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貴妃輕呵了一聲:“倒是來的快。”
只是慈安宮既然來了人,自是不好不見的。
“奴才小喜子,給端貴妃娘娘請安。”來的人仍舊是昨日里去秦王府通知柳姝的小喜子。
只見他雙目低垂,絕對不向四周看,跟昨日里在秦王府四打量的樣子大不相同。
這次端貴妃倒是沒有再為難,“起來吧。可是太后娘娘有什麼吩咐?”
不管皇帝是不是陳太后親生的,至如今皇帝對陳太后的態度,還是頗為尊重的。
端貴妃自然也不能駁了陳太后的面子,那是相當于挑釁皇帝的臉面。
“太后娘娘許久未曾見秦王和秦王妃了,聽聞秦王和秦王妃如今進宮,便著奴才過來請他們去慈安宮里坐坐。”小喜子低頭答道。
雖說陳太后是要比端貴妃位高權重的,但一來柳姝的親婆婆到底還是端貴妃,為了柳姝著想,陳太后也不會為難端貴妃。
再者端貴妃還算是皇帝寵,陳太后也不想自己和皇帝那點兒母子分因著這些瑣碎的小事兒而消磨掉。
所以便是小喜子在慈安宮里地位不低,在長樂宮的態度也是客客氣氣的,毫沒有倨傲輕視的意思。
端貴妃放下茶盞,看了一眼柳姝道:“太后娘娘對秦王妃倒是真意切。正好兒本宮也有幾日未曾去向太后請安了,不如今日便一道前去。”
如今到底宮里還有一個皇后,所以陳太后特地準了宮妃只初一十五隨皇后過去坐坐便可。
只有的時候難免也會有些不寵的妃子借著去慈安宮里請安,想要偶遇皇帝的,但大多數時候都被陳太后以不適給拒絕了。
小喜子也是經歷過世面的人,聽到端貴妃的話并不慌,有條不紊地道:“貴妃娘娘的孝心太后娘娘自是知道的,只是太后娘娘諒貴妃娘娘辛苦,來時特地叮囑了奴才,只讓秦王爺并秦王妃和柳側妃去便是,不許擾了貴妃娘娘休息。”
“是麼。”端貴妃神難辨地說道。
玉湘本以為主子定然要跟著一起過去,正想著如何小心規勸兩句,卻聽得對方道:“既然如此,那你們便去向太后請安吧。”
柳芷嫣本來還在心里幸災樂禍于柳姝被端貴妃為難,待得慈安宮里來了人,心里便覺得不好。
陳太后一貫不喜歡自己,明知道沒辦法討好對方,柳芷嫣也不想去氣,猶豫了一下還是看向端貴妃道:“娘娘想念皇孫,不如妾留下來陪娘娘說說話?”
“柳側妃可是不愿意去和太后請安?”小喜子對待柳芷嫣可沒有了那麼好說話,“貴妃娘娘要休息,柳側妃還是莫要打擾的好。”
到底是太后邊兒的人,柳芷嫣只看向端貴妃,希為自己說一句話。
端貴妃倒是開了口,只是終歸不如柳芷嫣所愿,只聽道:“喜公公說的這是哪里的話,柳側妃也只是想要陪本宮解解悶兒罷了,一片孝心可嘉,又怎麼會不愿意和太后請安?”
“你且去慈安宮里與太后請安,本宮正好兒乏了,需要歇息一會兒。”端貴妃對著柳芷嫣輕聲說道。
不過是的功夫,端貴妃也不介意隨口幫對方這麼一次。
小喜子見端貴妃開了口,也不愿意在這等小事兒上耽誤時間,便道:“既然如此,那咱們便去吧,莫要讓太后娘娘等久了。”
慈安宮里,徐嬤嬤看著閉目養神的太后,心里嘆了口氣,也不知太后何時才能夠解開心結。
無論是太醫院左右院判還是院使都說了,太后要思慮,心開懷通暢。
這也虧得皇帝了解一些,不然說不得還以為太后這是對他有意見呢。
徐嬤嬤腦子里想一些雜七雜八的事,猛地聽人道:“太后娘娘,秦王爺和秦王妃來給您請安了。”
“嗯,讓他們進來吧。”陳太后睜開眼睛,不疾不徐地說道。
柳姝進來時小心注意了一下對方的神,淡淡的,并未見對自己的關切之。
但只從對方及時派人去長樂宮,柳姝便知曉陳太后心里還是惦記原主的。
陳太后先是和燕修聊了兩句,關心道:“哀家聽說前兩日竟有刺客膽大妄為,前往秦王府行刺?”
“是有這麼一事兒。”燕修點了點頭,回答道“不過并無大礙,皇祖母莫要擔憂。”
他說的同時還用余看了一眼柳姝,只見對方神未變,不由得在心里輕嗤一聲:倒是穩得住。
陳太后又看向柳芷嫣道:“哀家聽聞你當時正好兒在旁邊兒,還救了修兒?如何了?可需要請個太醫來瞧瞧?”
“多謝太后娘娘掛懷,妾并無大礙。妾當時也是看到那刺客沖向王爺,一時著急,這才……想來便是沒有妾,王爺也定然平安無事的。”
柳芷嫣可不敢讓對方在此時請太醫,便只能冒著被陳太后更加厭惡的風險說道。
陳太后也只是上那麼一說,實則也沒有給請太醫的打算,畢竟誰又能想到會有人膽子如此之大,不僅裝懷有孕進皇家,還能瞞到這麼大的月份兒呢。
來的三個人里,連柳芷嫣都問過了,唯獨忽略了柳姝。
不過柳姝心里卻并不慌張。
“那也是有功勞了。”陳太后說道:“徐嬤嬤,哀家記得皇帝之前給哀家送了一些上好的燕?你著人收拾一些。”
又對著柳芷嫣道:“等會兒回去把這些帶上,也好好兒補補。”
“多謝太后娘娘記掛。”柳芷嫣福謝道。只是心里卻納悶,陳太后不僅沒有為難自己,竟然還賞賜自己燕?
猶記得自己年的時候和母親一起進宮,當時自己不過是用了柳姝一些珠釵,便被陳太后好一頓呵斥,還連帶著母親在眾多眷中丟了人,至今都抬不起頭來。
陳太后這才對就柳姝說道:“哀家聽說你如今未曾在正院居住?這規矩到底是規矩,不能了。”
“皇祖母,嫣兒當時況急,這才暫住在了錦萃堂。”燕修攔過話說道。
藏拙十五年,花芷原以為自己可以做一個最合格的世家千金安穩一輩子,可當花家大廈將傾,她不得不展露鋒芒出麵撐起這個風雨飄搖的家,拋頭露臉是常態,打馬飛奔也常有,過不去了甚至帶著弟妹背著棺材以絕戶相逼,不好惹的名聲傳遍京城,她做好了家族一朝反目戳她刀子的心理建設,也做好了孤獨終老的準備,獨獨沒想到會有人在出征前盔甲著身向她許終身!好稀奇,這世上竟然還有人敢娶她!?
【文案一】容舒嫁顧長晉時,并不知他心有所屬,更不知她娘為了讓她得償所愿,逼著顧長晉的心上人遠嫁肅州。成婚三年后,顧長晉被當朝皇后尋回,成了太子,而容家一朝落難,抄家罷爵,舉家流放肅州。容舒連夜去求顧長晉,卻被他囚禁在別院。入主東宮后,他更是連夜去了肅州,接回那位剛和離的心上人。容舒忽然明白,一切都非偶然。三年的冷遇,早已讓她看清了顧長晉的心,他恨她。容舒飲下了皇后送來的毒酒,在顧長晉歸來之時,笑著同他道:“怪我當初招惹了你,如今我將正妻之位還與她,只求殿下高抬貴手,容我母親安享晚年。”再一睜眼,容舒回到了與顧長晉成親後的第一日。她望著躺在她身側的俊美郎君,心如止水,只想著,該如何將他那位心上人接回上京,而後與他和離,從此一別兩寬。 【文案二】新科狀元顧長晉生得芝蘭玉樹,貌若潘安。雖出身寒門,但因才貌出眾,被承安侯相中,娶了侯府嫡長女容舒為妻。人人都道顧長晉運道好,卻不料成婚不到一年,這對金童玉女竟然和離了。然最讓人吃驚的是,沒多久,顧長晉竟搖身一變,成了東宮太子。京中貴女無不嗟嘆容舒運道差,不僅太子妃之位沒了,還得罪了未來的皇帝,往後的日子可怎麼活喲。彼時誰都沒想到,那位矜貴冷峻的太子,有朝一日會立在侯府門外,於簌簌風雪中,求娶容舒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