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高升,太火辣辣的照著大地。
跪了這麼久,兩條都已經沒有知覺了,冷汗布滿了額頭,雙頰紅一片,眼前的世界都在搖晃。
整個人已經是強弩之末,卻咬牙關,著自己堅持下去。
傅斯年想用這種辦法辱,必須承,否則他更不會對徐家手。
隨著時間的推移,吊唁的人已經離去,空的墓碑前只剩下一個人。
忽然,一道尖利的聲音傳來。
“喲,這位不是高高在上的徐大小姐嗎?您跪在這里做什麼?說起來,您今天的造型可真漂亮,也就您這樣天生麗質的人兒才能撐起來。”
徐子妗勉強抬頭看過去,模模糊糊的視線中是幾個年輕的子。
們都很面,徐子妗想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都是沐安安的好閨。
們這會兒找上,想要做什麼一目了然。
“滾開!”徐子妗毫不留,哪怕再落魄也不是這些人可以辱的。
“還真以為你還是江城的那個第一名媛?徐家倒了,徐遠山也要死了,你這個落架的凰比野還不如?”
“薇薇,你說的可不對。人家徐大小姐不是還有傅家在背后撐腰嗎?說起來,徐大小姐的眼可真好,挑了這麼一個好老公。傅斯年現在可是江城的無冕之王,端是風無限。可惜沒準什麼時候就被傅斯年甩了。”
這些人你來我往的,譏諷的語言毫不留的甩在徐子妗上。
時間不長,傅斯年派人過去。
徐子妗好半天才從爬了起來,跪的時間太久了,雙已經麻木的沒有知覺了,沒走一步都像是有千萬針刺進筋脈里。
徐子妗咬著瓣,勉強的邁著腳步,傅斯年召見,就是爬也得爬過去。
那些人好不容易堵到徐子妗哪里肯這麼輕易的讓走人。
“想逃?想的!”
徐子妗漠然的看著眼前的擋路人,“你們想怎麼樣?”
“徐子妗,你怎麼有臉說這句話!你死了安安,還故意惺惺作態的來墓前惡心,不就是想死后不得安寧嗎!你做夢!你不是喜歡搶別人的男人,被男人上嗎?這就全你!姐妹們,了的服!”
徐子妗臉大變,“滾開!給我滾開!”
然而,徐子妗太虛弱了,哪里是這些人的對手,被們推倒在地上,上的服也被扯開。
徐子妗恨的不行,從未有過的恥辱在心中蔓延。
做錯了什麼,要承這些侮辱!
只是深了一個男人,就要得到這種報應嗎?
心中的怨恨,委屈,不甘統統發了,抓住地上的石頭,瘋了一般朝著那些砸過去,“滾開!給我滾開!”
“啊!好疼!我的臉!”
徐子妗的頭發散落了,服也被扯開幾顆扣子,額頭上的鮮流下來讓變得猙獰,明明虛弱的站都站不住了,可那雙眼里燃燒著兩把火,灼熱的像是要把一切的不平燒灰燼一般。
死死的抓著石頭,指節用力到發了青白的,嘶吼,“來啊!不是要欺辱我嗎!不是覺得我罪該萬死嗎!那就一起死!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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