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驚瀾讓云七去查拓跋烈的事,北涼的報向來都是他很重視的,蕭驚瀾調整了一下心,道:“去見。”
暗室中,云七換了一服,這次看起來是個行腳的腳夫,但依然從上到下著普通,一般人看過去,很有可能連他長什麼樣都記不住。
他照例先沉默地行了個禮,然后才開口道;“拓跋烈昨夜被北涼王太子拓跋勒派人暗殺,不過他沒事。”
蕭驚瀾微微點頭,拓跋烈為前任閼氏的兒子,卻能和現任王太子斗個旗鼓相當,不可能一點本事也沒有。
見云七似乎還有話要說,蕭驚瀾眸子一沉,道:“說。”
云七沉了一下才道:“昨夜大小姐也在那里,而且還和拓跋烈打了照面。”
蕭驚瀾的注意力立刻被提起,無憂在怎麼會在那里?但很快,他就想到無憂一定是出城去探路。
紀家善于經商,應該往南去,可是偏偏到北邊探路,這份細致機敏就算放在男子里,也是有人能備。
可是轉念一想,所做的這些都是為了離開,頓時心又沉了下來。
云七仔細地匯報著拓跋烈的行蹤,到了最后說道:“屬下來之前,拓跋烈往公主府而去。”
蕭驚瀾本來只是淡淡地聽著,聞言,眸一下,道:“再說一遍,哪個公主府?”
西秦的公主,除了慕容月之外,還有皇帝的幾個姐妹,但們都已經地嫁了人,住的地方也不公主府,而是隨男子駙馬府。
西秦的公主府,只有慕容月一個。
云七道:“月公主的公主府。”
……
無憂盯著那個猥瑣至極的男人,面深如水,就在他撲過來的時候,無憂忽地一笑,一腳把他踹到了三米開外。
接著而上,飛快地卸了他的下。
“啊……啊……”猥瑣男眼睛里全是驚慌,不住啊啊。
這個人中了那麼厲害的兩種藥,早就應該手腳又火焚才對,怎麼還有力氣反抗。
無憂冷冷一笑:“在我面前玩藥,不自量力。”
明知慕容月對不安好心,要是還沒有一點準備,那也太蠢了。
踹了那個男子一腳,無憂踩著他口道:“我問你答,是就眨一下眼睛,不是眨兩下。”
猥瑣男子只覺得口被踩的都要了,他拼命掙扎也掙扎不開,只能一邊點頭一邊使勁地啊啊啊。
“是誰讓你來害我?慕容月?馨染?慕容乾?”
“除了讓你污辱我之外,有沒有讓你殺我?”
“我的丫鬟紀青有沒有事?”
一連數個問題問下去,無憂立刻將現在的況都清楚。
紀青只是被支開,并沒有事。
派他來的人是慕容月和馨染,兩人都有份。
們只是想真著慕容月生日宴各家貴公子都在的機會,讓所有人都看到無憂和人通的丑態,但并沒有打算殺。
無憂微微皺眉,這些人都沒有打算殺,那麼當初對原主下黑手的人到底是誰?
真是想也想不明白。
“啊啊啊……”地下的人又開始拼命,無憂的問題他全都回答了,是不是可以放了他呀?
無憂看他一眼,腳尖一踢,直接把他給踢暈了。
誰種的因,誰要就嘗果。這人既然是馨染送來的,那如果不還回去,豈不是太對不起?
……
公主府門外,一輛馬車片刻不停,直接駛進去。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公主府的門口撒野。”守門的小廝一邊大,一邊沖上來阻攔。
可還沒近,就被馬車周圍侍衛全數打趴下了。
“弄暈他們,不許通報。”馬車里,傳來比寒冰還要冷的聲音。
小廝此時才看清馬車上的紋飾,頓時眼睛都瞪大了。
“秦……秦……”他話還沒有說完,后頸就挨了一下,直接暈了過去。
一路上,秦王府的人但凡被人撞見,就直接弄暈了丟到樹叢里,再往里走到了二道門,不宜馬車行進,燕霖和幾個心腹侍衛就推著蕭驚瀾進去。
侍衛們抓了好幾個人問無憂的下落,但卻沒一個人知道,終于,從一個眼神躲躲閃閃的管事口中問出了一點線索,蕭驚瀾連忙往那個方向趕過去。
“王爺,就是前面那間院子。”眼見著快到了,房間里卻忽然呯通一聲,傳來一聲大響。
蕭驚瀾心臟都仿佛被震了一下,燕霖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一道影嗖一聲從眼前掠過,直奔向前面的院落。
“王爺,你的……”燕霖急,可是卻本沒辦法阻止蕭驚瀾,只得跟了上去。
見到房門上的鎖,蕭驚瀾眼底更急,他一把扭開鎖,正要無憂,卻忽然,一道勁風襲來,直奔他的門面。
蕭驚瀾連忙側躲開,卻沒來得及,白玉面應聲而落,掉在了一邊。
“進來!”一只小手揪住他的襟,直接把他扯了進去,隨后趕來的燕霖只來得及看到大門在他眼前呯地一聲合攏,差點拍在他的臉上。
燕霖鼻子,糾結了半天,終究沒破門進去,只是撿起地上的面,默默地無語天。
里面的事,只有王爺自己能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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