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時候,姜芮書才發現早已超過了跟賓利車主約定的時間,手機里有兩條對方發來的信息,一條是下午約定時間發來的,詢問還有多久能到。第二條是過了半小時后發來的,說他有事要先離開,請看到信息回復。
姜芮書連忙打電話過去,剛接通后就被按掉,正在想對方是不方便接電話,還是別的原因,就收到了對方發來的信息:【抱歉,現在不方便接電話。】
也沒問對方什麼原因,馬上發了條信息過去:【真是抱歉,今天太忙,手機不在邊,不知先生你今晚是否還方便,方便的話我這就去找你,如果不方便再另外約時間。】
過了一會兒,對方回了條信息:【沒關系,沒看到你回復就猜到你工作忙,你回到這邊太晚了,不如我去找你。】
原來約定的地方也在小區附近,姜芮書想了想,也不怕對方知道自己的住址,便報了地址,約定稍后見面。
回到小區已經快十點,今晚的夜很,皓月當空,星子忽閃可見,夏風徐徐吹來,約帶來花香,間或夾雜著蟲鳴,是個很好的夜晚。
已經不記得有多個這樣披星戴月的夜晚了。
這邊的小區人口度不大,路上人不多,姜芮書放慢車速,尋找昨天那個車主。
忽然,在路邊看到了一個悉的影。
正想著他怎麼在這里,便看到那人轉臉看了過來,目準地落在所在的位置,毫無疑問,就是在看。
頓了兩秒,把車停在路邊,推門下車。
秦聿輕倚著車,一雙大長隨意疊,西裝革履,眉目致,堆滿花枝的夾竹桃在他后燦漫,在他抬頭的瞬間,仿佛一副濃墨重彩的油畫。
姜芮書怔了下,仿佛被蠱了一般,漫步走過去,看著眼前的人,輕輕了聲:“秦師兄。”
這……是第一次他師兄。
實際上,對秦聿談不上認識,只不過聽過他很多事。畢竟當年,他是政法學院赫赫有名的人。
從大一學,秦聿的名字就如雷貫耳,在別人還在啃法典的時候,他已經參與了很多大案,打下赫赫戰績。
在這期間,他創造了許多讓人塵莫及的記錄,只不過后來……他的記錄差不多都被打破了。
大概是因為這樣,不知什麼時候學校里就有了踩著他上位的傳言,說專門盯著秦聿踩,加上他倆的導師也不大對付,平時喜歡互別苗頭,經常拿自己的得意門生出來攀比,搞得他倆好像也不對付一樣。隨后便有好事之徒想讓和他來個巔峰對決,對此不予理會,秦聿也從未做出過回應,學校論壇里至今還有關于他倆的帖子。
秦聿畢業后留在了京城,沒多久便一戰名,律法界有眾多關于他的傳說,而畢業后回到了老家,在S市為了一名一線法。
跟秦聿或許知道彼此的名字,或許也認識對方,但從未真正有過集。
不過,他怎麼會離開京城來S市?難道……
秦聿看著,冷若冰霜,手:“賠錢。”
姜芮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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