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楚平想了想道,“自從楚清芷回來之后,村里的干旱好像是越來越嚴重了。”
楚榮反駁道,“楚平,你別胡說八道,干旱怎麼能怪到個人上?何況在清芷回來之前,就已經許久不下雨了,這也怪?”
楚平不怕楚榮,強詞奪理道,“或許之前是在預示。”
楚榮咬牙,“胡說八道!”
趙秀華恨不得把所有臟水都潑到楚清芷上,“就是楚清芷把大家害這樣的,自從回來,村里就開始不太平,就是的錯,就不該回村,本來也是被拋棄的賤丫頭,撿回來做什麼?!”
唐景鴻銳利的目掃過趙秀華,出言維護,“這話是不是太嚴重了,我反倒覺得,最近村里誰干了壞良心的事,才是導致干旱的源。”
趙秀華頓時心虛起來,厲荏道,“唐景鴻,你這個克死了母親的人最沒資格說話,你才是干旱的源!”
唐景鴻臉頓時沉了起來,母親生他的時候難產,其實是一尸兩命的,是產婆拼盡了全力才把他救了回來。
這是他心里最難過的地方!
楚清芷冷冷道,“老虔婆,你給我下積德,這世界上沒有哪個孩子想害死自己的母親,你這樣說,是真不怕造孽嗎?”
趙秀華心里恨死了楚清芷,“楚清芷,要說造孽,那你為什麼攛掇我兒子和媳婦和離,你就不造孽了?”
楚清芷惡心了,“你像打牲口一樣打付海燕,你心里可曾有半點兒把當兒媳?”
趙秀華眼神躲閃,即便心虛,也不覺得這事應該怪。
以前也打付海燕,當付海燕從來沒有反抗過,都是因為有了楚清芷支持,付海燕才敢反抗,才敢和離,說到底,就是楚清芷的錯!
“要不是你,海燕不會走,都是因為你,是你拆散了我們家,你不安好心,你蛇蝎心腸。”
楚清芷忍不住想翻白眼兒,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不講理的人,真是長見識了。
“你但凡對付海燕好一些,也不會想離開你家,事已至此,你竟然毫無悔過之心。”
趙秀華理直氣壯道,“我為什麼要悔過,明明是你的錯!”
楚清芷,“……”
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簡直了!
楚平見話題扯遠了,連忙出聲把話題扯回來,“現在在說干旱的事,你們兩家的私人恩怨先暫時放一邊吧。”
楚啟看了眼楚泰,站出來說道,“干旱的問題,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誰也說不清是誰的錯,但我覺得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楚泰心里咯噔一聲,心里不安起來。
村長看向楚啟,表嚴肅,一村之長的氣勢拿地死死的,“你說,什麼辦法?”
楚啟打得一手好算盤,“讓楚清芷家把做冰的辦法告訴大家,只要賺到錢了,干旱的事不就迎刃而解了?”
接著,他又大義凜然地對楚清芷說道,“清芷,只要你告訴我們做冰的辦法,我們整個村都會把你當做大恩人,怎麼樣?”
楚清芷意外了,回頭看了看楚家人,誰把這事說出去的?
楚泰接到楚清芷的目,愧疚地低下頭,他沒想到楚啟為了達到目的,竟然在這個時候說做冰的事!
“原來楚家是在家做冰啊。”
“冰在這夏天可是只有王公大臣才能的東西,貴著呢。”
“要是掌握做冰的辦法,那不是發了。”
村里議論紛紛,越說越激,恨不得馬上變出無數的冰來大賺一筆,各個變大富翁。
說話的同時眼神都凝聚到了楚清芷上,不得馬上出來。
楚清芷冷著臉,嘲諷回懟,“把你家的錢拿出來大家分,村里也會把你當大恩人的,怎麼樣?”
楚啟臉一僵,他怎麼可能把自家的錢拿出來?!
楚啟威脅道,“楚清芷,你要是不告訴我們大家做冰的辦法,我們就去告訴你養父母家,你做冰的方子,到時候把你抓去坐大牢。”
楚清芷給整懵了,又是誰說做冰糕的方法從養父母家來學來的?
楚泰連忙道,“清芷,是他瞎猜的。”
楚清芷無語至極,“你一把年紀了,是不是蠢,養父母家要是會做冰,他怎麼不做出來賣?”
楚啟聽了這話,覺得楚清芷說得還對的,縣城可沒有看到誰家賣冰!
但他不會承認的,只認為楚清芷在狡辯,“他們或許是賣到了城里,縣城不賣罷了。”
楚清芷暗暗想,現在做冰的事已經泄出去,想遮掩已經不可能了,既然如此,那只能來謀了。
楚清芷環顧眾人,“你們都想要做冰的方子?”
眾人齊齊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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