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知道要怎樣面對陳明朗,我在公司待到很晚才回家。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陳明朗坐在客廳沙發上玩手機,聽到聲音抬頭看了我一眼,又迅速把視線移回手機上。
他甚至都沒注意我手臂上的繃帶。
“出了點小事故,你的車被送去維修了。”我盡量心平氣和地說。
他這才放下手機,起朝我走過來,皺眉道:“怎麼搞的,你沒傷吧?”
我氣的想笑,他是瞎嗎,看不見我手上的繃帶?
“一點小傷,不礙事。”
我說著抬頭對上陳明朗漫不經心的目。
其實如果我細心點,應該早就能發現他出軌了。
聽說我傷,他眼中沒有一點擔憂,更別提了。
當初和他在一起,也是覺得他老實,對我好。雖然他家境不如我,能有今天也都是靠著我娘家一步一步扶持來的。可我當時天真的想,能有一個一心一意對你的男人,比什麼都強。
可人都會變得,曾經一心一意對你,如今也可以一心一意對讓人。
“老婆,你……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陳明朗被我盯的有點心虛,大概也察覺到自己的冷漠,于是虛偽地道:“還沒吃晚飯吧?你去歇一會兒,我給你弄點吃的。”
我突然就很疲憊,很想把包里打印好的離婚協議摔他臉上。
可是我不能。
公司的很多資產項目都掛在他名下,現在離婚會很麻煩,況且他存了算計我的心,我就要讓他凈出戶,一分錢都拿不到!
“不用了,在外面吃過了。”我扯著角敷衍了一句,實在不想對著陳明朗那張臉,于是說:“我先上樓休息了。”
以前他這張臉我還喜歡,斯斯文文的,有種書卷氣。
如今真是看一眼便嘔得慌,尤其想到他頂著這張臉和別的人你儂我儂,就惡心的寒倒立。
“對了,馮銳還住在咱家嗎?”我走到樓梯口,轉問他。
陳明朗眼中閃過一道,隨機若無其事地“嗯”了一聲,“你也知道,這段時間大小會議特別多,他住在這里方便。”
我心底一陣冷笑,是方便按照你的指示勾引我嗎?
雖然手臂傷了,我還是吊著一只手去沖了個澡,仿佛能洗掉今天的霉運。
從浴室出來,陳明朗突然從后一把抱住我,低頭埋在我頸窩嗅了嗅,笑著說:“老婆真香!”
我一陣惡寒,用全意志力才沒有掙開。
距離這樣近,我能聞到他上若有若無的士香水味,而這香味并不屬于我。
我再次狠狠唾棄我自己,這麼明顯都沒發現,活該自己被綠!
“老婆,我們做吧!”陳明朗的手開始不老實地隔著浴袍在我上游走,想要扯開我腰間的帶子。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忍著惡心道:“我今天太累了,改天吧!”
他卻沒有松手,有些委屈地說:“你今天怎麼了?對我這麼冷淡?而且我們都多久沒做了,我真的很想。”
被一個出軌的男人,我真的從頭發到腳指甲都在抗拒,可為了不讓他起疑,我只好著頭皮,半推半就地扯開了浴袍的帶子。
本該是一段幸福的婚姻,卻變成如今這樣兩兩相望。他愛她,她也愛他,可他們之間有著無法磨合的隔閡。 每當你抱著我說愛我的時候,我都會想起你曾近在家裏,在這張床上抱了我最好的朋友。--寧法茵 不論你是仇視我,還是打罵我,甚至讓我親吻你的腳趾我都甘之如飴,因為我的心裏從來就只有你。--龐勵威 嫂嫂,我一直在你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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