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是王昭儀。
除過自己,后頭還跟了兩個宮三個太監,陣仗著實不小。
忍冬領著蓮心小冬子出來查看,不由有些不著頭腦。
但幾人記著燕姝的囑咐,試圖與對方好好說話,“昭儀娘娘,我們主子已經歇下了,天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可否明日再說?”
卻見王昭儀怪模怪樣的笑了起來,“睡了?不能吧,方才還有人聽見屋里有男人的聲音呢。”
什麼?男人?
忍冬急道,“昭儀怎可如此污蔑我們主子清白?這后宮哪里有男人?”
王昭儀又笑道,“說得好,這后宮哪里有男人?那麼為何李人屋里會有男人的聲音?”
忍冬氣得一時忘了忍讓,“您這是平白給人扣屎盆子。”
王昭儀看向旁邊一人,“這可不是我憑空說的,是你們永寧殿的人親耳聽見的。”
忍冬跟著看去,見竟是永寧殿的小春子,低著頭囁喏道,“我方才親耳聽見人屋里有人打噴嚏,分明是男人的聲音。”
忍冬氣得怒罵,“枉主子平時待你不薄,你居然吃里外,如此污蔑主子!”
王昭儀哼笑,“污不污蔑的,李人自己出來證明一下不就好了?或者把門開開,我們進去?”
說著再度揚聲道,“李人,都這時候了,藏也沒地兒藏,還不快出來?”
而與此同時,安嬪與周貴妃正匆忙往永寧殿趕來。
“腳步快些!”周貴妃不停催促抬轎的宮人。
去晚一步,若那王昭儀鎮不住場子,這大好時機不就白白浪費了?俗話說捉捉雙,今夜定要將那個小賤人徹底除掉才是。
眼看著一行人終于到了永寧殿,王昭儀立時迎了上來,“貴妃娘娘,您來了。”
聲音那一個嘹亮。
房中,燕姝為難的看著宇文瀾,“陛下,貴妃都來了,您還能走得了不?”
現在他要是走了,把自己晾這兒,周貴妃指不定要怎麼鬧騰。
可他要是不走,對方真踹門了,場面不就更大了?
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砸,好端端的這是招誰惹誰了?
怎麼毫無預兆的就修羅場了呢?
宇文瀾品出濃濃嫌棄之意,垂目睨了一眼。
未等說話,卻聽外頭周貴妃裝模作樣的問道,“怎麼回事?”
王昭儀再度揚著聲,“娘娘,這大半夜的,李人屋里竟然傳出男人的聲音。”
周貴妃佯裝驚訝,“竟有這事?李人呢?”
王昭儀幸災樂禍,“李人躲在屋里不肯出來,不知是不是做賊心虛。”
周貴妃趾高氣揚,“不肯出來,那就把門給踹開。”
有了這話,跟著王昭儀來的兩個太監立時上前,一把推開擋在門口的忍冬蓮心小冬子幾個,就要抬腳踹門。
千鈞一發之際,門突然從打開了。
一個高大影從容邁出,環顧眾人一圈,道,“朕在此,有何問題?”
周遭瞬間靜謐。
眾人瞪大了眼睛,皆都一副遭了雷劈的模樣。
【我的老天爺,這這這,這不是陛下嗎???】
【陛下,陛下,竟然是陛下!!!】
【什麼???陛下居然在在在,主子屋里???】
不知是誰起了個頭,眾人又跪一片道,“參見陛下。”
周貴妃也遲鈍的跟著行禮,一臉不可思議道,“陛,陛下,您怎麼在這里?”
宇文瀾神冷凝,反問,“朕的宮中,朕在哪兒不可?”
周貴妃一噎,又結道,“可是,可是不是已經下鑰了嗎?”
【他居然已經在這里過夜了???李燕姝這個小賤人!!!為什麼沒人告訴!!!】
宇文瀾環顧眾人,冷笑道,“是啊,已經下鑰了,你們又是如何過來的?”
周貴妃全然被噎住。
還是安嬪眼珠一轉,道,“啟稟陛下,是王昭儀前來稟報貴妃娘娘,說李人房中有男子的聲音,事關重大,貴妃娘娘這才過來的。”
周貴妃忙附和,“對對對,是臣妾一心維護宮中規矩這才來的。”
說著又訓斥王昭儀,“你這是把本宮當猴耍嗎?”
王昭儀嚇的忙道,“陛下恕罪,臣妾也是聽別人說的。”
說著又一指小春子,“是他,是他跑來告訴臣妾李人房里有男人的聲音,臣妾也是擔心李人的安危……”
宇文瀾懶得聽說下去,只道,“你既這麼喜歡半夜不睡覺關心別人,朕就全你。由現在起到明年開春,你來負責后宮巡夜打更,風霜雨雪,不得告假。”
什麼?
王昭儀一下癱在地上。
這這這冰天雪地的去巡夜,是要凍死嗎?
眾人也都驚嚇萬分,面跪地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被皇帝瞧見降罪。
接著,宇文瀾又看向安嬪跟周貴妃,“你們誰想陪,朕也可以全。”
兩人嚇的不停磕頭,都快哭出來了,“臣妾不敢。”
大半夜鬧這一出,該來的已經都來了,就連富海也得了消息,趕從乾明宮過來了,一邊候著一邊心里嘀咕,怪道這兩日陛下總是夜里出去,原來是來了李人這。
這幫人,這不是上趕著撞霉運麼!
正在此時,卻見君王又在眾人間逡巡一圈,喚了一個名字,“潘祿海。”
話音落下,立時有一頭大耳的圓領袍子太監上前跪地,結結道,“奴,奴才在。”
宇文瀾冷聲道,“可還記得你的主子是誰?不想當差了,就換個人。”
潘祿海已是面無,只能一個勁兒磕頭,“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老天爺呀,他哪里知道李人有這位撐腰啊!
眾人心有余悸,愈發大氣不敢出。
只紛紛在心間打,潘大總管當了多年務總管,今日居然栽在這小小人手里了。
小小人?
宇文瀾眉頭微凝,再度開口,“富海,”
富海趕出來,“奴才在。”
“傳旨,”
宇文瀾看向燕姝,字字清晰,“人李燕姝,甚合朕意,晉貴儀,賜居甘殿。”
啥?
眾人驚呆一片。
燕姝自己也傻了。
晉,晉貴儀?
還賜居甘殿?
還是忍冬蓮心小冬子幾個先反應過來,齊齊向賀喜,“恭喜貴儀娘娘!”
眾人也只能跟著道,“恭喜李貴儀。”
宇文瀾看向燕姝。
好像只有自己忘了謝恩。
卻聽在心里嘖了一聲,【完球,這下真了全后宮公敵了。】
宇文瀾,“???”
~~
驚心魄又懵的一晚過去,第二日一早,燕姝便搬到了甘殿。
與永寧殿相比,可謂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甘殿是后宮離乾明宮最近的殿宇,寬敞明亮不說,還有地龍,堪稱溫暖如春。
忍冬幾個喜不自勝,紛紛激道,“主子終于苦盡甘來了,果然好人有好報,皇天不負有心人!”
燕姝心里嘆氣,這哪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這是老天爺偏要跟作對啊!
原本只是想當條沒存在的咸魚,這下好了,全后宮的人都得把恨得牙。
若皇帝是個正常男人,且另當別論。然而偏偏不是。
甚至有點懷疑,皇帝是不是想拿當幌子,以掩蓋不能人事的事實?
可他挑誰不行?干嘛非要挑這個沒背景娘家遠出低的小可憐呢!
當然,事既然無法逆轉,也只能著頭皮面對。
其實想一想,如今居住環境大幅提升,晉了位份月錢也跟著漲,安德縣的娘家人沒準也能沾沾,也算沒白當箭靶子吧。
沒想到還有令人驚喜的事,升了位份后,膳食也更令人滿意了。
早餐六樣點心搭配湯粥小菜不重樣,午膳也比從前多了好幾樣菜式。
尤其這晚膳,櫻桃爛香甜,燒仔鮮辣爽,掛爐鴨口口余香,釀鯪魚鮮可口。
燕姝直覺都不夠用了,吃的那一個痛快。
好吧,看在這麼多好吃的份上,勉強原諒那個當箭靶子的狗皇帝了。
用過盛晚餐后,天已是不早,忍冬幾個已經備好了熱水,移步浴房,又的洗了個熱水澡。
唔,浴房本就暖和,忍冬又在澡盆邊一氣兒給放了兩個炭盆,別提多舒服了。
待洗完出來,忍冬還要給上妝。
燕姝奇怪道,“直接鉆被窩不就了,還上什麼妝?”
那寬大的拔步床鋪了好幾床新褥子,一瞧就香溫暖,睡上去一定舒服。
卻見忍冬紅著臉道,“方才乾明宮來人傳話,說陛下今晚要過來,這屋里燈好,您上個妝,陛下見了也賞心悅目。”
說著還埋怨,“主子也真是,您跟陛下都到那步了,居然還瞞著奴婢。”
燕姝,“……”
跟皇帝到哪步了?
不就是皇帝看,又咬了皇帝一口?
不過,他今晚還要過來?
正震驚著,卻聽外頭響起一聲通傳,“陛下駕到……”
白日她是癡癡傻傻的瘋妃孟如畫,夜晚她搖身一變成了身懷絕技的女殺手。白日他是溫文儒雅的乖王爺諸葛啓,夜晚他成了邪魅的地下霸主。王府內他們互不關心,視而不見,他甚至連她的樣子都不曾見過。府外她是他追逐的獵物,是他眼中勢在必得唯一配得上他的女人,然而某一天,他突然發現,他的瘋妃竟然有一雙和她同樣的眼睛,他開始懷疑,
她,秦家嫡女,生母遭人暗算而亡,被迫離家十數載。一朝歸來,她發誓,定要查明母親死因,讓害死母親之人付出泣血代價爹爹不親,祖母不愛,繼母狠毒,姐妹兄弟各個不是省油的燈。而她,絕不像娘親那般懦弱她手握上古單方,身懷絕世武功。正麵剛一招送你上西天玩下藥千萬毒藥任你選隻是,回家路上不小心撿的這個男人竟是當今聖上可他為什麼有事沒事總大半夜往她的閨房跑夜幕之中,他的眸閃閃發亮,“你我早已共浴,你也看過我的身子,自然要對我負責”秦若曦無力扶額,撿個皇上做夫君好像也不錯。皇上說“我家皇後身纖體弱,心思單純,誰都不許欺負她。”那被打到滿地找牙的京中小姐滿臉淚痕,到底是誰欺負誰皇上又說“我家皇後淡泊名利,心性善良,大家都該學習。”皇後孃孃的專用“會計”嘴角抽搐,“皇上,您家皇後的錢比國庫都要多了。”皇上臉色瞬變,“胡說國庫的錢也是皇後的”
重生前, 阮卿卿:顧寒霄嘴賤又毒舌,就算長得好看,身材又好,我也不會喜歡上他! 重生後,真香! 前世她遇人不淑,錯把小人當良配。 現在,阮卿卿發現顧寒霄和自家哥哥們都把自己寵上天。 渣男敢厚著臉上門? 是大佬的愛不夠深,還是哥哥們的寵不夠甜,統統踢出去! 白蓮花們看不慣? 有能耐讓你爸媽再生幾個哥哥寵你們啊!
倒霉了一輩子,最終慘死的沈見晚一朝重生回到沈家一貧如洗的時候,眼看要斷頓,清河村的好事者都等著看沈家一窩老弱病殘過不了冬呢。 她一點都不慌,手握靈醫空間,和超級牛逼的兌換系統。 開荒,改良種子,種高產糧食,買田地,種藥材,做美食,發明她們大和朝見所未見的新東西……原打算歲月靜好的她一不小心就富甲天下了。 這還不算,空間里的兌換系統竟還能兌換上至修仙界的靈丹,下到未來時空的科技…… 沈見晚表示這樣子下去自己能上天。 這不好事者們等著等著,全村最窮,最破的沈家它竟突然就富了起來,而且還越來越顯赫。這事不對呀! ———— 沈見晚表示這輩子她一定彌補前世所有的遺憾,改變那些對她好的人的悲劇,至于那些算計她的讓他們悔不當初! 還有,那個他,那個把她撿回來養大最后又為她丟了性命的那個他,她今生必定不再錯過…… 但誰能告訴她,重生回來的前一天她才剛拒絕了他的親事怎么辦?要不干脆就不要臉了吧。 沈見晚故意停下等著后面的人撞上來:啊!沈戰哥哥,你又撞我心上了! 沈戰:嗯。 ———— 世間萬千,窮盡所有,他愿護阿晚一生平平安安,喜樂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