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秋云便與夏兒一起離開。
但整個餛飩攤以及周圍的人卻炸開了窩!他們從昨天議論到現在,也就是自己瞎熱鬧,姚家大門閉,姚青梨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到底有些無味。
現在,作為事件主角的姚青梨的親信竟然現并跟吃瓜群眾大吵大鬧起來,簡直是把半個京城都引炸了,秋云和夏兒的話立刻被瘋傳開來。
最賣力的,要數這個餛飩攤的老板,見人就說:“你知道嗎?咱們今天都在議論那個人的事,兩個忠仆了來罵街了,來的,就是咱們這個攤子。來來,坐下來,吃兩碗餛飩,我給你細說!”
那些流言,雖然罵姚青梨的多,但也夾雜著一些不一樣的聲音。
“的確,無才無貌,很多年前就在傳了。但昨天一見,姚大小姐長相也不差,不知哪傳出來的。”
“還有還有,那兩人竟然還說,姚大小姐才華橫溢,不過是被那繼母和妹妹抹黑而已!只因姚二小姐要當鮮花,不多堆大糞自個開燦爛點,卻拉來當綠葉。”
“我呸,那。婦說的話也能信!”
“對對,不能信。
連勾搭野男人,生野、種這事都能干出來,信口開河,抹黑人算什麼。”
雖然大多數人都覺得是高氏和姚盈盈是被潑污水了,但到底是讓母二人上多了個若若現的污點。
此事傳到了姚家那邊,高氏母卻一點靜都沒有,也不解釋,瞧著不當回事一樣。
可第二天,卻聽姚家的丫鬟說:“太太和二小姐表面沒什麼,但昨晚我聽到房里傳出哭聲來。雖然得很低,但我還是聽到了。”
人群都道:“姚二小姐和姚夫人善良,這臟水都從頭澆到腳了,竟也不還,委屈也只自己在房里哭,這也太善良了!”
于是,母倆那若若現的污點也被們的委屈善良洗干凈了。外頭只一疊聲地罵姚青梨。
四竹巷的小院——
姚青梨正在給小寶量溫,等了好一會,才從小寶腋下拿出溫計,三十八度,燒退了一點。
秋云和夏兒在一旁坐立不安,急得團團轉。
夏兒擰著袖,鐵青著小臉:“小姐……我們做的一點作用都沒有。那毒婦母輕飄飄地一哭,就洗得干干凈凈的。”
“可不是,
外面罵得越來越難聽了。”秋云急道:“我路過街邊時,還聽得有人說,要……給小姐一頓教訓。咱們還是躲一躲吧……”
姚青梨不以為意地一笑:“急什麼。我本就沒想過僅憑只言片語就能傷到們。你們在外說過姚盈盈踩著我上位,把自己的才名看得極重,這個暗虧,是絕對不愿吃的。等著吧!這事兒還沒到高峰呢!”
果然,此事在京城傳得熱鬧,最后,終于在逐星樓發了!
逐星樓可不是酒樓或飯館,而是京城貴族,特別是年輕公子小姐最的去。
可以說,那是個比拼才藝之地,京城大部份才子才幾乎都是從那里獲得榮耀的。
所以,那是京城之中極高雅和有份量的地方。
每月的初十、二十和三十,這三天,京城年輕貴公子和小姐就會來逐星樓相聚,或斗詩論畫,或共賞佳作,極盡風雅之事。
而姚盈盈,是逐星樓十分有份量的存在。在兩年前,就是在逐星樓以一幅《牡丹爭艷圖》贏得了第一才的稱號。
今天正是初十,又是逐星樓才子才相聚的日子。
可是
,大家卻無心討教才藝,都在輕聲說著姚家之事。
而作為當事人之一的姚盈盈,到這個點兒了,還沒來。
此時,一名三十余歲的貌婦人出現在二樓,一素雅的秋葉長褙子,氣質溫和而高貴,正是主持逐星樓在永安公主。
永安公主淡淡地道:“今天,畫君子姚二小姐有事缺席。”
才藝有各種各樣,卻以琴棋書畫為主,四項首席,在逐星樓被尊稱為君子。
姚盈盈是畫技第一,所以在逐星樓擔任畫君子。
“缺席?”下面的人低聲議論起來。
“哎呀,果然是因為那件事嗎?”
“要不呢!”
“咄!”這時,一個怒喝聲響起。
眾人不由一驚,回過頭來,卻見一名穿淡藍錦袍,長相英俊的青年男子拍案而起。
這男子是何家的二公子,名何易之,他張就罵:“姚青梨這婦,實在欺人太甚了!自小就是個草包,這是人盡皆知的事。現在,竟說姚二小姐是踩著才名京城。還說自己比姚二小姐才華橫溢!簡直無稽之談!公主,雖然這是們的家事,但盈盈怎麼說也
是我們逐星樓的畫君子,豈是想如何作賤就如何作賤的!”
此言一出,簡直說到在場之人的心坎里,眾人緒瞬間被推上了高朝!
但凡有的,陸續拍案而起:“對,我們選出來的畫君子,如何能被一個草包如此作踐!”
永安公主點頭:“有理。那依你之見,該如何置?”
“既然姚青梨這草包敢如此狂妄自大,那我們的畫君子自然應的挑戰!不如在下個月聚會……不,不如就在三天后,讓們在這里比一場!到時,我們的畫君子自然就能正名!”
“好!就該這樣!”在場的公子和小姐眼里一陣激,又有熱鬧可看了!
到時,他們可以看到姚盈盈力銼姚青梨這不知廉恥的婦,痛打落水狗,沒有比這更痛快的了!
“不錯,就這樣決定吧!”上首的永安公主也覺得這主意不錯。一能為姚盈盈正名,二也能張顯他們逐星樓的威嚴不容侵犯。
“見月,你分別給姚大小姐和姚二小姐送張帖子,邀請們于三天后在逐星樓比試。”永安公主溫聲道。
后一名丫鬟走出來:“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