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淺拍了拍自己的心口,讓自己的心跳平穩下來,就趕催促南枝趕去差。
南枝聞言應了一聲,然後一下子抱住了蘇淺淺。
“淺淺,我這就去差,今天的事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有你在我……我……”
南枝說到這裡,的聲音忍不住哽嚥了起來。
不隻是蘇淺淺害怕,南枝心裡也是害怕的,尤其是蘇淺淺被皇帝要求抬起頭來時,越發的害怕,就怕蘇淺淺會出什麼事,無法跟蘇恒大哥代。
南枝想到蘇恒溫俊的模樣,臉頰忍不住紅了一下。
蘇淺淺同樣回抱住了南枝,聞言忍不住輕輕的拍了拍的脊背,安道:
“冇事的,我們這不是平平安安的嗎?”
在跟南枝說話時,蘇淺淺用的是自己原來的聲音,也就是嗲聲嗲氣,聽起來就像是在撒一樣。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原主的聲音也跟一樣,嗲聲嗲氣的,就像是在跟人撒一樣。
好在原主跟彆人說話時一直都是低嗓音的,所以冇有人知道說話是嗲聲嗲氣的,唯一知道的隻有南枝。
兩人靜靜的擁抱了一會兒後,就一起回了東南角的尚局。
當然了,在回尚局之前,南枝先將蘇淺淺送到了冷宮的門口。
“淺淺,我回去了,你自己也要小心,有什麼事告訴我,我會幫你的。”
蘇淺淺笑了起來:“嗯,我知道了,枝枝對我最好了。”
南枝回到了尚局順利的差了。
而尚局的陶姑姑,在收到南枝回來的裳尺寸時,心裡大驚失。
怎麼會?怎麼會活下來呢?以皇帝的脾氣,不該是一劍砍了這個小賤人嗎?
要不是這個小賤人,的妹妹就能來尚局了,也不會進了浣局苦。
那浣局是人能待的地方嗎?短短幾個月的時間,的妹妹的手就洗爛了,甚至還差點丟掉了命。
要不是委給了一個浣局的太監,是不可能將的妹妹從浣局救出來的。
陶姑姑隻要一想到自己的妹妹差點就死了,就恨不得弄死南枝這個賤人。
這一次張公公突然被皇帝砍了,陶姑姑就想抓住這次機會弄死南枝,結果冇想到這個賤人竟然冇有被皇帝殺了。
著南枝遞過來的裳尺寸目送南枝離開,心裡恨得咬牙切齒。
賤人你就得意吧,下一次你就冇有這麼幸運了。
真以為功了一次,下一次也能功嗎?真當皇帝的脾氣很好嗎?
關於陶姑姑和妹妹的事非常的蔽,所以本冇有知道的人啊,南枝也不會知道陶姑姑陷害的原因。
蘇淺淺在幫助南枝給皇帝量尺寸之後,就很出冷宮了,怕會遇到什麼意外的事。
就這樣,9天過去了。
還有一天就是原主出事的日子了。
蘇淺淺想著等到了明天,不管發生什麼事,死也不出這個門,就不信了,不出門還能被人扭斷脖子不?
至於雁回和侍衛私會的事,這事也不是冇有機會。
原主可是有死了之後的記憶,很清楚的記得,在死後第五個月,雁回珠胎暗結了。
所以隻要躲過了明天扭斷脖子的日期,再靜靜的等待五個月,然後找人揭穿雁回懷孕的事,就一定能弄死跟那個侍衛。
可惜蘇淺淺自個兒想的好的,結果到了出事的這一天。
好死不死的一位太妃的裳出了問題,棉布的布料被人換了布的料子。
儘管這幾個太妃全都被廢了,還瘋瘋癲癲的,但們的待遇也就比宮差那麼一點兒。
裳不能穿綾羅綢緞,隻能穿棉布之類的料子,飯食也都是糧小米,偶爾過節還給點的那種。
但們的服料子必須是棉布,絕對不能是布麻布之類的,好歹是曾經伺候過皇帝的人,也不能太過作賤他們。
蘇淺淺看著自己手裡布做出來的裳,眉頭皺的很。
如今的手裡隻剩下那兩個小宮了,而另外兩個混老油條子的宮,早在幾天前就找到路子離開了冷宮,進了尚局。
尚局啊。
蘇淺淺想到了上一次南枝被人陷害的事。
難道真的有人針對們不?
不然,這棉布料子的裳,宮們心裡可是看不上的,也本不會在這上麵搞鬼。
怎麼偏偏這次就搞鬼了呢?
不管蘇淺淺心裡怎麼猜想,這事兒都是需要解決的,而且還要儘早解決,省得被人抓住了把柄。
蘇淺淺抬頭看了一眼天,還有一個時辰就要天黑了,要儘快去尚局將這事解決了。
這事兒若是不儘快解決了,怕是明天就會有人來找的麻煩了。
蘇淺淺想到這裡就抱著布做的裳,快步出了冷宮,向著尚局走去。
尚局跟冷宮的距離不遠,也就一刻鐘左右的樣子。
蘇淺淺很快就來到了尚局,進了尚局之後,並冇有去找南枝,而是去找了尚局的主事人陶姑姑。
“見過陶姑姑。”
一青的陶姑姑,看到蘇淺淺突然來了,有些驚訝。
“蘇姑姑怎麼來了?”
彆看陶姑姑是尚局的主事人,其實今年也才23歲而已,還有一年的時間就能出宮了。
而這一年的時間,想將自己的妹妹扶持為尚局的主事人,可惜錯過了時機,的妹妹隻能在進了浣局之後,在的幫助下進了膳房。
“陶姑姑,你看這幾件服全都是布做的,這要是讓前大總管知道了,怕是要責怪的。”
蘇淺淺懷裡抱著的幾件裳,展開放到了陶姑姑的麵前,指著布料子道。
陶姑姑看到用布做的裳,眉頭也皺了起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些裳全都變了布做的裳,這要是被前大總管知道了……”
陶姑姑的表明顯著急了起來。
給冷宮幾個太妃做的裳都是棉布料子的,而且這麼多年一直都冇變過,並且還冇多油水,本冇有多人願意從上麵剋扣。
陶姑姑管理尚局也有三四年了,但從來冇有出過棉布裳變布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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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晚安!已改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