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六翼蜈蚣逃走,陳玉樓也沒了辦法,一邊讓人收拾殘局,一邊讓人將鷓鴣哨和葉白請來。
“兩位兄弟,這六翼蜈蚣不除,我不安心啊,如今這蜈蚣逃回老巢,等傷養好了,怕還是要來襲擊我們。”
“這蜈蚣靈智不低,在這里吃了一次虧怕是不會再來第二次了。想來我們只有深地宮見招拆招了。”鷓鴣哨道。
見鷓鴣哨沒有提出好的建議,陳玉樓又看向葉白,“葉白兄弟有什麼好的法子?”
葉白也搖搖頭,雖然他清楚地宮的況,但不適合說出來,免得引起陳玉樓和鷓鴣哨的懷疑。
不過想到原劇中羅老歪手下的楊副暗通其他軍閥,葉白提醒道:“陳總把頭,我之前看見楊副似乎在給外面的人傳遞信息。”
陳玉樓將況詳細詢問后。眼中寒芒微閃,點頭后就離開了。
葉白和鷓鴣哨對視一眼,知道這位楊副的下場怕是難善了。
果然,不久之后就傳來楊副的凄慘求饒聲。
“他的,我還沒看出來你小子是個白眼狼啊,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
“羅帥,我也是被威脅的,他們抓了我重病的母親...”
“去你媽的,就你母親的命是命,我們兄弟的命不是命!”
“羅帥,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還好陳老弟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你對勁,陳老弟,你說怎麼辦吧?”
“羅帥的手下,羅帥看著辦吧。”
“那這好辦,我羅老歪最痛恨的就是背叛兄弟的人。”
接著就是一聲槍響,聲音戛然而止。
葉白默然,這個時代人命真的不值錢。
尸理好后,羅老歪和花瑪拐帶了不人和武轟轟烈烈往外走去。
陳玉樓走過來道:“讓兩位兄弟見笑了,手底下的兄弟沒看,差點讓外人鉆了空子。”
隨后,陳玉樓便安排剩下的人原地修整,似乎想等羅老歪他們回來后再做計劃。
中午時分,眾人劈柴燒火,開始做飯。
鷓鴣哨也空溜出去一次,再回來時手中拿著兩只剝好皮的野兔。
見狀,葉白連忙湊過來,和搬山三人組邊烤兔邊閑聊。
葉白的段子一套一套的,不一會就引得花靈和小洋人開懷大笑。
聊了一會,鷓鴣哨就將話題引到雮塵珠上。
“葉白兄弟,你如何能確定雮塵珠就在你所說的那險地?”
鷓鴣哨的擔心不無道理,他們搬山尋了雮塵珠數千年,每一次都是空手而歸。
若是葉白的消息來源不可靠,那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白高興了。
“鷓鴣哨大哥,你知道你們搬山一派為何懷詛咒,一輩子活不過四十多歲嗎?”葉白問道。
“搬山一派懷詛咒來歷已久,況我也不清楚,只是聽長一輩的人說我們扎格拉瑪族得罪了仙人,被降下詛咒。”
“好,詛咒的來歷姑且不問,如果你得到雮塵珠,你知道用什麼辦法解除詛咒嗎?”葉白又問道。
“古籍中倒是說過,需尋得一地向仙人獻上雮塵珠,但我也不知道此地在何。”鷓鴣哨如實答道。
葉白點點頭,對鷓鴣哨所知的況大致清楚。
“搬山的詛咒我大致了解,便和你們說說,上古之時有一氏族名扎格拉瑪族,也就是鷓鴣哨大哥的本族,他們在西域沙漠發現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此深不見底。”
“扎格拉瑪族極為好奇,便舉族之力造了一件神——仿造的凰膽,用來獻祭。”
“但此畢竟是凡人所造,是個冒牌貨,傳說被鬼母不喜,就此降下詛咒。”
“至此,扎格拉瑪族及其后人,便中了脈詛咒,背上留有一個眼睛似的圖案,年紀到了四十歲之后,變金黃也越來越粘稠,最后死亡。”
“原來是這樣,之前我也聽師兄說過詛咒,但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完整的過程,難道這個世界真的有神明嗎?那我們找到雮塵珠把它獻給鬼母就能解除詛咒嗎?”花靈忍不住發出二連問。
鷓鴣哨知道詛咒難解,一直一個人頂著力,有很多事從來不和師弟師妹們說。
牽扯到從沒見過的雮塵珠,還有虛無縹緲的神明參與進來,花靈和小洋人越發覺得解除詛咒是水中月,鏡中花,怕是此生無。
“神明大抵是有的吧。”葉白也不確定道,畢竟都來到這個盜墓世界了,稀奇古怪的神明總歸是有的。
這時,在不遠一直聽的陳玉樓走過來道。
“UU看書www.uukanshu.com神明有沒有我不清楚,但搬山數千年來都在尋找雮塵珠,其中的坎坷險阻我想只有你們搬山自己清楚,如今總算有雮塵珠的消息,無論如何也不應該放棄。”
“我們又沒說要放棄,可是就算是找到了雮塵珠,若是沒法解除我們的詛咒怎麼辦?”花靈嘟著,忍不住反駁道。
“好了,花靈,不得無禮。”鷓鴣哨制止道,接著對陳玉樓道:“多些陳兄好意,但尋找雮塵珠是搬山的家事,還是讓我們自己來理吧。”
“搬山的家事我自然無權干涉,但此次瓶山之行,搬山無論于我還是卸嶺都有大恩,我陳玉樓之前也應允過要幫助搬山,若是搬山真找到了雮塵珠所在之地,我卸嶺一眾可隨鷓鴣哨兄弟驅使,決無二言!”
見陳玉樓說的誠懇,鷓鴣哨也難得出真:“多謝陳兄!”
得,連稱呼都改了,似乎沒我什麼事了。
看這激滿滿的一幕,葉白在一旁誹腹道。
原先因為葉白知道雮塵珠的下路,鷓鴣哨三人自然護著葉白,看似金搬山兩派關系更加。
現在靠著陳玉樓的幾句話,搬山倒是虧欠卸嶺了,這瓶山之行鷓鴣哨怕是要更加賣力。
在葉白和陳玉樓的眼中,搬山已經等于免費的勞力了,只要能幫助找到雮塵珠,誰都可以白嫖。
見陳玉樓在這邊,紅姑也有理由湊了過來,小洋人識趣讓了一個空位,紅姑順勢坐在鷓鴣哨的旁邊,拿起一只兔,默默的啃著。
眾人心里跟明鏡似的,笑了笑,沒有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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