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長孫皇后拿起一個瓷瓶,端詳了一下,看向李愔。
李愔道:“兒臣它香水,功用和香膏類似,但強它百倍!”
“哦?”長孫皇后貴爲一國之母,但也無法逃人的天,自從用過洗髮水以後,一直在使用,完全無法離開。
“母后打開自知妙用!”
長孫輕輕揭開瓶塞,一清麗的香味頓時從瓶中飄了出來,聞之神清氣爽,罷不能,在皇宮中香膏不是個陌生的詞彙,但香味比之相差太遠。
“果真清香無比!”長孫皇后將香水倒了一點在手上,一陣清涼蔓延開來,水分蒸發以後,濃郁的香氣仍舊留在手掌上,縈縈不散。
李愔很滿意這樣的效果,他繼續道:“以往的香水使用起來太過繁瑣,這種香水只要塗抹在上或上一點,便可保證一日香氣縈。
長孫皇后越加驚奇,按李愔說的沾了一點在服上,果然如同李愔說的一樣。
“愔兒真是費心了!”長孫皇后看向李愔的眼神帶著讚賞。
禮也送到了,也教會了長孫皇后如何使用,李愔道:“兒臣還有事,就不打擾母后休息了!”
長孫皇后點了點頭,“你的事我會和皇上說清楚的,但你同樣也要記得嚴於律己,常常自省,也爲你的弟弟妹妹們做個榜樣!”
“兒臣明白!”
“趙開,代我送一下六皇子!”長孫皇后最後吩咐道。
跟隨著趙開到了延喜殿門口,李愔轉對趙開道:“公公請留步!多謝公公帶路了!”說著從袖口裡出一個十兩的金條塞到了趙開手裡。
趙開一愣,接著推辭道:“六殿下客氣了,奴才也是奉了皇后娘娘的旨意!”
“公公不必推辭,這點黃金對我樑王府來說微不足道,公公盡心服侍母后多年,母后不說,我也是看在心裡的,這點黃金就當是我激公公的,算是一點微薄的買茶錢!”
李愔這樣說,趙開也不好再推辭了,“六殿下的孝心真是日月可見,老奴那就卻之不恭了!”
和趙開分開,李愔徑直去了楊妃的紫雲閣,生在帝王之家不得不爲營,多一個人說話就是多一份助力。
到了紫雲閣,李愔向楊妃說了自己先去了長孫皇后那裡,楊妃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唯獨對李愔口中的香水有了興趣。
“真是神妙之!”楊妃不斷嗅著上塗抹香水的地方,難掩欣喜之,“這回兒又是準備讓娘在宮中給你宣傳?”
“母妃誤會了,如此神兒臣還擔心賣不出去嗎?真的是一心來孝敬你的!”
“油舌!”楊妃白了一眼李愔,“上回被你氣昏了頭,有件事倒是忘了和你說了!”
在紫雲閣中,李愔不再講什麼規矩,坐在桌邊吃起了糕點,“什麼事啊?”
“知道你父皇這次爲什麼這麼生氣嗎?”
“還不是看我不順眼!”
“又胡說,你父皇本是給你訂了門親事,是博陵崔氏崔紹的嫡長崔鶯鶯,這博陵崔氏乃是天下士族之首,婚姻嫁娶也在五姓族之,從來不把我們李氏皇族放在眼裡,你父皇去年讓朝中重臣編制《氏族志》,這些朝廷員竟然輕視李氏皇族把這個崔氏排在了天下第一的位置,爲此,你父皇是大爲震怒,雖是強行讓編制員把李氏皇族排在了第一,但心中始終沒有解開心結,後來他聽說五姓族只在五姓之通婚,就特地下了道旨意向崔家求婚,誰知這崔紹奉違始終不予答覆,而你又鬧出那般醜事,你父皇一怒之下,才把你關了起來!”
“崔盧李鄭王?中國最後的貴族?”這些信息立刻在李愔腦中閃過,查過唐朝歷史的他當然明白這個五個姓氏,在唐朝,這五姓是真正的門閥大族,朝中吏十佔七八,後來的李治也是想對付這五家,但看過員名單以後,他放棄了,後來爲了阻止著五家相互通婚,又給五姓下了《婚令》,可還是一點用沒有,可見這五姓在當時唐朝的影響力。
“我纔不稀罕呢!”李愔可沒有這些門閥士族的觀念,一點也不買賬。
李愔又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楊妃氣苦:“你呀你,大唐的王公貴族不知道多人破頭想和這五家聯姻,就說那程咬金,上串下跳結五姓權貴,還不是想把兒嫁到五姓之家,從此耀門楣。”
李愔對包辦婚姻可是深惡痛絕,兩個本不認識的人,第一會見面就XXOO,是個娘子倒罷了,萬一是個母夜叉那還不當場痿,這和網友見面見死簡直異曲同工。
“算了,不提了,這事還懸著呢。”楊妃又把注意力轉移到香水上,“有意思的,多給娘拿幾瓶!”
“好咧!”李愔把一碟桂花糕吃了乾淨,站起來準備回去,“明兒,我再給你送幾瓶過來。”
離開皇宮,李愔沒有回王府,而是直接去了城西的小山坳,李愔幾個人被關進牢中,這片一直是蘇沫兒在管理。
出乎李愔的意料,到了工地以後,他發現這裡的工坊基本建設完,只剩下幾個工匠在收拾一點剩下的靈活,蘇沫兒正舉著一把油紙傘揹著李愔在和一個工匠說著什麼,那個工匠頻頻點頭,眼中充滿敬畏。
“你是怎麼做到的,比我預計的工期短了五天!”李愔走到蘇沫兒側說道,蘇沫兒見到李愔一驚,立刻行禮卻被李愔攔住。
蘇沫兒低著臻首,臉微紅,“沫兒只是懲罰了幾個工匠,又賞了幾個工匠!”
“不止這些吧!”李愔奇怪道,雖然工人效率高一些,但也不能達到這種程度。
蘇沫兒繼續道:“後來沫兒見每個工坊都各自有一批工匠,一道工序結束,這個工序的工匠就沒了事,我就把所有工匠集中在了一起,每個種類工匠都是在三個工坊流上工,這個結束,就到下個下一個,這樣他們就不會清閒了!”
“流水施工啊!”李愔一拍腦袋,這個蘇沫兒真是聰明絕頂,這麼超前的施工方法都想出來了。
三座工坊完工,李愔心大好,和蘇沫兒一道回了王府,可還沒到門口,他的馬車就不走了,李愔奇怪,探出頭嚮往看去,只見他的王府門口此時堵了七八輛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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