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卿此刻顧不得這些,直接抬著子,在顧安然后腦勺上狠狠一擊。
本就是使足了全力,這一子下去,顧安然再也扛不住,倒在地上。
見著兩個人都已經倒下,顧清卿這才丟下子松了口氣。
因為本就從馬車上摔下來,上的傷還未好,這般用力,只覺得上酸疼的厲害。
此刻也顧不得那些,借著月看著昏過去的顧安然,直接撿起地上的匕首。
“前世你毀了我的一張臉,讓我的噩夢從此開始,既然重活一世,我自是要你也嘗嘗這是什麼滋味。”咬著牙說出這句滿是恨意的話,顧清卿直接用匕首劃爛了顧安然的臉,那一道道傷疤,和前世一模一樣。
隨后將匕首塞在小蝶的手中,把顧安然拖到自己剛剛睡著的地方,趁著沒人,轉溜出院子。
前世是有兩個人看著的,不過那兩個人想著一個小丫頭,又昏迷了,所以并沒守在這,而是出去買酒。
顧安然便是趁著這個時間,溜進來,毀了的臉,再悄然離開。
現在倒是給找到機會。
趁著夜,順著小道往城門走。
想著霍氏的算計,必須要馬上進城,決不能讓霍氏的謀得逞。
即便這次沒有毀容,沒有落到霍承言的手上,在大梁若是侯府嫡夜不歸宿,壞了名聲,這一切也就算是回了。
一路上顧清卿很是小心翼翼,生怕被人發現。
眼看著快到城門口,顧清卿卻驚然發現,自己手上的鐲子綠大盛,嚇得趕躲在一旁的灌木叢之中。
就見著,手臂上的鮮徹底融鐲子之中。
隨著綠將整個胳膊給籠罩,顧清卿震驚的發現,原本被顧安然劃傷的口子,竟然在眼可見的恢復。
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原本還有些駭人的傷口,此刻早已經消失無蹤。
隨著傷口愈合,鐲子上的芒也徹底消失。
看著鐲子的變化,顧清卿驚得整個人呆坐在地上。
前世滿打滿算,也算是行醫七載,是大梁僅次于師父周炳堂的神醫圣手。
卻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修復之。
還沒等從震驚中緩過來,一子信息瞬間涌的腦海。
更讓驚訝不已的是,的意識竟是能進鐲子之。
玉鐲之仿若一個房間一般大小,整整齊齊的擺放著許多醫書,另外一邊則是如藥房的藥柜一般,滿是藥材。
等看清楚那些藥柜里放的藥材,顧清卿徹底的震住。
天山雪蓮,七星海棠,千年人參。
全都是那些極為罕見的藥材,并且品相極好。
看著這一幕,理清楚腦海中的信息,顧清卿著那本悉的醫藥典籍,前世顧安寧就是憑借著那本醫藥典籍,利用那里面沒人見過的方子聲名大噪,與在大梁齊名,徹底的明白了。
這個鐲子就是一個神醫空間,顧安寧前世在自己出事之后,走了鐲子,差錯的完了的契約。
這才利用鐲子里的一切,為醫驚人的神醫。
而則是因為毀容,又失了名節,被關在府中,抬不起頭來。
后來歐瑾肯娶,還滿心歡喜,甚至激歐瑾,從未想過,這一切都是他們兩個的謀。
想著這一切,顧清卿眼中的神越發的冰冷。
住心中的震驚,意念控制鐲子消失在手腕上,融。
眼下已經是半夜,城門早就已經關了。
當初顧安然是在城外等到早上才進城的,可以等到早上進去看戲,自己卻等不了。
要是想把這出戲唱的圓滿,必須悄無聲息的回到魏國公府,只有這樣才能不落霍氏的和顧安寧的圈套。
心中正想著,就聽著一輛馬車過道的聲音,由遠至近。
等借著月看到馬車前面坐的人,乃是睿親王歐宸的侍衛寒冰,顧清卿眸中的神沉了沉。
雖然前世不曾跟歐宸接過,卻是識得寒冰,也知道歐宸的事。
為睿親王又是仁孝皇后嫡出,本該是繼承大統最佳人選,卻是在與平定安南國被死士刺殺中劇毒。
想著前世發生的事,他此刻應該是趕回京城要去找師父用鬼門針法制毒。
看著眼下自己的境,顧清卿提起子朝著馬車走去。
寒冰坐在車轅上,面焦急正準備趕車進城,就瞧著突然路邊走過來一個人,將馬車攔住。
趕勒韁繩,拿著刀翻下車,直接抵住顧清卿的脖子:“你是什麼人?”
聞言顧清卿沒有一害怕,看著寒冰。
畢竟是當了三年皇后的人,對于皇室有什麼人自是清清楚楚。
冷聲道:“我是來救你們家主子的人!”
寒冰聞言手上的刀更進一步,頓時劃破了顧清卿的脖子,鮮順著傷口流了出來,顧清卿卻是面不改:“看著月,再過一會睿親王就要氣上涌,渾猶如百蟲抓撓,你們如此連夜趕路就是想要京城去尋周神醫,可是我師父他不巧,昨日晚上離開的京城。如果再拖下去,王爺就算疼不死,這毒也會更深一分。要變從每半個月一次毒發,變三天一次。”
顧清卿的聲音不輕不重,卻剛好馬車上的歐宸聽了個清清楚楚。
寒冰卻是不信:“你休得胡言!”
說著要手,就聽著馬車里傳來一聲:“慢著。”
寒冰這才停了手,回看著馬車門打開,坐在墊上的歐宸面容憔悴,一雙眸子卻是深不見底。
為大梁第一男子的睿親王,即便長年毒藥折磨,臉慘白中著一蠟黃,上著一子藥香。
俊的容卻依舊人不能忽視。
特別是一雙墨黑的眼,似是能穿旁人心思一般,只看一眼,便人終難忘。
對上顧清卿的視線,沒有半點久病之人的那種無力疲乏,反而人不敢直視。
“你是周炳堂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