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銀子不多,可喬筱筱能拿出一兩銀子的震撼,對岑遠山兩口子來說,那可比大晴天打雷還嚇人。
“筱筱,這銀子哪兒來的?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錢?”
喬筱筱笑而不語,朝岑巧蘭使了個眼,示意來說。
岑巧蘭在自家兄弟面前,不至于那麼畏手畏腳,把兩人大清早起來去河邊掏鴨蛋,又如何把鴨蛋賣了高價的事整個說了一遍。
岑遠山和劉惜春聽得都傻了眼,岑晴更是滿臉震驚地看著看喬筱筱,實在沒辦法把大姑里那個明能干的人印象中那個不招人喜歡的表姐聯系在一起。
喬筱筱給了他們一點時間消化,然后才道:“舅舅,我有一個新的掙錢法子,但是你也知道我不方便自己出面,所以這事兒就得給你去做。”
岑遠山到現在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但依舊認真問道:“你想讓我做什麼?”
喬筱筱把那一兩銀子推到他跟前:“這些銀子,舅舅拿去收蛋,我要做一批變蛋賣給云來居。舅舅,你如果興趣,也可以跟著一起做,咱們一起賺錢。”
劉惜春問道:“變蛋?那是個什麼東西?”
“就是用蛋鴨蛋變出來的蛋,不需要煮,敲開剝了皮就能吃,可以做菜,味道很獨特。”
前世吃過變蛋,是公司同事帶來的地方特產,味道很好,直接吃或者做菜,都很不錯。
這個時代沒有變蛋,所以相信變蛋會有一個十分好的銷路。
這也是是目前唯一能投資的生意了。
擔心岑遠山他們不放心自己,于是又說道:“舅舅若是沒見過變蛋心里沒數的話,可以等我做完第一批之后,再決定要不要跟著一起做。”
岑遠山沒有應下,也沒有推拒,“這事兒我得跟你舅母好生商量一下,不過你要的蛋,明天我就去幫你收。”
說完事,喬筱筱和岑巧蘭便要起回家,劉惜春不許們走,留們吃飯。
“安心留下來吃了晚飯,一會兒我跟遠門一道送你們回去,我就不信那老虔婆敢當著我們的面說什麼難聽話。”
岑遠山也道:“往后筱筱隔幾天就得往外跑,我過去找個理由糊弄一下,那死老太婆也不好攔著筱筱走舅家。”
喬筱筱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于是又留下來吃了晚飯。
劉惜春也不客氣,把母倆帶的那塊收拾了,整治了幾個家,一大家子高高興興的吃了頓難得的團圓飯。
這晚飯吃得早,撂了碗筷日頭才偏西。劉惜春待了岑晴收拾鍋碗,便和岑遠山一起,送母倆回家。
大槐村離著古柳村說近不近,說遠不遠,整十里地。
岑遠山借了村里的驢車,得兒駕得兒駕地趕著到了古柳村。
一進村子,喬筱筱就到了村里人不太友善的眼神。
岑巧蘭怕不了,連忙側了子去擋。
劉惜春卻道:“你擋什麼,筱筱行得正坐得端,有什麼好不敢讓人看的。咱正不怕影子斜,那起子藏了心的人,有本事當面來說,看我不撕爛了他的!”
說話的聲音很大,故意說給那些有心人聽的。
喬筱筱也道:“娘,舅母說得對,之前是我想差了才做了傻事,往后不會再犯傻了。誰要敢再在背后說我壞話,我就上衙門去擊鼓鳴冤。我還不信,這天底下沒有地方讓我說理了!”
兩人這般的話一說出去,那些個背后裝怪的人立馬收起了那些怪氣的眼神,把頭撇到了一邊。
岑巧蘭有些擔憂:“筱筱,你這樣做,往后怕是名聲不好聽,到時候這婚事可怎麼辦?”
劉惜春皺著眉頭道:“大姐,你還是先看看眼下吧,筱筱要是自己立不起來,別說往后了,就是眼下都撐不過去。至于婚事……往后再說吧,筱筱眼下這況,也不適合說親。”
對這大姑姐是真的有些頭疼,畏手畏腳,做事永遠抓不住主次。但凡大姑娘能氣一點,也不至于把日子過這樣。也不好把話說得太難聽,怕傷了大姑姐的面子,回家了男人該不樂意。
喬筱筱覺得這舅母的格特別對的胃口,行事爽利有主見,是個值得深的人。
驢車到了喬家,直接停在了喬家正房的大門前。
附近住的人家,都湊過來看熱鬧。喬筱筱撞墻尋短見的事,一個村的人都知道,這會兒見岑家來人了,大家都當是岑家來給喬筱筱撐腰的。
劉惜春先跳下車,然后小心翼翼地扶了喬筱筱下來,“慢著些,傷這樣,可得好生注意著。郎中說的話可都記下了?不要做事,好生將養著,沒事兒出門溜達溜達散散心。”
喬筱筱十分配合地說著瞎話,“舅母,我都記下了。”
岑遠山把驢車套在路邊的樹樁上,一腳踩進喬家的院子里,使勁咳了一聲,“姻伯母,有些日子不見了,子骨可還好啊?”
喬老太從屋里走了出來,吊著一雙眼睛,怪氣地道:“喲,是筱筱娘舅來了啊,喲,看我這屋里得,都沒個地方下腳了,也不好請你們進來坐了。”
劉惜春扶了喬筱筱進院,揚著笑臉道,“坐就不必了,我們送了姐和外甥還得趕回呢。我們就是進來跟姻伯母打聲招呼,順便跟姻伯母說一聲,筱筱傷得重,郎中待了讓好生歇著,再給弄些補子的東西。我怕筱筱這丫頭臉皮子薄不好意思跟姻伯母開口,所以這才進來幫說一句。想來姻伯母是疼孫的,肯定疼筱筱跟疼玉那丫頭一個樣,怎麼也不至于眼睜睜看著孫著肚子養傷。”
喬老太原本是想發作的,可聽岑遠山提起喬玉,頓時三角眼一瞇,轉了口風。
“舅說得是,我們喬家最是仁厚不過,對哪個孫都一樣的疼。你們且放心,筱筱這傷我肯定讓心養著。”
岑遠山笑著接過話:“有姻伯母這話,我這心里就放心了。只是您看這天都黑了,筱筱和我姐還沒吃飯呢,我姐跟我說,姐夫去縣里前也沒留下半個子兒,這接下來的日子可咋辦啊?”
同樣是穿越,女主沒有金手指,一路艱難求生,還要帶上恩人家拖油瓶的小娃娃。沿街乞討,被綁架,好不容易抱上男主大腿結果還要和各路人馬斗智斗勇,女主以為自己在打怪升級,卻不知其中的危險重重!好在苦心人天不負,她有男主一路偏寵。想要閑云野鶴,先同男主一起實現天下繁榮。
謝家長孫大婚當日,老夫人藏了私心,有意偏袒三爺謝劭,擔心其太懶散,將來敗光家底,素聞溫家長女持家有道,於是偷樑換柱,換了新郎。 不料溫家這頭也起了謀算。 溫老夫人跟前的嫡出親孫女溫殊色,容顏絕佳,奈何從小嬌慣壞了,擔心其將來被夫郎看輕,素聞謝家長孫溫潤體貼,溫老夫人不惜揹負罵名,將她推上了姐姐的花轎。 當夜,謝家大房幸災樂禍的諷刺聲,隔着婚房,都能聽到。 紅燭下,紈絝少爺和嬌氣大小姐大眼瞪小眼,誰也說不了誰,相繼擺爛,唯一安慰的大概只有對方的那張臉。 婚後,兩人將身上的劣勢發揮得淋漓盡致,日子捉襟見肘。 溫殊色倒也從未埋怨過,只不過每當謝劭黃昏時歸來,都見其望着隔壁大房的院落,輕羅小扇撲面,面容惆悵生慕,“真想將這牆砸了,果不了腹,聞個味兒總也行。” 好歹是跟了自己,總不能將她餓死,隔日,謝劭第一次進了書房,抄書。 可溫殊色不只是個嬌氣的主,還是個無底洞。 “嫂子今天新置的襦裙真好看。” “小叔子昨兒送了弟妹一對耳璫,那白玉我這輩子都沒見過。” “相公你可知道,今日吳家小娘子用的羅扇,竟然是金的耶。” 謝劭:...... 謝劭咬牙從軟榻上爬了起來。 後來,當謝劭將一品夫人的誥命交到了她手裏時,實在忍不住,“夠了嗎,你要再不夠,爲夫就該去篡位了。” 這日子,真累。
十三歲回京那年遇險,楚悅幸得定國公世子搭救。 世子景璃英姿勃發,又生得俊美無儔,楚悅只見了他一次,便偷偷喜歡了許久。 長輩打趣她,等阿悅長大了,嫁給景璃好不好? 楚悅羞得滿臉通紅,盼着快些長大。 一場變故,楚悅從衆星捧月的寧安郡主跌落成罪臣之女,而景璃彼時卻是上京最炙手可熱的少年將軍。 自此雲泥相別,無人再提兩家結親的話,楚悅默默將心思深深埋下。 楚悅十五歲那年,景璃奉命征討西戎。 聽說那是場曠日持久的大戰,楚悅抱着祖上留下來的護心鏡,在景璃回家的途中等他,卻被與他同行的人奚落笑話。 而她愛慕許久的少年漠然騎着馬掠過,只居高臨下瞥她一眼,楚悅如墜冰窖,她抱着護心鏡落跑回家。 但她沒有料到,景璃出征前那日來找她,他像變了個人,看着她的目光彷彿越過了千山萬水,直落她心底。 暖融的晨光裏,少年將軍一改往日的冷漠,眸光溫柔繾綣:阿悅那日,是不是有東西要送我? *** 景璃與西戎不共戴天,他自小發下宏願,不征服西戎誓不罷休。 上一世,他滅了西戎,成了名振四海的戰神,可他日夜追悔。 失陷西戎那年,他一眼便喜歡上的少女自願和親西戎,用命將他換了回去。 從此天地蒼茫,世間再也沒有她。 再一睜眼,他回到出征前那日。 清晨的薄霧中,少女的眼神躲閃忐忑,景璃連呼吸都在疼,她在害怕。 餘生漫漫,他會讓她卸下心防,連同上輩子欠她的,所有的愛與寵都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