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裝修尊貴的包間里,就如同是歐洲貴族一般,氣場十足,眉目如畫。
唐詩在看見是薄夜的一瞬間,呼吸都跟著斷了斷,接著不可思議地喊了一聲,“怎麼是你?”
“傅老三是幫我外找上你的。”
薄夜淡淡地說道,“有什麼事坐下來談談吧。”
“不用了,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唐詩放下臉上錯愕的表,直接一臉冷漠地轉。背后傳來薄夜的冷笑——
“唐詩,你現在已經怕我怕到這個地步了嗎?還是當年那個天才設計師嗎?”
唐詩的步子猛地一停,他這是在辱自己的尊嚴,留下來!
狠狠咬了咬牙,轉看向薄夜,一雙通紅的眼里帶著鮮明的恨,重新走進去,在他對面坐下。
服務員很心地幫他們把門關上,狹的空間,就留下他們兩人的獨。
唐詩盯著薄夜許久,才緩緩說道,“你到底想干什麼?”
薄夜點燃了一支煙,吐出一串煙圈來,瞇眼看向唐詩,他們之間似乎這是五年后第一次如此冷靜地相見。
他觀察著這五年間的變化,似乎和五年前沒多大改變,又似乎已經徹底變了。
唐詩早就不是當年那個一往深的唐詩,他也不是當年那個薄夜了。
世事弄人,現如今他們相見不相識,互相尊稱,毫無波瀾。
薄夜的心口就這麼刺痛了一下,隨后開口道,“我們來做個易。”
唐詩下意識攥了拳頭,對著薄夜道,“你想做什麼?”
“我給你們介紹生意,幫你們工作室鋪路,相對的,唐惟,由我們來養。你可以自由看他,但是以后他的生活由我們薄家來負責!”
唐詩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薄,沒必要!我和我哥,還養得起他!”
“是麼?”
薄夜笑得眼睛都瞇起來了,模樣像是極狠,一點都沒有舊留下,“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和你哥討飯都沒地兒討,你非得跟我嗎?”
“薄夜,你不要欺人太甚!!”
唐詩紅了眼,憤怒地喊出口,看著薄夜的時候,眼里滿滿的都是控訴。
薄夜最不喜歡看出這樣的眼神,五年前他不顧一切,五年后竟將他當做洪水猛!
“欺人太甚?”
薄夜冷笑一聲,“你生下我的兒子,讓他過這樣的日子,你覺得,你對得起他?”
“我們食無憂,唐惟過得不辛苦!”
“食無憂?”
薄夜笑得更開心了,像是聽見什麼笑話似的,“你們的食無憂,是老子給你們的善良仁慈。你若是想跟我作對,唐惟從此以后就要跟著你們睡大街!”
“你拿兒子來要挾我?”唐詩被他得心頭溢,“那也是你的兒子,你拿他來要挾我?薄夜,你這人到底有沒有良心!”
“唐惟跟著薄家過得日子比跟著你要好上一千倍一萬倍,我可不想看我兒子跟你們這樣生活。”
薄夜淡淡地嘖了一聲,像是相當不屑的模樣,“唐詩,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從沒想過要挾你,我只不過要回我的兒子,所以用這種平和的方式。我若要強行帶走他,你確定你攔得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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