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聞延那話兒澤很深，經百戰，味道不算難聞，他雖早有準備，但在那飽滿的前端頂他裡時，還是被撐得難。

角邊緣扯得生疼，也僅僅是吞了半截。聞延還聳著部，往他裡再頂了頂，到嚨深，引得他道一陣反搐。像是報復地，宴禹也往聞延裡一直，直到聞延掐了一把他後，才罷休。

裡的東西實在太大，任憑他口活能玩出花來也無施展。宴禹微微皺著眉，只能吐出一截，放棄深，用舌頭撥弄著那馬眼，快頻率地弄著那裡，手就著粘，有技巧地弄著那囊袋，不時會。

因為姿勢的原因，他在下方，本看不清聞延在他間的表，倒是有點可惜。他的寶貝被很好照顧裡，聞延口活顯然不差，給他來了幾次深，爽得他背脊戰慄著，不停抬著腰往上頂。

他雙夾著聞延的腦袋，手也到，到結實的後，手極佳的大外側，順著腰往前，掐一把頭。

像是被惹惱了，聞延擱在他後的手發力，掰扯開他那。宴禹無所謂地繼續腰，著那的口腔與有力的吮吸。反正聞延看得到，也吃不到，只能使壞罷了。

玩兒好一會69，聞延的作愈發暴，不管不顧往他裡塞，搞得他頗為不過氣。知道他這是快了，宴禹也沒抵抗，只盡量地著他在外邊的那截。沒多久，宴禹因為還在發燒的原因，狀態不佳，率先了出來。聞延猝不及防被他到了裡，立刻離開，坐到床邊拿紙，表晴不定。

宴禹了以後就有些疲了，看著聞延的表不由發笑。想必聞延縱橫江湖許久，還沒誰不打招呼就讓他吞。宴禹活了一下酸疼的下頷骨，瞄到對方還沒，卻漲得通紅的，那眼不停流著水，怕也差不多代了。

他瞧著聞延的臉，好心道：「要不要我替你打出來。」

聞延了，再著東西去開了瓶酒店的礦泉水，聽到他說話，回頭看了他一眼：「不用。」

很快，宴禹就知道為什麼他說不用了。聞延說禮尚往來，見他不太好，也不用，出張就好了，可真見了鬼的不用！

宴禹依舊半躺在那堆枕頭裡，聞延扶著那話兒，跪在他腦袋上方，一手扶牆，一手握著那東西往他裡塞。這被的姿勢令宴禹只能扶著聞延的結實的，皺著眉，被撐得滿滿的，別說聲音了，連口水都流不出來。

幸好聞延沒打算真待他這個病號，見只能進去一半也不勉強，就著差不多的姿勢，著他的臉，快速地起來。

宴禹舌頭無安放，還得小心牙齒到裡的東西，累得滿頭大汗。不一會角就生疼，大概是被磨破了皮。在將將發怒前，聞延掐著他的下，直接全進了他裡。

這次還頂得深，最先出的進道裡，幾乎沒法阻止，就嚥下了。等那話兒出去，宴禹裡大半部分高蛋白都進了胃裡。他張著，有些呆滯。再看聞延心滿意足鬆了口氣的臉，被氣笑了。

宴禹行極快地扶著聞延的腰部，使了個巧勁將人推倒床上，他對地親了上去，勢必讓聞延也嘗一嘗自己的味道。

聞延不閃不避，只噙著一抹笑抱著他滾了一圈，著他的手說了聲乖，接便親了下來，好像他們是最親的人，自然而然的事後親暱。宴禹怔忪不過半秒就反客為主，舌頭熱地與侵者共舞，連接吻也像一場較勁，直到出一聲低或驚，方才罷休一般。

抱腰，掐，為所為。像是對宴禹太過放肆行為的一種回應，聞延抓著他的腰，將他從床上提起，摟腰抬，拖著他大往腰上帶。懸空的一瞬間，宴禹下意識雙夾住了聞延的腰。 舌沒有分開，間或有東西被他們胡掃在地上的聲音。

天旋地轉，直到背脊傳來一陣火辣疼痛，才知聞延將他撞在牆壁上，抵在上頭與他接吻。宴禹以眼還眼，咬破聞延下。水還未淌出就被他吮得個乾淨，端得是熱辣甜，至死方休。

聞延皺著眉，將宴禹從牆上抱了下來，讓其坐在床頭櫃上，自己俯下，一手撐櫃，一手扯著宴禹後腦勺的頭髮，暴地讓其後仰著腦袋，出脆弱脖頸。

宴禹因為發燒的原因，兩頰帶著薄紅，猛不丁被扯頭髮，眉眼不虞，卻因病氣了凌厲。他尚未回神，就被聞延咬了脖子。薄弱皮在一陣尖銳疼痛過後，被舌頭來回弄。未待他發怒，就見聞延弄傷下，眼神桀騖地與他視線相接：「扯平。」

宴禹無語半晌，哈哈大笑。聞延真的是太對他胃口了，是他喜歡的類型。有趣，會玩，尚未馴服，野十足。

他著脖子，在聞延想再次親上他頸項傷之地時，捂著這人推開一定距離。宴禹看著聞延低歎道：「雖然很想繼續，但我撐不住了。」

他覺鼻子呼出來的氣息都是高溫滾燙的，了以後，力更是一下就散了。剛剛緒高漲時還未覺得，現在頭暈腦脹，較睡前而有過之無不及。 聞延撥開他的手，以額額，沉思一會便直起。

宴禹坐在床頭櫃見人彎腰穿，以為聞延被自己壞了興致，準備穿服走人。不料對方撿起他的服，了一。確定還是的以後便嘖了一聲，把穿好的子重新了下來，拿在手裡，朝宴禹走來。

宴禹正是莫名，就見聞延單膝下跪，抓著他的腳，就塞進那條子裡，宴禹下意識：「這不是我的。」

聞延沒抬頭，只是抓著他的腳不讓道：「我知道，你服了，穿我的。」

宴禹僅僅一個愣神的功夫，兩條都進子裡了。見聞延還想抱著他的腰讓他起來穿子，他只能連聲拒絕，繼而拽著那條子蹦到一邊，頂著一張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臊得慌的臉皮子扣上了皮帶。

有了子就有服，他全副武裝了聞延服後，就見聞延毫不在乎地穿上他淋淋的子，還嫌棄地叨了句這腰圍太小，就著半截拉上的鏈套上酒店的浴袍。

聞延撿起手機錢包回頭和站在一旁的宴禹道：「愣著幹嘛，去醫院，車開來了嗎？」

08

大半夜的，路上別說店，連人都沒有。宴禹有心想讓聞延換套服，也沒有地方可以買來換，只能不太好意思讓他穿著全的服開著車把自己送到了醫院。到了附近醫院，明明可以在車裡等，但聞延還是陪他進醫院，穿著一怪異搭配任由值班護士的打量。所幸聞延一張帥臉鎮得住場，這麼奇怪的穿搭也被他走出T臺模式。

等檢查出溫三十九度，得打吊針。聞延讓他在病床躺著，自己拿著單給他付費拿藥。宴禹沒有拒絕，只閉著眼歇息。作為一個年男，獨居一人，不管生病吃飯總是一個人去解決的多。如今被人送來醫院，陪著看病，倒是有些不同。

扎針完畢，足足兩大瓶一小瓶的水，再看一眼手機時間，四點二十，這是吊到天亮的節奏啊。聞延給他倒了杯熱水，讓他喝下後，自己尋了把椅子在旁邊坐下。

宴禹開口道：「你先回去吧，再不走可真通宵了。」

聞延回他：「這麼晚可打不到車，我還等你打完針，陪我吃個早飯呢。」

宴禹笑了，一邊笑一邊掀開被子說：「也行，別乾坐著，你上來睡會？」

聞延想也不想地拒絕道：「別了，這床不經折騰，太小。」

時間說快也快，沒多久打完針，聞延上的子也被溫烘乾了。早上六點多，街上冷得厲害。剛步出醫院的宴禹凍得一哆嗦，再斜眼一瞅上只裹了件浴袍的聞延，心底佩服這人素質太好。

開車在街上轉了圈，找了間開了門的飯店，聞延拿著菜單看了眼，問他有沒什麼不吃。宴禹不是很有神地搖了搖頭，聞延便自己決定，拍板後來老闆點了單。等飯菜上了桌，熱騰騰的骨頭粥加幾碟開胃小菜，這讓本打算沾幾口，回去好好睡一覺的宴禹被氣味勾起了興致，喝了兩大碗下去，都暖了。

他飽了以後聞延還在吃，作快速且優雅。宴禹覺得，如果他連一個人的吃相都很滿意，那麼他對這個人可以算相當滿意了。

支著下打量了會聞延，手機就響了。他接起，那頭是有些迷糊的程楚。程楚問他昨晚去哪了，沒打聲招呼就不見了人，打電話還不接。宴禹抬眼看著對面聞延，聞延回他一疑問眼神，他搖了搖頭，對著話筒說：「半夜發燒了，剛從醫院出來。」

程楚在那邊尖出聲，沒等宴禹回神，就聽見程楚抖著聲問道：「宴宴，你被聞延搞進醫院了？」

宴禹哭笑不得，他現在能確定，程楚是知道昨晚聞延和他一個房，如今打電話過來不過探探虛實。

他想了想，他應該解釋一下。但是這話該怎麼說，才不會越解釋越像掩飾，目前他還想不出來。於是懶得說，就掛了電話。

聞延放下筷子，拿紙。宴禹看了看手機，再抬眼問聞延：「你昨晚怎麼會在我房間？」

聞延好像也不太清楚，只答喝醉，半夜醒來就發現宴禹在旁邊。

宴禹歎了口氣，有些頭疼，他開口道：「應該是故意把你扔進來的，可能會有些人來八卦，你別在意。」

聞延那邊電話也響了，他看也不看地掛了電話：「那些無所謂，走，我送你回家。」

宴禹狀態不好，拿手機開了導航給聞延以後，就在副駕座上睡了。也不知睡了多久，他做了個夢。還是那個夢，瓢潑大雨，鐵鏽的味道，電視機失去信號後尖銳的嘶鳴聲，強烈的耳鳴迫地他幾乎不過氣，直到一道驚雷落下，宴禹猛地睜開眼。

車裡很安靜，車外卻下起了雨，玻璃窗上水珠扭曲了景，一顆接一顆下墜。夢中絕的味道在清醒的時，也未完全散去。像是過雨的氣息，昏暗的車，將幻境與現實銜接在一起。

直到淡淡燒焦的尼古丁味傳到鼻尖，宴禹才恍然回神。他發現車子已經停了下來，但卻不是在他家樓下。見他醒來，聞延將咬得些許潤的煙遞到他邊，宴禹就著他的手深吸一口，上繃的一寸一寸伴著煙的味道，漸漸鬆開。

直到開口，宴禹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失了調，好半天，才勉強發聲道：「這是哪？」

聞延開了窗，潤的風夾雜雨滴灌進車裡，他往外頭看了看：「前面出車禍，我們給堵半道上了。」

宴禹了酸疼的晴明，歎了口氣。他聲音沉沉，緒低落。聞延將剩下半截煙給了他，說了聲抱歉，雨太大，沒辦法開窗，又想煙提神。

宴禹反應過來，聞延是對車煙這事。其實他能理解，聞延到底不是超人，生日宴瘋了一晚，再陪他熬了一夜，如今還遇上堵車，肯定累了。

但是因此特意道歉，這讓他有點意外。畢竟聞延人稱聞爺，他以為作風也會狂不羈，結果接下來，卻是個心細的男人。想著他也就問了，他問：「為什麼都你聞爺？」

聞延單手隨意擱在方向盤上，另手拿水瓶喝水，結上下吞嚥。位置附近的皮還沾著曖昧紅痕，大概是他弄出來的，有些地方還浮現細小點。 正盯著這人脖子出神，就聽見聞延答他：「玩過一次主奴，那奴喊我爺，後來他們鬧著玩，就都這麼喊。」

宴禹頗新鮮，卻也不意外。聞延這材和氣場，玩了也不稀奇。但他分析到剛剛那段話裡，聞延只玩過一次，看來是不喜歡。雖然宴禹在床上也弄些花樣，但那也是為了做起來爽。真正bdsm，他還沒試過。

看出宴禹臉上好奇，聞延探手朝他臉上來。宴禹瞳孔微，終究沒躲。任憑那手糅雜煙草味道，落在了他後頸上。他的脈搏彈著，被在這男人的手指下。順著管的方向，有些潤的指腹在上面流連出一串看不見的意，像是沾染著主人的氣味，鑽進他孔裡，最終，熱度停在他微薄耳垂上。

他聽見聞延再一次說：「打個耳吧，我為你挑好了耳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