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有了。
平遠王府那邊只是說要找個好拿,又好生養的,可沒說一定要未經人事的大姑娘。那府上這丫頭如今都有孕了,這可不就是個好生養的。
不,應該說是一定能生的那種。
另外于瀾是府上的丫鬟,買來的時候簽的還是死契。就是想要給自己贖也得要同意,不然一輩子只能是陳府的下人。所以如此看來于瀾是很符合那邊要求的。
至于,腹中的孩子,這還不簡單,一碗湯藥下去不就沒了。
不過,合不合適,還得和自己表弟通個信。到時,行得通了才能把人送去。
想到這里,陳夫人不聲的又打量了于瀾一眼。
長這樣,還知道勾搭男人。好在之前沒有被老爺,或者是自己兒子看到,不然指不定以后還得天天礙的眼。
這麼一想,更加想要把人送走了。
對于的心思,于瀾自是不知道的。
看著滿地的碎片,腦子有些翁翁的,只能僵著子站在原地。
從知道自己懷有孕開始,到現在。如此短的時間,還沒想到以后該如何,又該怎麼應對,的前方就已經無路可走了。
老天爺。
這難道就是我的命嗎?
真的不想人命,真的不想。
見于瀾安安靜靜的樣子,陳夫人倒是有些好奇腹中的孩子是誰的了。
若是別的丫鬟,現在怕是已經嚇得跪在地上磕頭求饒了,而這丫頭只是安安靜靜的站在那里。除了臉微微有些蒼白之外竟然如此的冷靜,這倒是沒想到的。
如此,忍不住問了一句。
“孩子,誰的?”
“夫人問你話,聾了?”
正發愣之際,就覺腳腕一疼,被邊的丫鬟一腳揣在彎。
猝不及防之下,于瀾‘撲通’的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破碎的茶杯碎片扎到了里,于瀾覺到有鮮慢慢從膝蓋流淌了出來。
真的很疼。
疼痛讓于瀾忍不住輕哼出聲,額頭也不自覺冒冷汗。雖然很疼,可現在于瀾已經顧不上了。
想到腹中的孩子,于瀾腦海里忍不住想到那個夢境。
夢里孩子胖乎乎的那麼可,還了娘。
就那一聲娘,讓于瀾心頭疼了,或許自己孩子出生以后,就是長那樣。
的孩子,都還沒有出生,還沒能看看這個世界。想到這些,于瀾更加不想人命了。
螻蟻尚且茍活,和腹中的孩子沒有對不起誰,為何一定要死,憑什麼。
不要慌。
不要慌。
冷靜些。
想想辦法,肯定還有辦法的。
于瀾袖子下的手不自覺握。
之前沒有仔細想。
現在想想,好像也有些不對勁。
自己只是一個份低微的丫鬟,若是這位大夫人真的想要死自己,或者是找自己麻煩。好像本用不著親自把自己來院子,直接吩咐邊人一聲就好了。
所以說,這位大夫人把自己來這里,肯定還有原因的。
到底是什麼原因?
到底是什麼?
想不到。
也不知道。
于瀾抬頭看向陳夫人。
“夫人,奴婢也不想多解釋什麼了,就算發生在我上的一切非我所愿。可事實就是事實,奴婢無從辯解也逃避不了。”
江意重生了,這一世她隻想報仇。一時順手救下蘇薄,隻為償還前世恩情;卻沒想到償著償著,江意覺得不對味兒了,怎麼償到他榻上去了。她溫順純良,六畜無害;他權傾朝野,生人勿近。但滿府上下都知道,他們家大將軍對夫人是暗搓搓地寵。“大將軍,夫人她好像……把丞相的臉踩在地上磨掉了一層皮,但夫人說她是不小心的。”正處理軍務的蘇薄頭也不抬:“她就是不小心的。”
三皇子自小與鎮安侯府的裴小娘子青梅竹馬,坦坦蕩蕩,直到有一天——從前受傷吃苦不眨眼的三皇子,偏要命人將他抬進鎮安侯府,在裴二小姐麵前半死不活的喊:“綰綰,我好難受……”親衛:你誰?我們家冷酷冷漠冷颼颼的三皇子呢?皇後娘娘要為三皇子選妃,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將裴二小姐請了過來。沒想到裴二小姐還在看天氣,反倒三皇子先急了,三皇子:我恨你是塊木頭!開竅前的三皇子:裴綰綰,你再跟我吵試試?開竅後的三皇子:裴綰綰,叫聲哥哥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