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啊,我都走一半了,又將我回來。”
看著自己那沒出息的兒,胡飛燕的心里就悶的慌。
路都已經給鋪的差不多了,可到現在竟還沒爬上蕭胤的床。
羅盈盈一看到母親就如同看到主心骨一般,立即走上前去,“阿娘,怎麼辦啊,那小賤蹄子竟然搬到府上來了,而且還勾引王爺,討好那些下人,您快幫兒想想辦法啊。”
一提到這些事,羅盈盈就心急如焚,又恨又氣。
“什麼?竟然這麼快就進府來了?”
一聽羅盈盈的話,胡飛燕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只道不好,隨即腦袋瓜快速的轉著,意為兒出謀劃策。
“快跟阿娘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很快,羅盈盈便將事全數告訴了胡飛燕。
而胡飛燕一早就知道皇后以為蕭胤有斷袖之癖,生怕自己的兒子沒了后代,所以才著急皇榜。
如今蕭胤將一個長相秀氣的小郎中真給招到了府中,若是被皇后知道了,那還不得炸開鍋。
“阿娘,你說可怎麼辦啊,那羅伊一就是個狐貍,如今竟假扮男兒,將王爺給迷的團團轉,真不知道到底給王爺吃了什麼藥了。”
從小到大什麼,難事都是胡飛燕幫解決的,此時羅盈盈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不放手。
瞥了一眼羅盈盈,胡飛燕很是不耐煩,“早就跟你說過,做什麼事要腦子,你怎麼就學不會?”
現在都有些懷疑,羅盈盈到底是不是自己親生的了。
被胡飛燕說一同,羅盈盈越發的不高興。
“阿娘,你不要總說我好吧,我在王府過的什麼日子,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再說了,我該做的也做了,那王爺就是不理我,我能有什麼辦法。”
這幾年來,下藥之類的事,也做了無數遍,可蕭胤即便是查出來,也跟沒事人一樣,一直晾著,能有什麼法子?
在王府不討喜,母親也這般說,羅盈盈只覺得甚是委屈。
一想到都是那個羅伊一搞得鬼,就更加恨的牙。
“阿娘,您還是幫我想辦法,快點將那個小賤人除掉,否則,就真的要將兒取而代之了啊。”
“傻孩子,你好好想想,這小郎中是誰找來的,又是為了什麼?”
胡飛燕明了一輩子,不想自己的兒在王府屈。
“這還用問嘛,當然是王爺找來的啊,阿娘您到底什麼意思啊?”
……
朽木不可雕也,這兒怎麼就這麼不開竅?
“再想想,這郎中歸結底到底是誰找來的?”
這一次,羅盈盈想破了天,終于開竅些了。
“阿娘,是皇后,是皇后對吧?”
“皇后皇榜,是想要讓我和王爺有子嗣,但現在王爺與小郎中關系很近,這若是被皇后娘娘知道了,一定會更加確定王爺是斷袖之癖,如此一來,皇后自然會幫我們解決掉這個小郎中!”
羅盈盈越發激,仿佛已經將羅伊一置于死地一般。
胡飛燕離開以后,羅盈盈隨即將桃姬來,眼泛冷意,“桃姬,按我說的去做……”
只見桃姬聽后,角卻出壞壞的笑容。
“王妃,您放心,保證不會讓您失。”
擺了擺手,示意桃姬下去,羅盈盈一只手拿著一個琉璃茶杯,優哉游哉的清閑起來。
外面的丫頭們全都是蕭胤的人,對于羅盈盈的這一番作為,自然也都被全的傳進了蕭胤耳中。
蕭胤坐在房間,一手把玩著大母手指上的扳指,角出一玩味的笑容。
沒想到這個小郎中還真是有兩下子,竟能夠將平日里高貴優雅的王妃氣得暴跳如雷。
雖說他原本就知道,羅盈盈這個淑賢王妃一直都是裝出來的,但是卻未曾不破。
只要能夠安分守己,不給自己惹麻煩,那他倒也樂得與互不干擾。
只是現在他找了三年的那個心心念念的人終于找到了,他自然也應該有些行了。
“王爺,胡夫人走了。”
十方立即報告給蕭胤,想著沒準蕭胤會給那個小郎中提個醒什麼的。
“嗯。”
然而,得到的就只是一個字,毫無可言,十方看著都急。
萬一那小郎中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家王爺定會得失心瘋,之前花費那麼多力尋找這小郎中,現在人找到了,他竟然開始抻著了。
十方不解,自家王爺這葫蘆里到底是賣的什麼藥。
但是他不敢問,他也不敢多說啊。
而蕭胤的心里,自然有數。這府中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人,有什麼事他會不知道?
還有,他倒是想看看,面對突如其來的麻煩,這位‘小郎中’會如何改變境況。
羅伊一可不是好惹的主兒,要不然怎麼會帶著一個孩子活到現在。
皇宮。
“皇榜張幾日了,還沒尋到能人神醫?”
皇后斜著子倚在榻上,一手拄著腮,旁的兩個丫鬟拿著芭蕉扇為其扇風,好不自在。
雖說是炎熱夏季,但皇后的寢宮中卻是格外涼爽。有凍好的冰塊解暑,又有侍候之人在一旁扇風,當真快活。
但即便是如此,現在卻仍是心急如焚。
王爺一日無子嗣,便一日寢食難安。
“回皇后的話,有是有,只是……”
“只是什麼啊只是,舌頭打結了啦,有話就說的啦!”
一聽說有人能人神醫,皇后蹭的一下從床榻之上坐起來,原本有些恍惚的眼神瞬間锃亮。
回話之人嚇的頓時渾抖,“揭皇榜之人是一個小不點,大概兩三歲,還有就是那個小郎中……”
小不點?小郎中?
蕭胤這斷袖之癖,是實錘了嗎?
“揭榜的是個小孩兒,小郎中是孩子的父親,王爺已經將小孩兒和小郎中都接了府中,并且好生照料著。”
說到最后,丫鬟的聲音越來越小,那字眼仿佛是從嗓子眼里鉆出來的一般,心里也十分慌張。
“這個混賬!”
砰的用力一拍,皇后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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