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你還得幫你三哥個忙……”柳春花暗自咽了口涂抹。

小疑地看著娘：“還幫啥忙啊？”

“上次你嫂子沒有懷孕，所以你還得再來一次……”柳春花說這話的時候不像第一次心里起伏不平了。

“什麼？嫂子沒懷上？不可能吧？我……我盡力了啊！”小清楚地記得，自己釋放了很多，怎麼就沒有一個細胞結合功呢？

“哎，這生娃哪能一炮打響呢？為了確保萬一，這次你在家里多呆兩天，每天晚上都做，這樣一定能讓你嫂子懷上的！”柳春花要求小這次一定要功，等孫子等得都快瘋了，不過說這話的時候依然臉紅，知道這樣太為難兒子了。

小為難地搖搖頭：“娘，這哪能行呢？這讓別人知道了可咋辦呢？”

柳春花邊整理兒子的領邊說：“傻兒子，這事現在也就我和你爹還有你堂叔知道，我們一定會保守這個的。現在我們對外都說大的病好了，如果你嫂子懷上了，他們都以為是你大哥的種，不會懷疑你的，你就放心地做吧。”

“可是……俺覺得這樣太對不起三哥了，三哥了那樣了，俺卻和嫂子做那事……”小的心里很過意不去，上次他和嫂子匆匆地做事，他就覺哥哥的眼睛在他背后盯著他，讓他膽戰心驚。

“四啊，你咋還沒明白呢？你這是救你哥哥啊！醫生說了，只要讓你哥哥看到娃，他的病也許會有好轉的。等你大哥好了，他一定萬分激你的！”

小猶猶豫豫地說：“可是，大哥怎麼容許他的弟弟和嫂子來呢？”

“你哥現在啥也不知道，就是將來他真的好了，我們也不會把此事說出去，只說他喝了藥，這娃是他和你嫂子生的……”柳春花已經規劃好了未來。

“你老是想要兒子，就算嫂子真的懷孕了，是個娃咋辦啊？”

柳春花笑著說：“四啊，娘問過醫生了，他們都說這個季節容易懷男娃。”

“娘，這個你也相信？這懷男娃娃還分季節？”小納悶地問道。

此時，有人敲門，柳春花抬頭一看是小葉，急急地囑咐小：“今天晚上等你妹妹回房睡了，你就悄悄地去你三哥家！俺知道小五過來和你嘮嗑呢！你們這一聊，肯定不早了。”

柳春花說完，拍了拍小的肩膀，去開門。

“娘，你給俺哥說啥呢？這麼神神的？”小葉詭地看著娘。

柳春花會心地一笑，出一排黃的牙齒：“沒什麼，就是待你哥在城里要好好地工作，不能三心二意想別的……”

“俺哥不是談對象了吧？”小葉瞅了瞅四哥，發現他正眉頭鎖，心事重重的樣子。

“你哥剛工作了一年談啥對象？等有出息了，自然就有人跟了。你找你哥有事啊？”

“哦，沒事，就是好久沒見四哥了，和他好好聊聊。”

“那你們別聊得太晚了，小四今天累了，讓他早點睡，你們有話明天晚上再說。”柳春花深知兒的秉，很能說，每次和小四嘮嗑都是聊到半夜。

“娘，俺知道了，你快回屋洗涮吧！”小葉推著娘出了門，已經厭煩了娘的嘮叨，每次回來，娘都是這幾句話，的耳朵聽得都快炸了。

柳春花走后，小葉靠著小，兩人開始嘮嗑。不過，小因想著二次借種的事，所以明顯不在狀態。他所答非所問，小葉覺哥哥不對勁。推了推哥哥的胳膊，地問道：

“哥，你今天怎麼了？想啥呢？”

“俺在想……在想三哥的事，你說三哥那麼一個神仙似的人，以前多牛啊，找他算卦的人絡繹不絕，他的人生多麼輝煌！可如今哥哥卻得了這病，真讓人心急啊！”小咬牙，皺著眉頭。

小葉沉思了片刻，慢慢地說：“那也沒辦法啊，都是沒有娃鬧的。你說也怪了，大哥都仨娃了，三哥咋就造不出娃呢？”

“哎，可能他們不會吧……”

“不應該啊，俺聽同學說，這生娃的事是最簡單的。”

“哎，弄不明白啊！”小嘆道，小葉到現在都不知道大患有先天不育。關于三哥的事，家人從來不說給的，因為家里人覺得還小，怕這些事分散的注意力，張家對小葉給予了很高的厚，希能考上大學，為鴻運村第一個大學生。

小葉繼續和哥哥聊些別的，小給妹妹講述了在城里的生活，但沒有談起他的朋友千百。不知不覺，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小看著手里的機械表不停地繞圈圈，到心煩意。看妹妹的樣子，本沒有打住的意思，他該怎麼辦呢？娘待他今天晚上一定要去三哥家見嫂子的。

“小五，哥累了，你回屋睡吧……”小覺得不下“逐客令”，妹妹是不會走的。

“哥，再聊一會嘛！”小葉抓住哥哥的手，晃著子說，的那對玉抖得讓小臉發燙。

“哥實在累的不行，咱明天聊。”小故意打了一個哈欠。

“那這樣吧，哥。俺不去那屋炕上了，在這邊炕上和你睡吧，咱邊睡邊聊。”小葉說完，準備攤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