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憶尖一聲,一連退了好幾步,在司慧朋上,朱笑東也嚇到了,就連膽子最大的司慧朋也吃了一驚!
三個人都是盯著來的水路,只見從水裡面冒出四五個頭盔燈,跟著又見到頭盔下的人頭臉,這才發現是幾個人。
幾個人先後從水裡爬上岸,然後各自把一個大背包扔在地上,這才取了面罩,下潛水。
司慧朋怔了怔後,不出了聲:“爺爺,爸……”
其中兩個人居然是司慧朋的父親司東和爺爺司鐵江!
另外三個人卻是從來沒見過面的,一個四十來歲,材高大,相貌很有種威嚴的覺,但左手臂袖子齊肩就封口,顯然是個缺了左臂的殘疾人。
另兩個都是二十五六的年輕人,兩人面相有點相似,估計是兩兄弟。
司東掃了一眼司慧朋和袁小憶朱笑東三個人,臉一沉,朝著司慧朋就惱道:“這個墓你也敢自己來,忘了我是怎麼跟你說的?”
司慧朋沒吱聲,過了一陣才回答:“爸,我也就來看看,又不會真什麼……”
“就算你想,那你也得得了才算數……”司東惱了一下,然後又對司鐵江低聲說:“老爺子,今晚怎麼算?”
司鐵江一直沉默著,直到兒子司東問他,這才向另外三人拱了拱手,說:“三位,今兒個我們在這個墓巧遇,按照江湖規矩,大家既然都尋到這個墓,倒過的鬥到的金,要麼是二一添作五,大家均分,要麼就是各幹各的,互不相擾,怎麼樣?”
三個陌生人中,兩個年輕的沒吭聲,那年紀大一些相貌威嚴的中年男人淡淡道:“墓這麼大,既然是寶藏,也不是你我這幾個人搬得完拿得空的,又說見者有份吧,均不均分都是無謂的話,當真要找到真墓寶藏,有夠你拿的,不過,嘿嘿……”
說到這兒,中年男子又“嘿嘿”笑了一聲,然後又說:“從剛才墓外的形,我也知道你們也是手中有明王寶藏圖的吧?當真是明王寶藏的話,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們,這裡頭絕對是機關重重,陷阱,別說找到寶藏,能不能活命都是個問題!”
朱笑東頓時明白,這三個陌生人也是來盜墓的,在這兒跟司慧朋的父親爺爺巧遇,這才一起進來的。
司鐵江幾十年前在南派金一脈中還比較有名氣,也認識很多圈子比較活躍的人,對這個行業的無數傳聞知道很多,就像一本盜墓百科書。
在這個地方,除了那個被稱為“萬人坑”的無底陷坑和天啟通寶的大石門外,再無任何去路。
這個地方,司鐵江和兒子司東來探過數次,確實無法進到大石門裡面,沒有鑰匙。
陌生的中年獨臂男子則是到大石門仔細的觀察著,好半天才從背包裡取出一個小盒子,再把盒子打開。
司鐵江和兒子司東到底還是年紀大,經驗多,一看這架勢就知道有況了,當即注意著那個獨臂男子起來。
袁小憶和朱笑東還驚魂未定,再說他們兩個其實是這群人中最沒有這方面經驗的外行,所以並不清楚那個獨臂男子所帶來的震憾。
獨臂男子雖然只剩一條右手,但作卻毫沒有顯得有障礙,有不便,很靈巧輕便的就把盒子打開,然後取出了一個小圓長形的綢包。
司鐵江與司東父子兩對視了一眼,眼神越發的凝重和張了。
獨臂男再把綢包打開,綢包裡面是一個如同一手指一般樣的玉,隔遠了看起來像是有一些紋理。
當看到這個東西後,司鐵江了一下,一直沉默深沉的他也忍不住激起來,聲道:“你……你們是朱家後代還是北派巫門人?”
那獨臂男子扭頭瞄了一眼司鐵江,笑道:“嘿嘿,司鐵匠,你人老眼不老嘛,看來你們對這個墓也的確花費了不的功夫,好,我今天也是明人不說暗話,我姓巫,名廣道,這兩個是我的親侄子巫強和巫勇!”
司鐵江倒了一口涼氣!
他以前有個外號就是“司鐵匠”,當然,這並不是說他是打鐵的,而是說他技好,在南派金一脈中是有數的人,做事就像鐵匠一般穩沉踏實。
司鐵江在父輩傳下來的中知道,當年明熹宗朱由校陶都寶的地下陵墓鑰匙只有一條真的,據說傳給了朱家嫡系,不過後來又聽說朱家皇族子孫殺的殺,逃的逃,所剩無幾,有一脈甚至改姓“巫”,而且那一枚僅有的藏真鑰匙就有可能在這部“巫”姓人手中。
巫廣道的這個名字,司鐵江沒聽過,但他對自己顯然是很,知知底,看來人家是有備而來啊,絕不簡單!
巫廣道拿著手中那枚玉,然後對司鐵江父子說道:“我巫家是有一條鑰匙,但我們巫家多年來在陶都尋到了六位,但都不是真的,這一是第七了,真不真,誰也沒有把握,還有,這墓不管是真,還是假,都是危險重重,看看我這缺了的左臂吧……”
“四年前,我跟我大哥在陶都尋到的第三個探尋,結果我這左臂沒了,我大哥也……”
這時候,司鐵江這邊四個人才明白,巫廣道缺掉的左臂可不是天生就是殘疾,或者是車禍人禍而產生,而是在盜墓中遇險致損的。
更令幾人惴惻的是,巫廣道的大哥也在那一次探險中沒了,這讓來尋找刺激的朱笑東才明白,盜墓,絕不只是有刺激,而且還有危及生命的危險。
“這個墓……”
巫廣道瞧著司鐵江幾個人,又說道:“既然你們花費了好幾代人的努力,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如果能進去,發現財寶的話,你們各自拿一份,不過我可也先說在前頭了,你們同樣也有可能把命扔在這兒了!”
司鐵江尷尬的笑了笑,沒有答話,對巫廣道的話,他只當是默認了。
對熹宗的寶藏,他們司家祖祖輩花費的心太多了,雖然巫廣道有可能是正主子,但要他們就這麼放棄,那也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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