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咱們這書肆過兩天就要掛牌,明日我去做匾額,但這名字卻還沒有著落……”
卿晨恪說著,笑瞇瞇看著卿親親:“不如就請大小姐為我們賜名?”
“讓……我啊?”
卿親親頓覺一個頭兩個大,取名什麼的,最不會了。
還有書稿等著取名,已經想了好幾天都沒有著落呢,這會兒又讓給店鋪取名?不行不行。
見小丫頭一臉苦惱,卿晨恪笑了,遞上了一張字紙來。
“就知道你取不出,喏,這是我擬好的幾個名字,你來看看有沒有合心意的。”
卿親親兩個頭如五個大了。
選擇什麼的,更加困難啊!
這不是買東西,買東西要是選擇困難,大不了大手一揮全部帶走,一個店鋪總不能掛五個匾額吧?
卿親親著那五個名字犯了難。
末了,忽然想到了什麼,轉手就把那字紙塞給了一旁的惜夏。
“來來來,你來挑,我猜二哥其實已經有中意的了,來讓我們挑,不過是走個過場,你來看看,能不能挑中二哥心儀的那個?”
卿晨恪便笑地轉向惜夏,惜夏知道推辭不過,只好拿來那字紙低頭看了,一面輕輕念出來。
“德裕,熙和,廣康,宏業,萬金……”惜夏挨個念過去,念到最后一個的時候,眼眸微微亮了亮。
卿親親嫌慢,連連催促:“怎麼樣,快說說?”
惜夏莞爾一笑:“我覺得萬金這個名字不錯。盡管在五個名字里面這個名字最為淺顯,但‘萬金’一來可以寓意‘一寸一寸金’,又可以寓意書肆生意蒸蒸日上,如此雙關,倒是與我們鋪子契合……”
卿親親還未覺得怎麼樣,那邊卿晨恪變已掌笑起來:“惜夏好聰慧,這五個里面,其實只有這一個是我取的,剩下的那些全都是掌柜取的。”
卿親親樂了,也拍手:“瞧瞧,瞧瞧,這就做心有靈犀,心意相通,善解人意……”
惜夏臉上紅暈又飄了上來,卿晨恪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臨走,卿晨恪還不忘再次催促卿親親,讓那位卿卿佳人快點寫書,到了晚間,卿親親不得繼續“挑燈夜讀”,惜夏心疼的不行,親自下廚為做了宵夜。
見惜夏進來,卿親親藏起字紙,裝作剛剛放下書本:“你來的正巧,我正有事想問你,你這麼會起名字,不如也幫那位卿卿佳人的書起個名字?”
“小姐說笑了,我哪里會起什麼名字。今天只不過是恰巧猜到了二公子的喜好,瞎貓上了……小姐快來嘗嘗這粥。”
話沒說完,覺得僭越,連忙改口。
卿親親笑了,下去喝了一勺甜粥:“我聽到了,你說二哥是死耗子,我明天就告訴他去!”
惜夏頓時窘的臉發紅,卿親親越發開心,又連連催促幫書取名字。
“我不過是猜中了二公子的喜好,知他既想要鋪子生意好,又不像丟掉讀書人的意趣,才選了他心儀的那個,這位‘卿卿佳人’我又不認得,我怎麼取呢?”
卿親親無奈挑挑眉,只好作罷。
喝完粥,卿親親表示還要看書,讓惜夏留一盞燈自去睡覺便可,惜夏便走了。
回到房門口,一同在院子里伺候的另外一個丫鬟小桃正好起夜回來。
“惜夏姐姐,你才出來啊?小姐這麼晚還沒睡?”
惜夏笑笑:“是啊,小姐近日看書很是用功。”
小桃笑道:“就是說呢,弄的惜夏姐姐每天都睡的這麼晚。小姐每天讀書寫字,不我們這些下人累了,就連平日用的墨水啊,字紙啊,都要比從前多收拾一些呢……”
小桃絮絮叨叨說著,惜夏抬眼看,小桃半晌才察覺出來不對味,連忙閉。
“對不起,惜夏姐姐,我,我僭越了……”
惜夏微微一嘆:“知道的是你心直口快,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所埋怨,另外,小姐院子里的事,出去可不能隨意對外人講。”
小桃連忙點頭:“我知道了!”
惜夏轉頭回自己的屋子去了,是卿親親邊唯一的大丫鬟,有自己的一間單獨的屋子。
小桃則跟其他兩個灑掃的小丫頭住在一起,進門的瞬間,看到床上的小梅似乎翻了個。
“小梅,你還沒睡麼?”
床上的小梅卻沒有回應。
小桃嘀咕了一句,也就回自己的床上躺下了。
……
兩天后,匾額做好,卿親親和卿晨恪一起做起來的“萬金書肆”正式掛牌。
盡管書還沒弄太多,還不可以正式營業,但掛牌也是一種宣傳,也要搞的熱熱鬧鬧的,只可惜卿親親要上學,沒辦法去觀禮,弄的十分的郁悶。
“我不是也在衙門,不能去觀禮麼?好啦,小丫頭不要再為這種事不高興了。”卿晨恪刮了一下卿親親的鼻子,“我來,是有另外一件稀奇事跟你說。”
卿親親興致缺缺:“什麼稀奇事?”
卿晨恪笑道:“雖然未開業,但掛牌就得開門了,今天一天都是掌柜在書肆里盯著,他回復我說,單一下午,就有三波人跑來我們書肆詢問……是否有卿卿佳人的書。”
卿晨恪挑了挑眉:“這書明明還未刊印,竟就這麼出了名,我想來想去,覺得只可能跟你這個小鬼靈有關,故而來問你。”
卿親親一怔,隨即吐了吐舌頭:“終于被二哥你發現啦!”
“究竟怎麼回事?”
輕輕便把在學堂里做下賭約的事跟卿晨恪說了,然后慣例把事往別人上推。
“其實這都是婉兒的主意,說這樣就能幫我們書肆宣傳,我先前還不信,這可不就印證了麼?現在們一定派了許多人,全城瘋搶卿卿佳人的書,只可惜啊,搶不到,嘿嘿……”
卿親親笑的促狹又鬼靈,弄的卿晨恪也沒了脾氣。
“你就不怕最后你輸了賭約,真的到學堂門口學狗?”
“不怕!”卿親親湊過去,爬到卿晨恪懷里,“我知道二哥肯定會幫我的嘛!”
卿親親摟住卿晨恪的脖子秋千,卿晨恪笑著抱住:“二哥肯定會盡全力讓你贏得賭注的,但是這件事能不能,還得看那位卿卿佳人寫書的速度如何,他若是寫不完,我們也印不出來啊。”
“二哥說的是,我一定多催他!”
卿晨恪笑著了的腦袋,又從后變出一本薄薄的小冊子來:“你把這個拿給他,看看能不能激勵他快些寫。”
卿親親一瞧,登時眼睛亮了。
“哇!都印出來了!”
那是卿卿佳人的書印的冊子,因為書稿沒寫完,因此只印了一半,而且因為沒有書名,封皮上只寫了‘卿卿佳人’四個字。但前世今生,這還是卿親親第一次看到自己寫的東西印刷冊,心里的小激自然不言而喻。
卿親親小心翼翼地打開冊子欣賞,卿晨恪笑道:“我只是拿這本書去試著印了下,看看效果。等書寫完了,我們就可以大批量的印了,到時候街上人手一冊卿卿佳人的書,那才是奇景。”
“好,保證完任務!”
……
有了小冊子的激勵,卿親親晚上更加用功了,一直忙活到快子夜時,院子里其他人都睡了,還在桌前戰。
然而卻不知道,今日的這本小冊子雖毫不起眼,卻引來了一位梁上君子,這位梁上君子特意尋到的臥房屋頂上,開瓦片往里看。
起初是看看卿親親在做什麼,看到在寫東西之后,目就轉到了手下的字紙上,接著便被所寫的容所吸引。
許是卿親親寫的實在彩,這位梁上君子竟一時忘了時辰,就趴在屋頂上,陪寫了好幾頁的東西。
可巧今天卿晨恪衙門也有些公務帶回家來做,一做就做到了很晚,下人為他煮了宵夜,他想著卿親親近來十分用功,不知道睡沒睡,就提著宵夜來看看。
誰知還未靠近院子大門,就察覺出了不對勁,卿晨恪抬腳,縱一躍,迅速竄上了屋頂。
月之下,卿親親的屋頂上人影一閃,接著便落在了地上,不見了蹤影。
卿晨恪方才一瞥之間,看到小丫頭的屋子里還亮著燈,心中登時有些著急,急忙從屋頂上躍下來,敲的門。
“親親,你可睡了?是我,二哥。”
卿親親正專注地筆疾書,猛地聽到靜,連忙慌地收拾起字紙,誰料字紙藏好,正要站起來回話,后卻忽然竄來一陣涼風,接著一只白皙修長的手過來,一把捂住了的。
“不許出聲!”
是一個沙啞且略帶蒼老的聲音。
卿親親一驚,連忙猛點頭。
爹爹和哥哥都在家里,家中奴仆也有很多會武,萬沒有想到竟還有人可以闖到家里來。
這人是誰?功夫一定很高吧?他來做什麼?怎麼會到這個小孩子的房間里的?難不是蕭寶兒們要對下狠手,劫持?
一瞬間卿親親心里閃過許多念頭,誰料下一刻,卻覺那只手微微松了松,然后便聽得后的人低聲威脅道:
“把你二哥哄走,不然,就把你寫書的事……抖出來。”
她,本是西涼國的九公主,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因爲和親踏上了中原之路。他,乃是當今的太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儲君,因爲政治聯姻不得已迎娶了異域公主。本來是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然而東宮之中權位的爭奪、無端的是非、暗藏的殺機,卻將她一步一步捲入其中。她說,顧小五,我要你替我捉一百隻螢火蟲。
前世,她是赫赫有名的寡王法醫,省內刑偵機關法醫鑒定一把手,破疑難雜案無數,平不白之冤萬千。可一場報複卻讓她死於車禍,再睜眼就成了蘇家的小庶女。本想著既來之則安之,不如過幾天清淨日子,冇成想卻又扯上了人命官司。且看現代法醫如何在異界呼風喚雨!
手握大權卻被狗男女逼得魚死網破跳了樓。 可這一跳卻沒死,一眨眼,成了草包嫡女。 不僅如此,還被自己的丈夫嫌棄,小妾欺負,白蓮花妹妹算計。 你嫌棄我,我還看不上你;你欺負我,我便十倍還你;白蓮花?演戲我也會。 復雜的男女關系,本小姐實在沒有興趣。 和離書一封,你簽也得簽,不簽也得簽。 原以為脫離了渣男是海闊天空,可怎麼這位皇叔就是不放過她? 說好的棄妃無人要,怎麼她就成了搶手貨了?
玉梓婉,現代的世家貴女,她精通醫術,中西醫雙修,聞名中外。 一場意外,她不幸殞命,竟然魂穿至架空的古代,變成當朝丞相之女。 母親早亡,繼母當家,她即便身為嫡女,日子也不好過。 一道聖旨,她被賜婚給成王做側妃,繼母的女兒則賜婚於瑞王做正妃。 姐妹兩個同天出嫁,最後她卻陰錯陽差的成為了瑞王妃。 瑞王,當朝二皇子,皇帝最寵愛的兒子,年紀輕輕就有戰神的美譽。 可邊境一戰,瑞王身中劇毒,雙腿盡費,尋遍名醫也無法根治,終身隻能躺在床上。 麵對這樣的丈夫,玉梓婉本對他就無男女之情,是救還是不救?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身心幹淨。
【雙潔+甜寵】穿越的蘇皎皎沒什麼大志向,只想掙錢享受愛自由,可她妖艷的容貌偏偏入了江南王宋持的眼。他對她見色起意,見她第一眼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他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