的就絕不手,對那些喊打喊殺的魯莽之輩是極看不上眼的。
但是卻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小小年紀便學人天溜斗狗的,讓他如何能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