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一發,明天繼續。)
我已經記不起回村裡要怎麼走以及要花多長時間了。加上昨晚一夜沒睡,一上車我就鑽到後面去打算打個盹。二叔看了我一眼一張開似乎又要兇我,可被大伯擺擺手制止了。
“侄子,這回到村子裡怎麼也得兩三個小時。你就放心睡吧。”大伯從後視鏡裡看著我說道。
我點點頭,一頭倒在座位上。
昨晚被那個疑問折騰了一個晚上,到今天早上我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從我被送出村子到現在相隔了二十多年,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知道。能供我參考的事是在太了。不過昨晚大伯說的那個村裡的祠堂我倒是模模糊糊有點印象。
村裡的祠堂好像是個,很大的一個。想到這裡意識開始有些模糊,然後就睡著了。
可還沒睡多久,一陣劇烈的顛簸就把我驚醒了。我一咕嚕從後座上爬起來,以為是地震了。仔細一看,我靠,什麼時候開上山路了。
我長這麼大習慣了車子在水泥地上的平穩,這冷不丁一走山路,顛簸得我差點沒吐出來,這覺和騎上一匹野馬差不多。要不是我死命抓著把手估計早就被拋到窗口外面去了。
看來這下是沒法睡了。我抓著把手看著車窗外的山沒話找話地問道:“大伯,咱們村是拉龍吧?”
“哼,連自己老家什麼都不記得了,這算什麼回事!”二叔哼了一聲。
“哎,”大伯說道,“侄子那麼小就被老三送出來了,不記得不奇怪。”說完還抬頭從後視鏡裡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咱們村才妙村,拉龍是村裡的一個屯。”說完又想到了什麼,又補充道:“我們還小的時候就是和你爺爺住在拉龍。不過在你爹失蹤之後我們就搬到村上住了。”
我“哦”了一聲,一時間也想不到什麼話題往下說,於是就偏頭去看窗外的風景。這時車依然在山路上顛簸,不過比起剛才要好很多了。剛才是在兩座山之間行走,現在是走在半山腰上。山路不是很寬,不過也能容得下兩輛面包車並排行駛了。左邊是開鑿的山,看開鑿的痕跡大概有十多米高,想必是費了很大的人力力才弄出來的。右邊是一道二三十米高的懸崖。懸崖下面是條大河,綠幽幽的看不見底。
“這條河浪溪江,最寬的地方有一百多米,窄的地方也有三十多米。”大伯又從後視鏡裡看了我一眼說道。
“有多深?”我問道。雖說我也會遊泳,但在遊泳池裡學會的遊泳和在大江大河裡學會的遊泳是沒法比的。這一江綠幽幽的看不見底的水,誰看了估計心裡都會發怵。
“這就不知道了。村裡的後生也沒有潛到水底過。”大伯笑道。
大伯剛說完,只聽一聲悶響從懸崖下面傳來。我以為是山路塌了,急忙探頭出去看。
“別張,村裡的後生炸魚呢。”
果然,一聲悶響過後接著又是幾聲悶響,然後就看到幾個人從河對岸蹦進水裡朝河中心遊去。
“到了。”大伯說道。
果然,車子轉了一個彎就看到了一塊石碑立在路口。才妙村。
“來,先下車休息一下。”大伯把車停到門口說道,“我去通知他們,今晚到祠堂去開會。”我點點頭下車。
大伯的家是個兩層樓的建築。放眼看去能有兩層樓的貌似也就大伯這一家。看來大伯在村裡也是屬於土豪一類的。難怪買了一輛五菱榮。
下車之後周圍幾家坐在門口聊天的人立馬就圍了過來。
“喲,這不是韋誠嗎?”一個大嬸道。
“是啊,終於回來了。哎喲,你不記得我了?你小時候我還你撒過尿呢!”
“啊......是啊......”我陪笑道。
大伯和二叔去通知人沒一會就回來了。看到我被幾個嬸嬸叔婆圍著不開急忙過來幫我解圍。在又聊了一大通我不是很明白的事之後們終於決定讓我先進屋去休息,沒聊完的日後再聊。
一路顛簸過來到現在已經完全沒有睡意了。在床上躺了一會,看看時間距離晚飯還早。於是就和大伯說聲我出去逛逛然後就出去了。
按照以前的記憶走了幾條小路,發現小路盡頭的景象和記憶中的完全不一樣。試著換上另外幾條路走,結果還是一樣。抬頭看看天不早了,於是原路返回,吃飯。
吃完飯就要去祠堂開會了。
跟著大伯走了十幾分鐘的山路,到一個渡船口的地方。到的時候這裡已經聚集很多人了。見到大伯二叔和我到了,紛紛打招呼。大伯也笑著回了招呼。接著就看到有人沖著對岸喊了一聲,似乎是在船。不過這種喊聲很特別,像是狼一般。應該屬於呼聲了。
我們這邊剛喊完沒多久,就聽到對岸傳來應和聲。這應和聲也是很奇怪,到現在為止我也沒找到一個字來形容。
十分鐘後一條船從對岸開了過來。借著手電一看,我靠,七八米長的一條大木船,竟然是被一竹篙撐過來的。而且撐船的竟然還是個老人家。牛。
裝了滿滿一船二十多個人,船舷都快和水一條線了。這大晚上的,河面又這麼寬。要是這老人家一個打盹翻船了,我靠,這不跟下餃子一樣?
幸好有驚無險,十多分鐘後靠了岸。上岸之後跟著大伯他們又是走了許久的山路。這就不在多說了。不過奇怪的是在從上岸開始就沒人再說過一句話。全都打著手電跟在我和大伯後面走著。
一大隊人馬就這麼一聲不吭地往前走著,直到走到一座山腳下。
大伯停下來沖我指了指頭上。我抬頭往上看,看到山腰往上的一地方有火閃。看廓好像是個山,好大的山。
“上面是祠堂?”我問大伯。
大伯點點頭沒有說話,轉帶頭往上走去。之所以說是往上走,是因為山腳下已經被人為地開辟了一條一人寬的小道。雖說沒有修築臺階,但比那些沒有路需要用手爬的山要好上多了。
往上爬了半個小時,終於來到了剛才火閃的地方。
借著手電的我看到面前有一塊一人高三人寬的巨石。上面刻著“韋氏祠堂”四個大字。每個大字又都用朱砂填充。在這荒郊野外的山裡顯得異常怪異。
大伯讓我待在原地別走,他去開燈。
我靠,有燈幹嘛不早點開。我心中罵道。可就在燈亮起來的瞬間,我看到面前站著好多人。xh:.126.81.50
一睜眼,是迷茫,盡殺戮。殺戮非我念,安生難求! 不僅如此他的感官也變得靈敏起來,只是現在的他沉浸在吸血的快感當中,竟沒有發覺。 很快,籃世修的身體一點血液也流不出來了。易小天終於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幹癟的籃世修,轉向徐青而去,徐青流血過多,身體上的血液所剩無幾,很快就被易小天吸幹了。 不久易小天也從吸血的快感當中清醒了過來,當他看到這兩人的屍體的時候,他呆住了。 這簡直和三天前的老虎一般,“這還是我嗎?不!我還是我……
陰陽繡你知道嗎?用陰魂做的紋身,你見過嗎?自從我偷偷使用了陰陽繡以後,我卻走上了一條我一輩子都沒有想到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