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抒長得好,說了幾句就有未婚的alpha興趣的圍了上來,俞抒被圍得尷尬,又聊了幾句就趕出人群跑了。
徐桓陵看著俞抒跑向自己,本來已經有熄火之勢的風怒又升到了頂峰。
都結了婚了,還和別的alpha聊得這麼開心!
徐桓陵完全意識不到自己這是在吃醋,俞抒還沒跑到邊,徐桓陵扭頭就走。
這次走得更快,俞抒小跑著都用了些時間才跟上。
折回酒店,李預居然還在一樓坐著。俞抒和徐桓陵進門的時候,他還把手上的紅酒朝著俞抒舉了一下。
俞抒裝作沒看見,跟著徐桓陵進了電梯。
徐桓陵的房間在俞抒旁邊,到了門口俞抒繼續往前走,徐桓陵忽然轉頭看著俞抒,不滿的問:“俞抒,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已經結婚了。”
俞抒點點頭,徐桓陵又說:“離其它alpha遠點兒!”
俞抒:“……?”
“從今天起,我不會再追究你帶著目的來徐家的事,也希你能做好一個已婚Omega應該做的,不要讓我為難。你最好安安靜靜的待在徐家,否則……。”
俞抒這就更懵了。
徐桓陵從昨天開始,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都很奇怪,讓人應接不暇,莫名其妙到俞抒全都理解不了。
俞抒想難道自己還不夠安靜?
“你帶我來度假島,到底是為了什麼?”俞抒終于問出了從昨天開始就一直想問又沒有機會的問題。
徐桓陵被人踩住尾,怒道:“不要問!”
俞抒趕閉,點點頭從口袋里掏出卡開了自己的房門。
徐桓陵這才覺得滿意了,哼了一聲進屋把門關山。
度假島的氣溫高,下去走了一圈,俞抒又出了汗,洗澡的時候回憶徐桓陵這兩天的行為舉止,始終也想不通,他到底想干什麼。
忽然來度假島,莫名其妙的親,然后因為周閔嘉,忽然又變得冷淡,今晚因為李預,更是說不出的奇怪。
俞抒一直想到洗完澡躺在床上,開始有困意,都沒想明白。
徐桓陵說是在這邊玩兩天,但是其實本沒出門,沒心思,心里總是覺莫名的煩躁。周閔嘉來纏了兩次,徐桓陵都沒帶他出去,讓他自己去。
跑到度假島來在房間里待了兩天,徐桓陵又訂票帶著俞抒回了家。
馬上徐桓陵要上班,俞抒也要準備實訓報告,回家之后住在同一屋檐下,居然也好幾天沒見上面。
周閔嘉回來之后又去檢查了一次,戴了頸環,從醫院出來就跑去了徐家。
周琦今天請了朋友來家里喝茶,周閔嘉一來,就找接口離開,把周閔嘉帶回了自己房間,一臉期盼的等著周閔嘉說話。
“桓陵哥在度假島那幾天,似乎都不開心。”周閔嘉說。
“你提俞楚了沒有?”
“嗯。”周閔嘉點頭:“我那時候迷迷糊糊的,但是我肯定,桓陵哥聽見俞楚的名字就不高興了。還有后來李預去到度假島,似乎桓陵哥和俞抒也鬧了別扭。”
“俞楚已經死了,只能口頭上說說招徐桓陵不高興,畢竟俞抒把俞楚推下海沒有證據,倒是那個李預,應該有些用。”
“我也是這麼想的。”周閔嘉把手機拿出來,找出一個號碼說:“這個是李預的手機號,姑姑你留著。”
周琦存了號碼,周閔嘉又說:“俞楚也不止是能口頭上說說,姑姑你不是認識一個很有名的攝影師嗎,你讓他P一張俞楚被推下海的照片不就行了。先讓桓陵哥看,在他心里埋下顆種子,就算之后他發現照片是P的,和俞抒起碼也要鬧些不愉快。”
“也是,我過兩天就去找他。”
兩人又計劃了怎麼P照片,周閔嘉走之前著脖子上的頸環說:“我現在快要到發期了,到時候說不定有機會。”
“這是老天都在幫我們,姑姑相信你,你趕快回去吧。”
把周閔嘉送到門口,倆人正好上從外面回來的徐琛,徐琛進屋就問周琦:“他又來做什麼,老頭子不是說了,把他往家里帶。”
“他是我的侄子,怎麼不能來了,他只是來看看我。”
“老頭子的話你最好不要違背,他還沒死呢,到時候小心什麼都得不到。”
“我知道了。”周琦不愿說。
說是這麼說,但徐琛知道周琦本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只是他也不在乎。老頭子現在的話,聽不聽都一樣,他沒多時間了。
【作者有話說:徐總吃醋了還不承認,嘖嘖嘖!
周家兩個要開始蹦跶了,離俞抒被標記也就不遠了,真的。】
第17章 徐總笨拙的安
徐桓陵從度假島回來,年假都還沒結束,就天天在公司加班,其實都是為了避著俞抒。
從去度假島之前發生的事開始,徐桓陵回想起來都覺得自己意氣用事,做出來的事稚至極,和平時的行事作風大相徑庭。
意氣用事完,徐桓陵不知道怎麼面對俞抒了,又實在做不到腆著臉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只好躲著。
俞抒年前接了幾篇翻譯,回來之后又接了幾篇,努力讓自己忙起來,免得想。
開學的第二天,俞瀚給俞抒打了個電話,說俞速讓他回去一趟。俞抒了個下午,下課之后直接回了家。
俞速也早早回到家,正等著俞抒。
“父親。”俞抒打過招呼,看見俞瀚不在,又問了句:“我哥呢?”
俞速從雜志里抬起頭,不冷不熱的回了句:“在公司,今天徐氏送原料過去,你哥要陪著徐桓陵的助理吃飯。”
“哦。”俞抒束手束腳的坐著,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
俞抒和俞速的關系從小就冷淡,兩年前的海難之后,俞速對俞抒就越來越冷漠。還在家的時候,一個周也說不上兩句話。
對于俞速來說,他的兩個兒子和最的Omega,都已經在海難里死了。
俞抒不說話,俞速又看了一會兒,放下雜志瞥了一眼一直低著頭的俞抒:“在徐家還好嗎?”
“好的。”俞抒說。
“我聽俞瀚說,他勸你和徐桓陵離婚?”
俞抒點了點頭:“我還在考慮。”
“俞家現在還沒有穩定下來,需要徐家的幫助。徐桓陵今天只讓助理送了一批原料,沒有給配方,說白了就是把俞家在手里。離婚的事你不要想了,還是想想怎麼給徐家留后,鞏固自己的地位吧。”
俞抒愣了一下,看著自己搭在膝蓋上的手沒有回答俞速。
俞速有些怒,提高聲音繼續說:“當時我提議讓你和徐桓陵結婚,除了想解決俞氏的困境,也是為了以后的發展。你如果和徐桓陵離婚,之前所做的一切,不是都前功盡棄?”
結婚的主意確實是俞速提出來的,最后俞瀚沒辦法也點頭答應。只不過現在俞瀚擔心以后,勸著離婚,而俞速為了以后,不贊。
這一點都不意外,在俞速心里,他從來就只有兩個兒子,而不是三個。俞抒這個人過得好還是不好,似乎都有沒關系。
俞抒本還沒認真考慮過離婚,俞速已經先下手為強,堵死了這條路。
“我會考慮的。”
“你要是離婚了,俞家就沒你這個人,你自己想吧。”
俞速站起來上了樓,留下俞抒一個人在客廳,寂靜的客廳只有墻上的掛鐘滴答滴答的響著,俞抒覺口一陣疼。
“父親。”俞抒了一聲,也沒回頭,聽著俞速停住腳步,小聲問:“如果是我哥和徐桓陵結婚,你還會這麼說嗎?”
“俞楚從來不會讓我心。”俞速說:“如果是他和徐桓陵結婚,我本不用擔心這些。”
俞抒笑了一聲,提著自己的包繞過沙發,在門口換了鞋子打開門出去,很輕的把門帶上。
俞速看著俞抒離開的影,嘆了一聲上了樓。
外面氣溫還沒有回升,俞抒出了門深吸一口氣,只吸到滿腔的冷空氣,嗆得咳了半天。
家里從小就最寵俞楚,可能是因為俞楚會撒會說話,除了俞瀚,其他人最疼的都是俞楚。
這麼多年俞抒已經習慣了,俞楚不在了之后,俞速也毫沒改變對俞楚的疼。今天不知道怎麼的,俞抒心里的難過比以往強烈,抑制不住的酸楚一陣強過一陣。
俞家、徐家、好像都不是自己的家,俞抒打了車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往哪兒走。
和徐桓陵住的那里,似乎也不是自己的家。
最后還是失魂落魄的回到和徐桓陵住的地方,俞抒進門的時候徐桓陵也剛回來沒多久,了大,上還穿著西服,正準備去洗手間。
俞抒的眼眶和鼻尖都是紅的,徐桓陵看見他抬頭的一瞬間,心里似乎被什麼刺中,尖銳的疼。
“怎麼了?”徐桓陵把手上抱著的服送進洗手間,從里面出來俞抒還木然的站在門口,鞋也不換。
俞抒搖頭,一直忍著的緒聽到徐桓陵這句話,再也抑制不住,眼淚順著眼角唰唰滴下了兩滴。
徐桓陵被這兩滴眼淚嚇到,手足無措的站在離俞抒幾步遠的地方,不知道說什麼,更不知道怎麼做。
“別哭。”徐桓陵沉著聲命令一樣的憋出兩個字,從茶幾上扯了兩張紙遞給俞抒,一瞬間顯得整個人木訥至極。
人傷心的時候最怕人關心,特別是最親的人,俞抒克制不住,又掉了兩滴眼淚,上前一步閉著眼睛把額頭抵在徐桓陵肩膀上。
這時候俞抒本沒心思考慮這麼做應不應該,合不合適,只能憑著覺尋找避風港。
徐桓陵抬著手僵了一會兒,摟住了俞抒的背。
這個沒有在一起的擁抱和以往都不同,哪怕沒有過多的接,也格外的溫馨,徐桓陵不出個淺笑,兩只手摟住了俞抒。
“女人,死是這麼容易的麼?”他微笑,驀然抬手一掌擊向孤墳。一時間之間花搖枝斷,落黃如蝶翻飛。 少年遠遠地看見,驚得慌忙跑過來,只是這片刻間,男人已經連連發掌,擊得泥土四濺,削平了大半個墳頭。 “爺……”少年想要阻止,卻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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