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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我入戲太深》第24章 異地戀

 安初虞保存了視頻,轉手發給沈薔,讓自己看著辦。

 沈薔驚得靈魂都快出竅了,轟炸了一堆嘆號。

 安初虞:“你冷靜點。”

 沈薔不管,現在冷靜不了,繼續轟炸:“見鬼了見鬼了見鬼了,你從哪兒搞來的視頻?洗手間那種地方怎麼可能會有視頻流傳出來?我皮疙瘩都起來了,這是什麼刑偵環節?!”

 安初虞:“冷靜。”

 沈薔:“不要繞彎子了,快告訴我!”

 安初虞三言兩語總結了鐘晞的事,簡單來說就是機緣巧合,老天爺都看不過去,在暗中幫的忙,不然不知要費多大的力氣去澄清。

 沈薔長嘆:“虞虞,說真的,我越來越覺得當你的經紀人不夠格了,什麼事你都能自己搞定。”

 安初虞謙虛道:“剩下的我搞不定,得你來。”

 安初虞功退,不再管后續的事,到帽間里挑下午出門要穿的服,得抓時間兌現對鐘晞的承諾。

 沈薔不負所,召集PR團隊重新制定方案,有了視頻,一切都變得簡單了。

 一個小時后,安初虞的工作室發布了第二次聲明,比起喬綠霏飽含個人緒的小作文,工作室的文案簡潔明了。

 @安初虞工作室:“安初虞對喬小姐@喬綠霏V到的傷害深表同,但請喬小姐不要歪曲事實,安初虞一直很尊重同行,真相如何我想大家看完視頻自有定論。另:謝提供視頻的路人朋友,祝各位生活愉快。”

 后面附了一條視頻,經過后期理,只消掉了聲音,沒做任何剪輯拼接,以免被人抓住機會反擊。再者,喬綠霏說的那些話牽扯到其他的導演和演員,公開只會引發更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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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視頻里呈現出來的畫面足以說明一些問題。

 短短三分鐘的視頻一目了然,安初虞全程沒有多余的表,只見喬綠霏面嘲諷,不停地蠕,說著什麼,看起來緒很激

 是喬綠霏先的手,抓住安初虞的手腕,另一只手揚起來作打人的架勢,安初虞不得已才與糾纏。

 視頻的后半段,安初虞掙了喬綠霏的桎梏,側過半個子,準備離開洗手間。喬綠霏目兇狠,趁不注意猛地推了一把。安初虞底盤太穩,只踉蹌了下,沒摔倒,喬綠霏就比較倒霉了,不知踩到什麼,腳底打狠狠地摔了下去。

 圍觀群眾:“???”

 好一個別開生面的真相!

 原來是加害者用力過猛,一時失手害了自己,還敢在網上裝可憐,博取廣大網友的同,順便倒打一耙。

 吃瓜群眾沒料到事件能出現這樣的戲劇反轉,兩邊都在說對方在“歪曲事實”,那麼事實究竟是怎樣的無從得知。現在一方放出了視頻資料,自然更有信服力。

 “此應該有掌聲,我是萬萬沒想到喬綠霏有這個本事,打人把自己打傷了。”

 “麻煩喬綠霏的來看看,這就是你家飽殘害的姐姐,私底下就這副臉。我沒看錯,是的手吧?”

 “喬綠霏以后改名喬綠茶得了,有綠茶那味道了。”

 “只能說安初虞好慘,被喬綠霏的和不明況的群眾追著罵。我現在懷疑黎時裝秀上的踩擺事故就是喬綠霏故意的。打人的事都干得出來,還有什麼事干不出來?”

 “那些罵人的能滾出來道歉嗎?罵的時候信誓旦旦,仿佛自己就在現場圍觀,現在證據擺在眼前就開始裝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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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個小時過去了,喬綠霏那一方沒有任何回應,看來是打算裝死了。

 可以預見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喬綠霏大概沒臉出現在公眾面前,除非想被大家嘲笑。

 ——

 下午,忙完一切的沈薔給安初虞打電話:“網上的風向徹底調轉了,你可得好好謝謝人家鐘晞,沒提供的視頻,這件事理起來還真有些棘手。”

 安初虞對著鏡子戴耳環,手機放在梳妝臺上開了免提:“還用你說,我已經答應要送一份大禮,現在就去兌現承諾。”

 沈薔疑:“什麼大禮?”

 安初虞捋了捋耳環垂墜下來的流蘇,漫不經心道:“《玲瓏之境》的一號,鐘晞最近在競爭那個角。送禮當然得送到人家心坎上。”

 電話里邊,沈薔的氣聲有點大,震驚得好半晌說不出話。

 《玲瓏之境》未播先火,IP啟時就上了好幾個熱搜,這段時間選角一事出來,前前后后不知賺了多熱度。

 沈薔用一副責怪敗家子的口吻說:“你出手也太大方了!”

 安初虞噴了點香水,手腕,抹到耳后:“還好吧。不說了,我得出發去見老朋友了。唉,好久沒見,一上來就管人家要資源也是不好意思的。”

 沈薔對大小姐無話可說。

 安初虞拾掇完畢,拎著包鎖上門,轉過來,恰巧與電梯里出來的席箏迎面見。

 席箏先停下腳步,隔著一兩米遠的距離,觀察那位全副武裝的人。戴著茸茸的豹紋漁夫帽,墨鏡口罩焊在臉上,穿著中款的黑,過膝長靴。

 典型的明星裝扮,走在大街上很容易被人認出來。

 走廊里空曠安靜,皮鞋踩在地磚上的聲音尤為清晰,席箏一步一步走到跟前,微微傾低下,問:“要去哪兒?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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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初虞的臉被遮得嚴實,表都看不到:“我了司機。”

 席箏手摘下鼻梁上的墨鏡,讓那雙清冷冷的眼出來,他看一眼就知心畫了眼妝:“晚上回來吃飯嗎?”

 安初虞從他手中奪回墨鏡,重新戴回臉上,無懈可擊的樣子:“你很悠閑?”

 四點不到,他就出現在這里,像遛彎的大爺一樣。

 “要不是被太太趕出家門,我今天沒打算出去。”席箏做作地皺皺鼻尖,語氣揶揄。

 安初虞不接他的戲:“我只是覺得你最近來得有點頻繁。”

 “是嗎?我不覺得。”

 安初虞不想跟他進行這種沒營養的對話,繞過他往電梯間走,再耽誤下去就要遲到了。是約朋友再先,遲到就太不像話了。

 席箏的聲音從后追過來,不怕死地擋住電梯門:“還沒回答我,晚上回不回?”

 安初虞面無表:“不回來住難道睡大街上?”

 席箏習慣說話帶刺,并不介意,低了嗓音說:“回來的時候記得多買點小工,家里沒有了。”

 安初虞強忍著,沒把包摔在他臉上。

 “晚上等你,拜拜。”席箏笑著說完,松開手,任電梯門自閉合,安初虞的影消失在視線里。

 安初虞墨鏡后的眼睛死死地閉上,努力刨除腦子里七八糟的東西。

 想,是時候把席箏趕出去了,他最近囂張過了頭。

 ——

 與老朋友的聚餐過程十分愉快,安初虞難得在大晚上吃了不熱量超標的菜,坐車回家的路上一直在肚子。

 包里的手機響了幾聲,安初虞手進去到手機拿出來。

 《黎明乍現》的劇組群里,江廣陵導演發話了,電影還在后期制作中,他有個消息要通知大家。

 江廣陵:“跟大家說個事,我們的電影《黎明乍現》改了個名字,《永晝》。”

 季與橖開玩笑:“聽起來檔次高了許多。”

 底下其他的劇組員紛紛應和。

 安初虞:“說來奇怪,我近兩年拍的電影都是兩個字的。《冬蟬》、《永晝》,還有接下來跟馮杉導演合作的《雨夜》。”

 江廣陵:“哈哈哈,玄學玄學。”

 這邊剛聊完,《雨夜》的劇組群里也有了新消息,電影的各項準備工作已就位,預計冬至這天開展劇本圍讀和拍定妝照,元旦正式開拍,第一個拍攝地點定在南京。

 馮導在群里問大家有沒有問題、能不能如期到場。

 因為安初虞正好在看手機,第一個回應:“沒問題。”

 安初虞回到家,席箏本來在看電腦,聽到聲音立刻抬眼瞥向,手指抵著下:“回來了?東西買了嗎?”

 “買你個頭。”安初虞不客氣道。

 換了鞋進來,把包丟在沙發上,連同帽子、墨鏡一起,嘩啦啦地扔了一堆東西,一屁坐在上面。

 席箏起,站在后,兩手搭在肩上:“你是故意的,還是忘了?”

 安初虞就沒見過比他更不要臉的人,哦,不對,喬綠霏算一個。

 “有必要向你宣布一個消息,我22號要投新電影的拍攝工作,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得靜下心研究劇本,你最好不要來打擾我。”

 席箏前傾,彎下腰,手肘搭在沙發靠背上,腦袋與的腦袋挨在一起:“你的意思是,我的存在讓你無法靜下心?”

 安初虞忽略他故意的撥:“你的理解能力我只能給五分,滿分一百。”

 席箏撲哧一笑,想到的話,他心里升騰起濃濃的不舍,問道:“在哪里拍攝?”

 “南京。”

 “我們豈不是要異地了?”席箏老大不高興。

 “異地?”安初虞被這個詞嚇到。

 只有異地,哪里有

 很確定,他們沒有在談,這段時間的契合只是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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