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初是為了記錄一下,都有誰在幫咱們,怕記不清楚,我就把所有的通話記錄都記了下來,我也沒有想到表姐會是這樣的人,你當初那麽,對那麽好,可是卻隻是拿你當備胎,沒用的時候把你扔在一邊,有用的時候,又把你找回來。
其實,這麽多年,我一直不敢讓你知道,怕你難過,要不是今天表姐非得這麽不知悔改,說我造謠,我是不會拿出來的,表姐,你不仁,就不要怪我,我已經對你夠仁盡義盡的了。”
蘇羽璐一邊說一邊流眼淚,我真不知道怎麽這麽會演,明明是在誣陷我,卻弄得像是自己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文澤在旁邊什麽話都沒有說。
我看著他們心中一苦笑,這輩子我算是載到在了蘇羽璐的手裏了。
“蘇羽璐,你還可以在無恥一點嗎?你連錄音都可以弄虛作假,你還想怎麽對我?我當初隻是因為有病,才選擇暫時離開,我讓你幫我照顧文澤,可是你卻直接把他從我手裏搶走,還說我的壞話,還做假證據。”我怒斥道。
“是啊,有病,懷了個野雜種,可不是有病嗎?”文澤不不慢地嘲諷了我一句,“看來你是真的下賤到了極點啊,也就是你這種不知廉恥的人才會想到那一招,當著全天下的人的麵上了我的床,讓我不得不娶你。”
“我沒有。”我為自己辯解著,可是除了這句我沒有,我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表姐,有沒有,去醫院查一下記錄就知道了。”蘇羽璐衝著我微微一下,那笑容裏邊暗藏了殺機。
“你能做假錄音,自然也能做假的證明,查與不查能有什麽區別?”我已經不抱有任何希了。
我一直當親妹妹的表妹就是這樣一直害著我。
“文澤,你覺得我有那樣的本事嗎?我倒是擔心,原本冷家的大小姐一手遮天倒是會在醫院裏麵作假,畢竟未婚先孕可是一件丟人的事,尤其還是因為和人鬼混弄出來的孩子。”
文澤瞇起眼睛看了我一眼,又看了蘇羽璐一眼,轉來到外邊,找來助手,讓他去查。
這期間,病房裏一片寂靜。文澤來到窗戶邊,倚在窗臺上,背對著我們,看著窗戶外邊。我從地上掙紮地站起子起來,坐在了病床邊上,蘇羽璐則是站在桌子旁,靠著桌子,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過了一會助手就回來了,手裏拿著單子,文澤接過單子一看,臉上的變得更加深沉了。他緩慢地走到了我的跟前。
他出手掌,示意我去抓他的手,我一驚,難道他相信我了,知道我隻是得了一個瘤去做手,知道了蘇羽璐一直在騙他?
這個時候蘇羽璐也是一副極其詫異的表,驚訝地長大了,“文澤!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騙你!”
我把手輕輕地搭在了文澤的手上,這麽多年他第一次主拉我起來,我頓時覺到有了一希。
他把我拉了起來,我小聲地說了一句,“文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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