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我娘的病是被你娘害的?還有我久不懷孕,也是你們……”邱若璃咬牙切齒地道。
“姐姐,然道你忘記了,我外祖,顧家曾出過一位用毒奇才。若不是你外祖家祖上嫉妒我外祖家祖上,那為皇上邊的肱骨之臣的或許不是朱家人,而是顧家人。當年顧家敗落,也是被你外祖朱家所賜。所以祖母一直不喜你娘,不喜你,還有你那個短命鬼的弟弟!現在明白了嗎?”邱若玫眼裏放出一熊熊燃燒的火焰,那火焰帶著毀滅一切的。
“你……”邱若璃握了拳頭,目如刀一般,死死盯著。
門哐當一聲,再一次被人推開了。一個沉重的腳步聲清晰地傳來。
邱若玫見狀,突然撲倒在地,帶著哭腔喊道:“姐姐,你就是不吃我帶來的酒菜,也就罷了,怎麽還要推玫兒!”
樓梯上的人聽聞到這句話,立刻加快了腳步,直接奔了下來。
“玫兒!”男人衝下來,一眼就看到邱若玫跪坐在地上旋即泣,而那個人則狀若瘋癲似地盯著。
隻見他穿一件淡黃寬袍,相貌極其俊,深邃的眸子隻冷冷瞥了一眼邱若璃,可看著邱若玫的目卻可以那般溫。
來者,正是大周王朝的五皇子,賢王周燁澤。
當年為了他,邱若璃舍棄外祖給安排的對象,深夜自奔相投,差點兒毀了自己的名聲,這才迫邱家和外祖家答應了,同意了與他的親事。
宣齊四十八年,明知道先太子遞過來的是毒酒,為他一口飲下!
宣齊五十年,為讓他躲過四皇子刺客的追殺,孤一人去當餌,好讓他金蟬殼!
宣齊五十二年,他巡視黃河染了瘟疫,又是驅散下人,孤一人,不解帶地照顧了他整整六十八天!
“殿下,玫兒是看姐姐好幾日沒吃東西了,特意送了點下來,真地不是想害!”邱若玫立刻倒在賢王懷中,滿是委屈地道。
“你這個瘋婦,若不是玫兒一再懇求我留著你,本王早就將你就地置了。看來,本王不該心!早就該死你!”周燁澤看著邱若璃,滿眼嫌惡地道。
“你果真對我外祖一家痛下殺手?”邱若璃強忍心裏的悲愴,拚命抑製著自己的眼淚問道。
按道理說,的外祖一家的權勢有利於他登上太子之位,盡管不願意相信邱若玫所言,
,可他娶了,的確就娶了背後的朱家,可現在他為何?
“朱祖擁兵自重,意圖謀反,早就了父皇眼裏的毒瘤。本王隻不過是提早挖了這顆瘤而已。你還不明白嗎?”周燁澤握著邱若玫的手,側對著邱若璃道,寒目凜凜。
“舅舅怎麽樣,你還不清楚?你為什麽?”邱若璃猛地向前,朝著那個男人撲了過去。
可腳上的繩索卻死死拉著,剛剛還距離那個男人半米遠就再也不了了。
他雖然是庶出,但未來卻將成為權傾天下的內閣首輔,手段奸佞,冷酷殘忍。而重生之後的羅宜寧,卻發現自己正在虐待這個未來的內閣首輔,如今庶出不受寵的少年。即使他卑微低賤,有一天也會直上雲霄,成為任何人都要仰視的存在。正是因為羅宜寧知道,所以她才更想哭了。
“你爲什麼不對我笑了?” 想捧起她的嬌靨,細吻千萬遍。 天子忌憚謝家兵權,以郡主婚事遮掩栽贓謝家忤逆謀反,誅殺謝家滿門。 謝觀從屍身血海里爬出來,又揮兵而上,踏平皇宮飲恨。 從此再無鮮衣怒馬謝七郎,只有暴厲恣睢的新帝。 如今前朝郡主坐在輪椅上,被獻給新帝解恨。 謝觀睥着沈聆妤的腿,冷笑:“報應。” 人人都以爲她落在新帝手中必是被虐殺的下場,屬下諂媚提議:“剝了人皮給陛下做墊腳毯如何?” 謝觀掀了掀眼皮瞥過來,懶散帶笑:“你要剝皇后的人皮?” 沈聆妤對謝觀而言,是曾經的白月光,也是如今泣血的硃砂痣。 無人知曉,他曾站在陰影裏,瘋癡地愛着她。
四皇子裴原一朝獲罪,從心狠手辣臭名昭著的濟北王變成了癱瘓的廢人。 榮國公府捨不得嫁嫡女,不受寵的寶寧被推出去替婚。 四皇子府就是京郊的一處破院子,長滿蛛網,無人問津。 裴原殘了一條腿躺在牀上,滿身髒污,冷眼瞧她,眼裏滿是防備和厭惡。 寶寧反倒很高興。這裏沒有勾心鬥角的姐妹,沒有刻薄的主母,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養養雞種種菜,兩個人也能生活得很好。 就是這個瞧起來不太好相處的殘疾夫君…… 寶寧端着一碗飯蹲在裴原身邊,眼巴巴道:“我把肉都給你,你要對我好一點啊。” --- 爲奪皇位兄弟鬩牆,一次暗算,裴原身負重傷。 殘了一條腿躺在牀上時,他本以爲這輩子就廢了。 不料新娶的小妻子驀然闖進他生命中,含香帶笑,像迷霧中的一束光。 他怎麼捨得只對她好一點,他要將她捧成心尖尖兒。 成婚時的聘禮只有三袋小米,如今江山爲聘,博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