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走到婆婆屋門口,就聽到里面傳來罵聲:“他們這些惹事,怎麼不死外頭呢?回來就找事!氣死我了!”
“娘,你別生氣了!氣壞了子怎麼辦?你既然看他們不舒服,就想辦法讓自己舒服好了。何必這麼生氣呢!”范氏坐在沈老太的邊,小聲的安道。
何氏握了握拳頭,下眼中的淚水,范氏是什麼意思?
要將他們這一房分出去?
他們舍得嗎?
不怕相公回來不給他們一家賣命賺錢?
“哼,明天我就打發他們一家去山上撿柴,省的看到他們。”沈老太憤憤的說道。
“娘,那你不管教那小傻子了!”
“怎麼不管教!我要狠狠的折磨那傻賤皮,讓以后看到我就怕!”沈老太狠狠的說道。
“那三嫂?”范氏弱弱的問道。
“都怪那個娼婦,貪心不足,給娶了一個兒媳婦還不滿足,還非要銀子,要不是,那傻子哪敢拿我的銀子!敢毀壞我的門!這賤婦,我要狠狠的收拾,把我拿三十兩銀子,給賺回來。”
何氏咬了咬,抬頭看了看天,然后走向前,敲了敲門,推門而進。
范氏一看是何氏心虛的低下頭,不敢看的眼。
也不知道站在外面多久了,有沒有聽到里面的話。
沈老太可不存在心虛,沒好氣的說道:“你怎麼來了!正好,你爹和我的被子該拆洗了,你拿去拆洗吧!還有你六弟的,五房的,沒有洗完,不許吃飯!”
何氏握著拳頭,眼中泛著淚花,一字一句的問道:“娘,我房間是怎麼回事?”
沈老太愣了一下,反問道:“什麼怎麼回事?”
范氏瞬間想起來,三天前,娘聽說何氏不回來了,很是生氣,罵他們最好不要回來,死在外面。
垂涎何氏那件白狐披風很久了,就趁機讓娘送給。
沈老太自然同意,見窗戶沒鎖,就讓碩碩爬進去,把兩件披風都拿了出來。
結果那臭小子不嚴,告訴了沈天風,就被大嫂知道了,就開始鬧,被娘罵了之后,大嫂就讓沈天風進去,把里面的被子都拿了。
二嫂怎麼肯吃虧,就把看得上的服東西都拿了。
然后剩下的東西,也不想給三房留,就挑撥沈天雪和沈天晴進去,將所有的服都剪了。
所以,三房現在除了上的服,屋里什麼東西也沒有了。
哼哼,看他們這個冬天,怎麼過?
范氏看了一眼委屈倔強的何氏一眼,垂下頭,眼中滿是得意。
三表哥寵你怎麼樣?他不在,我讓你一天比一天過的難!
“娘,為什麼我房里的東西都沒有了?你們拿走了我的東西,還不夠,還將不要的服剪碎片,你們怎能這麼欺負人?怎麼這麼惡毒呢!你們到底是不是我們的家人?是不是相公的親人?”
何氏這著一說,沈老太有瞬間的慌,然后拿起一旁水杯砸向何氏,何氏沒有來的及避開,頭上瞬間起了一個大包。
“你這個攪事,誰允許你這麼給我說話的!我兒子在的時候,你勾引我兒子護著你,給我作對!慣的你無法無天了是不是?居然敢罵我!你這個不孝媳婦,看我不打死你!”
沈老太說著,就從凳子上走到門后,拿起笤帚就往何氏的上打。
“娘,我沒有罵你!你們把我們的被子,服,能用的東西都拿走,不能用的東西糟蹋了,你去我房里看看,還有什麼?要不然讓村里的人都來看看,你們是怎麼對我們的,居然不給我們一點活路。娘,你打死我們好了!你打死我之后,也把他們都打死好了!讓全村人看看,你們是怎麼對待我們三房的!”何氏任由沈老太打,哭著說道。
沈老太自然知道兒媳婦們辦的事,可是覺得他們做的很對!何氏搶走了那麼多銀子,其他幾房肯定不愿意,讓們搬點東西怎麼了?
這何氏就是好日子過慣了,一點苦都不想,故意找事。
“我怎麼對待你們三房的?我沒給你們吃?沒給你們喝,還是沒給你們銀子讓你們去治病?我就是對你們太好了,才讓你這個賤婦無法無天!”
“我無法無天?”何氏一把推開沈老太,心里痛到了極點,也沒有顧及了,“這房子是我相公打獵蓋的,家里的地是我相公兒子打獵買的。我相公前面服兵役,你后面就讓厲兒不停歇的去山上打獵,然后在家磋磨我們。厲兒前面傷,你們認為他廢了,就不出銀子給他看病!現在呢?我們給兒子看病回來,你們這麼對我們?你們怎麼能夠這樣!”何氏歇斯底里的哭嚎道。
自從丈夫走后,一直抑著,可是想到滿屋子的碎片,聽到婆婆的辱罵,覺得神都崩潰了!
“我們怎麼樣了?啊!你這個攪事,敢推我,對婆婆不敬,我要把你休了!”沈老太說著,拿起笤帚另一頭就朝著何氏的上打。
剛打兩,就聽到外面道:“娘,娘!你快來呀!這瘋子進我們房間在搶我們東西呢!”
范氏聽到大兒沈天春的聲以及沈天夏的哭聲,急忙跑了出去。就見那傻子將的被子都扔到外面,一旁的沈天彥抱著兩個白的東西往三房跑。
一看就知道是披風,一邊追一邊道:“沈天彥,你給我站住!”
可是沈天彥跑的同猴一樣快,快追到的時候,聽到沈天春道:“娘,快,快攔著這傻子,又要進咱們屋里了!”
范氏見沈天彥已經進了三房,跺了跺腳,跑回去拉著柳葉,道:“你這個死傻子,你干啥呢!”
柳葉一把甩開的胳膊,怒道:“我的東西!壞人,壞人!”
范氏退后了兩步,驚道:“誰你的東西了!”
這時,沈老太也走了出來,怒道:“你這個死瘋子,又在做啥怪!”
“你們我的東西!小!小!”柳葉說完,見范氏擋著自家的門,而且剛剛也看了,范氏沒有拿自己的東西,柳葉想了想,朝著大房沖去。
剛剛可是看到,范氏朝著二房看了一眼,顯然,是二房拿了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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