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忘了自己現在最弱的就是力,而秦思敏在家裏養尊優被喂得五大三,憤怒下手勁更是奇大。
啪地一聲脆響下來的時候,差點把安南給打蒙了。
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了半張臉,抬頭了角,甚至還見到了一點,那猩紅讓眉心一跳,猛地起抬手就是一掌回敬了過去。
啪。
秦思敏捂著臉,也是一臉做夢的表。
“你竟然敢打我?”
“秦思敏,這一掌是你欠我考試的恩。”
安南眸底劃過一抹冷,話音剛落,拳頭已經挨上了秦思敏的肚子。
“唔……”
“這一拳是你對我辱罵的道歉。”
“啊……”
“這一拳是你打破我生母像的補償。”
……
一拳接著一拳打在上的各個部位,安南的力氣雖然不大,可深諳人構造,腹部,脊椎,太,每一下用巧勁,足以讓秦思敏疼得哭爹喊娘。
重活一世,並不想報複任何人,隻想跟顧君棠有一個好的結果,可是這些人欺怕,一而再地搞破壞,那就別怪下手太黑。
“秦思敏,這是你自找的。”
拽著對方的頭發拖到眼前,安南眸冷冽,渾氣勢銳不可當,唬得在場的人都一愣一愣的。
其中不乏嫉妒安南出風頭,嫉妒漂亮,想看出醜的舍友,秦思敏更是看準了柿子的脾可以任意拿,所以才肆無忌憚闖進來找茬。
可眼前冷著臉下手狠辣的人卻全然顛覆了們的認知。
這哪裏是綿羊,分明是老虎啊。
“你們在幹什麽?”
揍到一半,門口傳來一聲厲喝,團長溫慧蘭大步走進來,看著一地狼藉氣得頭發都要燒起來了。
“團長好。”
秦思敏張剛想嚎,邊的安南卻是啪地靠正經行了個軍禮,腫著半張臉一點表都沒有,這讓預備好的哭喊瞬間咽回了肚子裏,好似自己這一哭就會特別丟人一樣。
溫慧蘭是個明白人,安南作為孤兒到扶貧幫助,到秦家照顧,這兩年生活過得不好是知道的,當下看到的態度也消了大半的氣,隻是見到秦思敏……
“部,隊有規定,非軍,區人員不得進宿舍,崗哨是怎麽回事?你又是怎麽進來的?”
真當這裏是自己家,想來就來,不像話。
聽出語氣中的不滿,秦思敏脖子一,也顧不上告狀,小聲解釋了起來。
“是……是我媽讓我來找安南回去吃飯,崗哨見過我,所以……”
可不敢把別人供出來,要不然事鬧大了,也沒辦法跟父親代。
“下不為例,也不許在這裏鬧事。聽說你也考上了軍校,以後也要當一名軍人,更應該以作則。”
溫慧蘭想到那個媽,不喜地皺起了眉頭,扭頭衝著安南也嚴厲道。
“你止演出半個月,回家解決問題,不要給組織添麻煩。”
“是。”
安南直了背脊,有些激地看了對方一眼。
半個月正好讓的臉消腫,不讓人笑話,團長是在維護。
下午弄完衛生,安南這才攆著時間回到家屬院那邊,剛出文工團門口就撞見騎著自行車的秦富國。
“南南,回家嗎?你媽念叨好幾天了,正好我班早來接你回去。”
秦富國蹬著二八杠自行車,四十歲材高大,肩膀寬闊,麵向憨厚,跟兒說話時候永遠都是慈眉善目,和氣得很。
“秦叔。”
“臉怎麽了?”
“沒事,蹭了下。”
安南對他印象不錯,盡管兩年前扶貧是評級的指標,可他對自己卻很關心,上輩子替考事件之後,這個憨厚的男人也曾經私底下接濟過自己。
正因為這樣,重生一回,安南才忍下了這口氣,不跟秦思敏計較。
可要說那位養母想念,嗬嗬……打死都不信。
坐在自行車後座跟秦富國一起回家,筒子樓三樓的兩室一廳,隔著鐵門能聽到廚房的炒菜聲。
開門時,轉軸發出吱嘎,養母從廚房匆匆跑出來,第一眼看的就是安南的手。
“你怎麽什麽東西都沒帶回來?家裏是養著你吃閑飯的嗎,那些戰士送給你的東西呢?”
安南作一頓,後的秦富國黑著一張臉也出現在門口。
“沒,沒有。”
安南吞吞吐吐,盡管已算得上多年未見秦母,但是還是還是有本能的懼怕。
“什麽沒有你這臭丫頭,我養你有什麽用?”秦母怒氣衝天。
安南一話不答,低頭站在那。
秦叔眼神愈加可怕,走了進來,“好了,別說了。”並讓安南回房間,拍了拍安然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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