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娘親自告訴我的!”
江木藍微笑著解答夫妻倆的疑問。
“什麼?”
三叔三嬸異口同聲地反問,帶著深深的驚訝,大夏天里,兩人忽然覺后背涼颼颼的!
看著三叔三嬸的表,江木藍就知道他們想錯了。
“是娘寫的日記告訴我的。”
江木藍笑著解釋。雖然從劇中江木藍知道的事,但是也確實有本日記!
“日記?每天記錄?”
江三嬸不是很確定地問。江木藍點頭,覺得三嬸的理解力還是強的。
“就是記錄這一天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遇到了什麼,想到了什麼,自己做了什麼。”
江木藍用通俗易懂的話給三嬸做出了解釋,一聽就明白了。
“我滴個乖乖,你娘太厲害了!”
江三嬸毫不掩飾對前大嫂的夸贊,每天記錄啊,厲害!
“三嬸,你太夸張了!我娘沒有每天都記,我大看了一下,只是記錄了認為重要的事。”
江木藍笑著對三嬸說。
“那也很了不起!”
江三嬸還是想給前大嫂豎拇指。覺這日記真是個好東西,防止忘事,說不定也可以試試。
“你之前說的那些時間也是從日記中看到的吧!”
江三叔恍然大悟地說。他就說嘛,大嫂走的時候這丫頭才幾歲啊,怎麼可能記得那麼清楚!
“嗯。”
江木藍點點頭。在書中就是配的存在,不是作者的親閨,怎麼會把的事件記錄得那麼清楚!
那日記上關于江木藍的點點滴滴記錄得特別詳細,寫的很走心,字里行間都能一個母親對兒的寵與疼惜。江木藍肯定,如果母親還活著的話,江木藍一定非常的幸福!
江三嬸很好奇前大嫂會把日記本藏在哪里,畢竟十幾年的時間也不怕被江大找到!
“說了你們可能不信,就在柴房,我床邊的墻上。”
江木藍回答三嬸的疑問。說到這個,江木藍真佩服楊麗同志,真是算準了自己死后兒在江家的地位啊,早早做了安排。
至于怎麼發現的日記本,江木藍覺得是穿越大神的功勞吧。昨晚霍景宸離開后,急匆匆地去柴房找原劇中提到的那顆珠子,由于太黑,又加上剛穿過來,不小心被支撐木板的木絆了一下,好巧不巧,手按到了墻上的一塊凸起,然后,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掉了出來。
但是急于拿珠子回之前的廂房去做一件重要的事,所以江木藍沒來得及看,還是收拾完案發現場回柴房后才記起來的。盒子也是香樟木的材質,所以里面的本子保存的很好。
有了這個朱玉在前,江大本沒想過柴房里會有楊麗的東西,而且,江大認為,江木藍是在楊麗死后才被趕到柴房的,所以他想不到楊麗會在柴房藏東西,而且還做了三手準備!當然此時的江木藍還沒有發現就是了。
江三嬸心里想,前大嫂是神算嗎?算出了木藍會睡柴房?木藍會被待?
江木藍正要說話,卻被隔壁傳來的驚聲打斷了。
?????
隔壁江大家
吃完午飯,江大剛想拉著王大丫回房間,深探討一下關于他私藏前妻的問題,卻被大中午趕回來的雙胞胎打斷了。
而王大丫一看寶貝兒子回來了,也暫時放下心里的不快,伺候兒子去了。
“國,民,熱壞了吧?趕喝點水!“
王大丫一邊對兒子噓寒問暖,一邊給他們倒水,同時心里埋怨自家老娘,大中午的就讓的寶貝兒子回家,中暑了怎麼辦!
雙胞胎大馬金刀地圍著方桌坐下,一副大爺等著伺候的樣子。
“你這不是廢話嗎?大中午的能不熱?”
老二江民一副不耐煩的語氣,沒有一點對母親的尊重。但王大丫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兒子已經長歪了,覺得他們還是小孩子,總是縱容著。
“不是說多住兩天嗎?怎麼回來了?你們姥姥呢?”
王大丫滿臉笑容,輕聲細語的詢問。
“你問這麼多干什麼?還有沒有吃的?快死了!”
雙胞胎哪有耐心告訴王大丫娘家的事,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了?你們中午沒吃飽嗎?”
王大丫心疼地問,心里想老娘也太摳門了,不就是一頓飯嗎,也不讓吃飽,看把孩子的。
但是王大丫也不看看自己的兒子是什麼德,胖得跟地主家的傻兒子似的。不但不干活,吃得還多,一個人能吃全家的量,何況是兩個人。老話說,半大小子,吃死老子,更何況是兩個胖子。
“吃什麼吃?本就沒吃!”
雙胞胎惱怒地回答。十二歲的孩子正是自尊心要強的時候,他們怎麼好意思說是因為吃得多被趕回來的!
“什麼?沒吃?”
王大丫大聲地喊,那驚訝的程度,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發生了彗星撞地球這樣的大事呢。
其實在這個年代,吃一頓飯很正常,甚至到了冬天貓冬的時候,一家通常吃兩頓飯。
但在王大丫的心里,寶貝兒子必須按時吃飯,晚一點兒時間都不行,更何況是讓他們肚子呢。
“這麼大聲干什麼?趕拿吃的!”
江民拍拍桌子,對王大丫呵斥道。他娘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坐在這里都半天了,還不拿吃的出來,就知道問東問西的。
看到兒子們惱怒的表,王大丫暫時放下心里的疑問,去給孩子們整吃的。
“你做飯不好吃,讓江木藍那個賤丫頭來做。”
江國一點不給王大丫面子。他娘做得飯比豬都不吃。
“以后你們吃不到那死丫頭做的飯了!”
王大丫回答。兒子不給面子,很尷尬。但是兒子說得也是事實,做飯確實不如那個小賤人好吃。
當年王大丫進門后,把所有的家務包括洗做法都扔給了江木藍,本就沒進過幾次廚房,做得飯好吃才怪。
“為什麼?”
雙胞胎異口同聲地問。
“那死丫頭從家里分出去了,以后別提,晦氣!”
王大丫跟兒子們說,雖然面上表現的滿不在乎,一副可有可無的樣子,但心里卻還惦記著江木藍的彩禮錢。
“分出去?意思是自己過日子,不再給我們干活兒?”
江國不可置信地問。那個賤丫頭怎麼敢呢?
“還單獨立戶,了一家之主!”
想到這個,王大丫就氣得心肝脾肺腎都痛,一個死丫頭,憑什麼?
尤其一想到被死丫頭著在分家文書上簽字的景,王大丫恨不得掐死,原本還想拿著分家文書做文章的,這下好了,死丫頭做得滴水不。
“一個賤丫頭,憑什麼?”
江國憤恨地問。真不愧是王大丫的好兒子,想法都一樣。只見他雙眼發紅,雙拳握,一副找誰拼命的樣子,
“我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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