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侯德昌的心目中,張婕是大姐,是非常堅強的人,然而,一個救援隊的全軍覆沒,卻讓如此傷心難過。
張婕雙眼通紅,哭得有點難看。抱著侯德昌,說道:“不知道這個是什麼地方,不從來沒有聽說過,居然連救援隊都全軍覆沒了!這個荒島太詭異了。”
侯德昌聽到這裡,想起了百慕大三角洲等死亡之島。
這類地方之所以號稱死亡之島,是因爲所有遠距離無線電導航系統都會自失靈,海底早已死去的火山仍然保留著相當一部分磁,它能夠使羅盤紊、失靈。磁干擾的因素增大了海難係數,大多數飛機或者船隻路過時,都會遭遇不測!
難道,這座不知名的熱帶島嶼,又是另外一座人們還從來沒有發現的“死亡之島”?
侯德昌記得空難發生時,空姐的最後一句話:“我們的無線電和地面失去聯繫了……”
侯德昌輕輕拍了拍張婕的肩膀,以示安。
然而,本無法冷靜下來,悲傷地說道:“小侯,我好怕,我好怕回不去了。我父母就我一個兒,你說我出了意外,他們怎麼辦啊?”
難怪有遠超出一般人的求生,是家裡的獨,考慮著自己年邁的父母。這是一個極爲孝順的兒!
~~~~~
二人就這麼抱著,悲傷的緒不斷蔓延著。
侯德昌輕輕拍打著的後背,當時由於對鱷魚的追趕,侯德昌甚至都來不及穿著,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一開始沒想的時候倒沒什麼,但是過了一會兒之後,現場的氣氛變得相當的曖昧。
本來悲傷逆流河的場景,現在就這麼在二人之間變味了。
張婕完全俘獲了年輕氣盛的侯德昌,讓他完全不能自拔。但這裡如此危險,完全不是應該有非分想法的時候。
這裡太危險了!
但二人都是凡人,又在荒煙蔓草的無人島上,所以激蔓延滋長了。二人捨不得分開,來到了一塊平緩的大石頭上。
侯德昌再也不能自已……
然而,二人你儂我儂,眼看好事將之際,一個石子突然砸在侯德昌的後腦勺。
“誰?”難道是呂皖或者小汪們來找他們了?
侯德昌四張,周圍哪裡有什麼人影?
侯德昌正想繼續,又來了一顆石頭,腦袋都被砸腫了。
“是誰?滾出來!”侯德昌憤怒的喊道。
張婕卻忽然大笑起來,朝著不遠的一棵大樹指了一指。
侯德昌擡頭一看,一隻長尾小猴子,正蹲在樹枝上面,又一塊石頭朝他丟了過來。
再定睛一看,那小猴子的尾上有一小撮白,不就是剛纔侯德昌解救的那隻小獼猴嗎?
“恩將仇報?忘恩負義的噁心傢伙!”侯德昌大罵道,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就朝它扔去。
那猴子大一聲,手敏捷,直接躲過了,然後跑開了。
侯德昌稍微消了一些氣,準備繼續。突然雨點一般的石子朝侯德昌飛過來。
侯德昌擡頭一看,幾十只猴子正在憤怒地朝他扔著石頭。
這是什麼況?難道在這裡共創大業還違規了?
侯德昌一臉茫然,莫非猴子提醒自己要檢點自己的行爲?不要濫?
這個也算報恩?這是報的哪門子恩?
這幾十只猴子不是善茬,誓要破壞他們的好事,侯德昌怕傷到張婕和自己,只好作罷。
侯德昌這才穿起服,趕抓起地上的獵,拉著張婕,往山跑去。
那羣猴子窮追不捨,還不斷髮出“嗚嗚”的聲。似乎要把侯德昌和張婕趕出這片樹林。
莫非侵犯了它們的領地?侯德昌知道,猴子是和人類一樣,是羣居,領地意識特別強烈。
侯德昌還想繼續。
但張婕卻有些抗拒了,推開了侯德昌,低著頭,滿含歉意地說道:“小侯,對不起,張姐剛纔太沖了!我們不可能有結果的,還是不要了。”
侯德昌非常鬱悶,當場就準備吐一盆。
“你的心不在我這裡,在呂總那裡,”張婕繼續說道,“等你的心在我這裡再說,好嗎?”
經歷了剛纔這一切,張婕的心倒是明顯好了很多,拒絕的眼神顯得很堅定。
侯德昌的心就如詩聖杜甫那句名作:
出師未捷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
侯德昌只好有些悶悶不樂的點了點頭,也覺得剛纔自己的行爲太隨意了,莫非猴子是來監督自己的行爲的?讓他心合二爲一?不得而知!
神奇的猴子!連這事兒都管。
兩人慢慢朝著山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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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帶地方的天氣非常乾脆,此時天空已經完全放晴,縷縷烤在二人上,非常舒服,非常愜意。
山裡的線還是有一點暗,侯德昌趕劃了一火柴,只見呂皖靜靜地靠在山牆上,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侯德昌找了一些淡水,張婕則拿出一個在海邊撿回來的鐵皮罐子,然後把水倒在裡面。
“張姐,還是你有辦法!”侯德昌很高興。
“趕給你心上人煮水吧!”張婕聲道,過了一會兒,又說道,“其他我不管,我也管不到,但是我生病的時候,你也必須得這麼細緻地照顧我。”
“嗯。那是必須的!”侯德昌趕點頭回應。
不多一會兒,呂皖喝了一些開水,侯德昌又趕把一隻野兔剝了,給呂皖烤了一些兔。
熱水和兔下肚,呂皖的冒緩解很多。
看來是因爲這兩天,大家進食比較,導致呂皖的免疫力低下,才引起的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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