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極天作為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能為而出,讓免那幾個小混混的侵害,說明花極天不是一個壞人,合租應該問題不大。
前段時間,和霍佳佳合租的那個姑娘回老家結婚了,一時半會不回來了,霍佳佳自己租住一套房子,負擔租金著實有點吃力,早就想找個合租的人,只是還沒找到。
“行。”花極天大喜。
人安全方面,他沒有考慮,霍佳佳作為一個姑娘,都不怕,他花極天更不用怕。
就算被霍佳佳非禮了或者怎麼樣了,花極天也能承的住,嗯,不能說是承,或許可以說是。
“親兄弟明算賬,雖然你救了我,租金還是不能。我租的一千五百塊一個月,因為剩下的那個房間有點小,我收你七百。廚房客廳共用,帶人來玩要經過我的允許,不能帶不三不四的人進去。”霍佳佳說了合租的價格,并且定了一個規矩。
“沒問題。”花極天在白水城沒有幾個朋友,別說不三不四的,就是一本正經的朋友,也不多。
“那就走著。一個月試用期,不合格你走人,就不合租了。”霍佳佳也很爽快,邁開自己的修長勻稱的雙,帶著花極天回家。
兩人一路閑聊,互相簡單了解了一下對方。
兩人都是魯省人,也都來自農村。
花極天來自泰山后山,也就是白水城南郊靠南的山區,離白水城兩百余里,不算遠也不算近,因為家的四周都是山,花極天回家不怎麼方便,兩百余里的路程,有時候要三四個小時,而泰山后山,到是深山老林,經常有野游的驢友,迷失在其間,有的獲救,有的就莫名的消失了。
自古以來,泰山有很多傳說在整個華夏流傳,可是在泰山周邊,流傳更多的,卻是泰山后山神悠遠的傳說。
以后就會好很多,有一條正在修的高速,從白水城直通花極天的村子,他們那里,有一個大的旅游項目,類似于迪士尼游樂園,拆遷談判正在進行。
而霍佳佳,是魯省南部雷澤市的人。比花極天大三歲,高中畢業后就來白水城打工,在老鄉的介紹下,一直在黑山夜場當收銀員。
霍佳佳因為長的不錯,皮材更是沒的說,剛到黑山夜場時候,沒同事擾,后來,大家都知道霍佳佳是老板萬黑山的遠方親戚,才不敢胡來。
據霍佳佳所說,萬黑山這個遠房親戚,真的很遠,基本上是舅舅的堂哥的媳婦的哥哥的小舅子的小舅子的大舅哥,所以其實萬黑山本不認識霍佳佳。
霍佳佳這麼一說,花極天哈哈大笑,要算這種關系,基本上能和世界上任何一個人聯系起來。
不過不管怎麼說,當霍佳佳的老鄉給同事說出這重關系之后,再也沒有人敢調戲霍佳佳,而客戶,都是有素質的人,要胡來都是找公主,沒人和一個收銀員較勁,最多也就口花花調戲一下。
兩人邊走邊聊,很快就來到霍佳佳租住的小區。小區有點老,停車位很,很多住戶就這麼橫七豎八停,兩人像走迷宮,七拐八扭向霍佳佳住的那棟樓走去。
“老式的小區都這樣,車位規劃不足,有車的住戶只好這麼湊合停,回來晚了,走路都不方便。”霍佳佳解釋道。
“還好我沒車。”花極天慶幸。
霍佳佳白了花極天一眼,沒車還要慶幸,典型的叼心態,其實霍佳佳心里,有時候也有這種心態。
怎麼說呢,就是吃不上葡萄就說葡萄酸。
沒辦法,窮人就是這麼無奈。
有車的家庭在這個小區,晚上停車都要半個小時。這還不算什麼,更要命的是,如果車停在里面,要是晚上有事想出去,那就幾乎了不可能的事,打幾十個電話,也未必能挪出一條道。
花極天繞過一輛停在路中央的車,霍佳佳在后跟著。花極天走過時,車子沒有毫異樣,車子也沒有亮燈,正常來說,應該沒人,可是霍佳佳正要走過的時候,車門一下子打開,砰地一聲,撞在霍佳佳上。
霍佳佳哎吆一聲,倒在地上。被撞的七葷八素,頭暈眼花,一時反應不過來,坐在地上和傻了一樣。
花極天聽到后靜,轉回頭,看到霍佳佳倒在地上,連忙往回走到霍佳佳邊。
“你怎麼不長眼,不知道車里有人要出來啊?”車上下來的是一個油頭面的小白臉,大聲呵斥。
他沒有去看倒在地上的霍佳佳,而是檢查自己的車,借著路燈看不清楚,他甚至掏出手機打開亮燈,照著車門,仔細查看。
沒什麼劃痕之類,他松了一口氣,但還是惡狠狠的道:“知道這車多錢嗎?要是劃了車,你賠得起嗎?”
“賠尼瑪。”花極天回道。小白臉撞了人,卻只檢查自己的車,十分沒有禮貌,花極天也沒有對他客氣。
花極天扶起霍芊芊,“怎麼樣?”
霍佳佳站起來,輕輕搖晃一下,覺就是有點疼,骨頭應該沒事:“問題不大。”
小伙子聽到花極天罵他,已經消得差不多的火氣,騰地又起來了:“草擬嗎的,知道老子是誰麼?”
“我管你是人是狗。把車停在路中央,大晚上不開燈,還隨便開車門撞人,應該我們找你要賠償才對。”
“你你你……你小子等著,我要是不收拾你,我就不黃二。”小白臉自報家門。
他聽了花極天的話,自知理虧,可是這個世道,玩的就是有錢有勢的人欺負窮苦百姓,拳頭大就是道理。
若是被他的小伙伴知道,因為理虧,自己就和一個吊模樣的小子示弱,自己還不得被笑死,以后再也抬不起頭來。
所以,這個虧,黃二不能吃。
“你不黃二,那你就二黃。”花極天隨口道,扶著霍佳佳,問道,“還要不要賠償?”
“算了。”霍佳佳沒什麼事,也不想多事。
“那咱就回家。”花極天也是無所謂,只要人沒事,怎麼都好,霍佳佳要是有事,就算二黃要賠償,也不能算完。
經過今天被辭退事件,花極天心態突然有了改變,他發現,一個人越是委曲求全,越是被瞧不起,越是被踐踏。
所以自己以后做事全憑本心,絕不退,更不委曲求全。
兩人不理會黃二,繼續回家。
黃二聽到花極天他二黃,臉沉,等到花極天兩人消失在樓門里,他狠狠撥打了一個電話。
“傻彬,幫我對付一個小子。”黃二道。
“……”黃二手機聲音不大,只有他自己能聽見。
“多錢?三千塊。如果能要出錢來,咱倆對半分。”
“……”
“好,明天晚上六點之前,叉叉小區,我等你。”
“……”對面的傻彬詢問著細節。
“我只知道他住在幾號樓幾單元,哪個房間不知道,不過不要,我們堵他。”黃二掛了電話。
黃二并不住在這個小區,他來這個小區,只是跟著他的上司,來給上司的上司送禮。他自覺聰明,故意把車停在小區大路的中央,為的就是,一會走的時候方便。
他雖然只是個司機,因為他的上司的份,在白水城,就連一般的二代子弟,都要給他三分薄面。
花極天和霍佳佳并沒有把剛才的車門事件放在心上,這種事多了去了,只要人沒事,一般也就是當時吵吵架就過去了。
他們不知道,黃二這小司機被人尊敬慣了,氣大,竟然真的找人修理他們。
更不知道,黃二找的人,是傻彬。
花極天和霍佳佳回到家。
花極天第一次來,打量了一下房間。
房子不大,兩室一廳,簡單裝修,家電齊全。房子被霍佳佳打理的井井有條,看起來干凈整潔,還有幾小盆花草放在客廳臺,生機。
“你住里面這一間,雖然窗戶小了點,但也朝。”霍佳佳指著一間臥室道。
花極天推開這間臥室的門,打開燈,看了一眼,十分滿意:“比我以前住的好幾百倍。”
“幾百倍?難道你以前住的是豬窩?”
“哈哈,差不多。”花極天笑道。
以前在秦勇租住的宿舍里,為了省租金,一間屋子住七八個半大小伙子,一個賽一個懶,沒洗的服鞋堆了山,那味道實在不敢恭維,說是豬窩,也不過分。
霍佳佳回屋換了睡,又給花極天抱來被褥。
“我這里有多余的被褥,是前室友留下的,你要是不嫌棄,你就將就著用。”
“不嫌棄,在我以前住的地方,換被褥睡覺是很正常的事。”花極天接了過來。
“你放心,是個漂亮妹子留下的,本來就很干凈,而且我都洗凈曬好了。”霍佳佳道,接著促狹一笑,“只收你八十塊。”
“呃。”花極天沒反應過來。
二手被褥,還要收錢,豈有此理?
“哈哈,逗你的。”霍佳佳向洗手間走去。
霍佳佳材極好,雪白的小半在睡之外,和白皙的小腳丫相得益彰,各擅勝場。而在寬松的睡里,若若現,讓人無限遐想。
真。
花極天看呆了,嗯,霍佳佳已經把文了,這一點,不用視眼,花極天也能確認。
為什麼能確定?
豹紋了,那下邊的還在不在呢?
花極天很興趣這個極為深刻的哲學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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