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北翼,在心里想過千萬種與半夏重逢的場景。
唯獨沒有想到這一種,半夏的眼眸中燃燒的恨意,讓他不知所措。
“夏夏。”
一聲輕喚,將半夏重仇恨中醒來。
此刻,眼眸中不自覺的泛起淚花,強忍著不讓眼淚流出。
即使強烈的掩飾,都無法遮蓋眼眸中那噬紅的恨意。
“夏夏,別怕是翼哥哥。”
月北翼上前,手去半夏的額頭,半夏第一時間警惕的推開他的手。
從床上跳下來,十分警惕的看著他,就仿佛他是什麼十惡不赦的惡徒一般。
如此的眼神讓月北翼有些心驚,同樣帶著心疼。
“翼公子,這是子閨房你深夜未經允許闖可是犯了國法。”
半夏眼眸很冷,冷的如同一塊冰凍的月北翼不敢靠近半步。
“翼公子?”
月北翼吐出半夏的這三個字,臉上雖然沒有任何表,可是心里已經掀起驚濤駭浪。
半夏依舊冷若冰霜,看向月北翼的眼神帶著本就無法掩飾的仇恨。
“翼公子,別告訴我你前來只是探古人。”
月北翼低眸:“你可知凡事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的人,都了一尸。”
半夏冷冷一笑:“翼公子,如果想殺人半夏自然擋不住。”
月北翼心痛,終于等到的人兒怎麼就對自己如此。
那毫不掩飾的仇恨眼眸,讓的腳微微抖,如果是別人他大可殺之可面對自己總是不舍。
“夏夏,你……”
只要見到半夏,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服妥協,再無其他。
半夏冷然,不等月北翼說完就下逐客令:“翼公子無事還請回去。”
月北翼想要靠近,可半夏的冰冷讓他無所適從。
“夏夏,你失約了。”
“所以你是來興師問罪的?”
“不,夏夏我一直在等你。”
聽到這句話,半夏的心都在滴,記得前世那個男人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在那棵大榕樹下等自己。
兒時那相伴一生的約定,就好像烙印一樣,刻在他問的心里揮之不去。
最后,最后才知道原來他是人人敬仰的戰神太子。
幸福還沒來的及,就被他跟青黛兩人狠狠的打地獄不得超生。
今生就算重新歸來,那也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厲鬼,向這些惡毒的人索命。
“翼公子不說,半夏都要忘記了與翼公子的約定。”
月北翼每聽到翼公子三個字,都覺得無比的刺耳,那個天天黏著自己嘰嘰喳喳翼哥哥的小孩哪里去了。
“那是相伴一生的約定,你竟然能忘?”
“翼公子,那只是言無忌罷了,過去的事何必再提。”
“夏夏。”月北翼幾乎是用盡自己的全力氣出半夏的名字。
半夏閉上眼眸不去看他英俊無比的臉,聲音冰冷刺骨:“夜涼如水,還請翼公子離開莫要壞了半夏的閨譽。”
月北翼可以覺到半夏那發自心底的無,更覺到半夏對自己痛恨的決絕。
他不懂,自己這將近十年都沒有與見過,為何會如此痛恨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半夏的房間,如何離開藥侯府。
深夜彌漫整個都京,他就像行尸走一般不知方向。
跟著自家主子的驟風,心里暗惱這半夏的不知好歹。
他們家主子是人中龍,就算是當今皇上都不敢對他們家主子說一句重話,只有才能傷了主子的心還毫發無損。
“回去,好生照看他若一頭發提頭來見。”
月北翼突然說話,嚇得驟風立馬停住:“主子,五小姐都那樣對您了,您又何必對執著。”
“轟……”的一聲響,驟風被月北翼一掌打至墻角。
“噗……”驟風吐出一口,然后立刻跪下:“多謝主子收下留。”
他心知,主子只用了一層功力,所以自己只是輕傷。
如果主子用上兩的功力,那麼現在的他絕對是一尸。
“再敢說一個不字,死。”
驟風立馬點頭:“屬下明白。”
即使心里十分不甘,可對主子的話他從來都不會違背。
這才是他們家主子,只要一手指就能將人碾碎,可主子對所有人都冷淡無包括皇上皇后。
這五小姐被主子如此寵著,還如此不知好歹,真是該死。
驟風此刻已經對半夏了殺機,可是想到主子的花,他立刻住心中的憤怒,現在能做的只是服從而。
“……”
第二天清晨,半夏早早的就被香竹醒。
“小姐,老夫人說了讓您今日過去打扮的好一些。”
聽到這話,半夏微微皺眉:“可是家里來人了?”
香竹點頭回答:“好像是錢公府的人來給老夫人下帖子。”
半夏沒有打斷而是靜靜的聽著香竹匯報,心里卻在想著錢公爺。
這錢公跟金公,都是公爵,也是相互制衡的存在。
半夏想要搬倒金氏,首當其沖就是扳倒金的大后臺金公府。
可是金公府權勢很大,憑著自己的能力定然是做不到的。
只有自己得到足夠的助力,才能有機會將金公府連拔起,皇,王,自己高攀不起,現在跟錢公府好有必要。
唯一難對付的是太子翼,想要讓他倒臺簡直比登天還難。
不過即使比登天還難,都要做到,哪怕跟他玉石俱焚。
收回心思,現在首先對付金氏,所以太子翼的事先放到一邊。
“去,將母親給我準備的拿出來讓我挑選一下。”
聽半夏這麼一說,芍藥瞬間就炸了:“小姐,夫人給你準備的服俗不可耐,我看了都穿不下去您怎麼還要穿啊?”
半夏角勾起冷冷的弧度:“俗氣也是母親給我準備的服,不穿出去給人看怎麼對的起夫人的一片苦心。”
芍藥不懂小姐的意思,跟香竹兩人,按照半夏的吩咐將金氏準備的服統統拿了出來。
本來服俗氣不出彩,不仔細看,看不出什麼來。
可是半夏偏偏拿了一件桃紅上,跟大綠的子,如此搭配簡直俗不可耐。
芍藥跟香竹兩人同時搖搖頭,心里十分不解小姐為何如此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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