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段也太狠了吧。”池君煜忍不住對了這位三王妃刮目相看了。原本他只是對蕭卿抱有濃厚的興趣,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聰慧的人。池君煜在蕭卿的上看到了太后的影子。
這樣的人,如果不能為他所用,就只能除去,可是沒有想到池君墨的一再辱導致了這個人的倒戈,真是意外的驚喜。
“狠?”蕭卿笑了,“這算是狠毒麼?”
“怎麼不算麼?”池君煜說道,“你這是完全將戰神王爺架空,誰都知道獨木難支。”
“這只是初步。”蕭卿笑著說道,“很多人都覺得皇上是國家權力最大的人,卻不知道一點那就是權力從來不是用來任的,他被束縛住了,只要犯了一點錯,他就是千夫所指的存在,相反三王爺就不同了,只要他戰勝了,保衛了國家,無論做錯了什麼事,都會被人原諒。”
“比如說?”池君煜笑著說道。
“比如說忤逆太后,明明是大不孝的事都可以被世人歪曲太后干政,王爺以國事為重。”蕭卿說道,“你不會是忘了去年三王爺當眾給太后難堪的事吧?”
“你提這個做什麼?”池君煜笑著問道,“這件事已經過去很久了,言當時都以頭撞柱子了,都沒有換來三王爺的悔改。”
“不,我只是先列舉一些例子。”蕭卿笑著說道,“你之后就明白了。”
“好,請說。”池君煜說道。
“當初頂撞的太后的理由是太后提出王爺早已弱冠四年,理應親生子,于是太后提出為王爺選妃,結果王爺提出邊疆不穩,豈可家的理由拒絕了。”蕭卿說道,“但是實際上上層皇親貴族以及高層將領都心知肚明王爺是有一位紅知己,因為地位太低不被太后接納所以一直不肯親。”
“沒錯,這些事,世家大多知曉。”池君煜說道,“如果不是數月前三王爺提出迎娶百里神醫的外孫,恐怕不會有世家愿意將自己的兒嫁給三王爺。”
蕭卿角微微一笑,心中卻罵了一句國罵,合著這還是高級的騙婚,難怪那些原主那些姐妹都是一副辛災樂禍的樣子。
“當時太后因為過于生氣當場暈倒,臥病不起,而三王爺卻沒有一次探,因為說完這句話,三王爺直接去了京畿大營,本沒有再上朝,知道要上報京畿大營相關事務才停止了罷朝,我說的可對。”蕭卿說道。
蕭卿不得不對紅藥的能力到佩服,這些以前的和歷史整理出來,再加上后宮與前朝千萬縷的聯系,以及相關朝政的派系都整理的清清楚楚,可以說是移的教科書了。
“沒錯,但是民間的說法卻是贊同王爺的做法,認為王爺是為了國家著想,沒心思管兒私。”池君煜說道。
“這件事暫且不提,還有一件更讓人無言以對的事那就是裁兵。”蕭卿說道,“這裁兵并不是大量裁減兵力而是裁減老弱病殘,令其返鄉,并據軍功以及那些人相關的家庭況進行適度的補,沒錯吧?”
“沒錯,這一項措施得到了大部分朝臣的認可,一來是可以增強兵力,二來能夠安軍心。可以說是雙贏的政策。”池君煜說道。
“可是就是這項政策因為老兵們不滿補的費用而被停了,直接為了泡影。”蕭卿說道,“而這帶頭的人竟然是三王爺。”
“沒錯,其實可以說是那些老兵貪心不足,當時給的補的錢糧完全可以讓那些老兵食無憂至五年,可是最后的調查結果卻是那些人得到大量的補銀子后只知道進出賭坊,勾欄,敗得一無所歸也是有可原,結果那些人卻說自己的補銀子被私吞鬧到了三王爺那里。”池君煜想到那件事心頭就是一團火起,“而三王爺索就將這件事鬧大了。”
“最后導致的結果是這一項政策沒有執行,白消耗了國庫不說,那些應該裁剪的兵力本沒有裁剪繼續浪費軍中的糧食。”蕭卿說道,“我說的沒有錯吧。”
“沒錯,而且最令人氣憤的一件事就是,三王爺借此機會拉下去了一批員,戶部塞進了至他三分之一的人。”池君煜說道。
“這就是計策啊,既贏得了軍心,讓那些老兵們相信三王爺始終想著他們,又讓自己的勢力進一步的擴大。”蕭卿說道,“可惜了當今陛下的一番好意,還吃了一個悶頭大虧。”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貿貿然出手,最后的結果只會被人唾棄是骨相殘。”池君煜說道,“千古罵名不說,太后那邊也過不去。”
“要不然我怎麼說這位陛下憋屈呢,想著做好事,結果被潑了一黑。”蕭卿說道,“甚至有人傳言這天下如若不是三王爺不屑,那把龍椅就是他三王爺的了。”
“啪。”池君煜一下子碎了被子,碎片將手指劃破,一嫣紅的直接就從手掌之中流出。池君煜抿不語,攤開手掌,只見一片模糊。
“這麼生氣,看樣子你這保皇黨真是忠心。”蕭卿笑著支撐起下說道,“綠翹,拿針過來。”
綠翹從自己的袖子之中掏出針線包,蕭卿拿出其中的繡花針,然后在火中灼燒了一下,見開始泛紅才拉住池君煜的手掌,十分自然地為他挑著碎片。池君煜看著蕭卿,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雪白的脖頸。
蕭卿長的很好,但也不能說是絕,五致大氣,明艷大方,輕輕一笑,似乎就能讓人忘記煩憂。可以說這是一個很討人喜歡的子,只不過這個子卻被池君墨折騰的再也不怎麼笑了。
真是可惜,要是是我的人,我一定是如珠如寶地待著,不為別的,單單是為了這份智慧就值得刮目相看了。這一個念頭一開始升起,就讓池君煜有一些蠢蠢了。
池君煜并非是好的人,他也看出來了只有尊重這位子才能獲得的芳心,與是池君煜便開口說道:“你理傷口很擅長麼?”
“還行吧。”蕭卿將碎片理干凈后,抬起頭就對劉源說道,“有沒有干凈的紗布和金瘡藥。”
“有,這是要隨帶著的,我家主子出門都是萬事小心的。”劉源立馬說道。很快就從隨的包裹里掏出了藥品和紗布。
蕭卿手腳嫻地為劉源理傷口,考古經常有危險,這些基礎的醫療急救早就爛于心,包扎傷口都可以說是練工了。蕭卿壞心眼的給池君煜打了一個蝴蝶結,然后說道:“生這麼大的氣,結果傷到了自己,三王爺一派又沒有什麼損失,你虧不虧啊。”
“呵呵。”池君煜笑了,“還真是夠虧的。”
“別那麼傻,我承認我剛才是有試探你的態度,別見怪,畢竟你我才不過幾次見面,要我完全信任你是不可能的。”蕭卿說道,“畢竟我可不能因為這一份意外丟了我自己的命。”
“那現在可以信任在下了麼?”池君煜笑著說道。
“可以了,因為眼睛騙不了人。”蕭卿說道,“你的眼神之中可是充滿了對三王爺一派的憤怒,那可是欺騙不了人的。”
“那好,你接下來說說,你說這些又是想要做些什麼?”池君煜又恢復了原來溫潤公子的模樣笑瞇瞇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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