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公司已經通知我面試了。”
“天啊。”麥麗雅興不已,仿佛是自己進了公司,“我一直很好奇阿爾法集團的總裁,你要是進了公司那豈不是可以得到第一手資料了。”
“別高興,萬一是個油膩的地中海男呢。”顧南音開著玩笑。
“說不定還有啤酒肚。”
……
一路談,時間過得很快。
兩人很快就到了麥麗雅幫忙租的房子,公寓整潔明亮,看得出麥麗雅還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屋里一塵不染。
顧南音帶著一的困倦睡下了。
晚上六點,麥麗雅打電話給,才和麥麗雅一起出門吃晚飯。
麥麗雅擺好碗筷興的手,“南南,這家火鍋超好吃,你在米國好久沒有吃火鍋了吧?”
顧南音有些迫不及待給自己倒了一杯玉米道,“已經三年沒吃火鍋了。”
麥麗雅眼睛一轉,低嗓門問出自己的疑,“話說,你當年真的真的和他結婚了嗎?”
昔日看著一起長大的好友,沒有任何預兆就嫁給了盛極一時的薄景夜,為薄家的,這事怎麼想怎麼玄乎。
要不是知知底的發小,都懷疑說這話的人有臆想癥。
顧南音喝果差一點嗆到,艱難地吞下果,“是真的,簡直就是人生噩夢。”
“有那麼夸張嗎?”麥麗雅給顧南音遞過去紙,“不是說薄家里有錢,又那麼帥,手下還經營著那麼多家公司。”
“NONONO。”顧南音角,嫌棄道,“這個男人除了有張好看的皮囊一無是,花心濫,不負責任,自以為是,冷酷絕,差勁死了。”
“不是吧?”麥麗雅將信將疑。
“關于他的花邊新聞你看得還了?”
“這倒是。”
麥麗雅若有所思,“不過,我還是覺得可惜,多人都想和他扯上關系,你卻就這樣放棄。如果你繼續當薄太太,吃好喝好不說,萬一哪天他就對你產生了,對你一往深,多好。”
“NONONO。”顧南音直搖頭,“你知道上浪子的人為什麼都沒有好下場嗎?”
麥麗雅搖頭。
“因為們總以為自己是特別的,能夠改變男人,會是男人的最后一個人。我可沒有那麼不自量力,更何況我早就過了知慕艾的年齡了,現在我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我只想賺錢,走上人生巔峰。”
“這麼說,你們現在沒有任何聯系了?”
“當然。”顧南音低嗓門,“我是回來的,要不是別人幫我做了新的份信息我怎麼敢回來?要是薄景夜知道我之前都是裝的,他不得弄死我?”
“說得也是。”麥麗雅渾起了一層皮疙瘩。
從小一直住在帝都,關于薄景夜的雷霆手段聽多了,如果真知道了,估計不會讓顧南音順利落地。
熱騰騰火鍋上來了,菜品熙熙攘攘地擺滿一桌子,麥麗雅舉起杯子,“那我先提前祝你為富婆,然后包養我。”
顧南音也舉起杯子,兩人了一下,“有眼。不過我回來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回來了。”
麥麗雅眨了眨眼,“放心。”
兩人喝著果干杯,渡過一晚非常歡愉的團聚時。
回家之后,顧南音便開始準備明天的面試了,對于這份工作,很有信心。
她是孤兒院的孤兒,自小無父無母,受盡欺凌,後來被養母收養,生活才算好過了一點。他是林氏集團的冷酷總裁,女人之於他只是滿足生理需要而已。那一夜,多年的好友暗算了她,失身於他,她無奈,而他卻把她當成下賤的女人,以傷害她自尊為樂。她的苦,有誰知道。慢慢的,他發現,傷害她的同時,也是傷害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愛上了她,只知道要將她永遠留在身邊,寸步不離。他的霸道,讓她喜悅,同時讓她難以承受。
顧菀愛了天之驕子許西辭多年,一畢業便同他走進婚姻殿堂。 作爲衆人眼中的模範校園情侶,大家都覺得他們一定會幸福白首,許西辭也是。 事業起步,他難免有身不由己的時候,不過是些逢場作戲的小事,許西辭不是不知道顧菀會不高興,可他心存幻想,以爲她永遠不會知道這些事。 只是顧菀不光察覺了,還清醒地意識到,他早已不是曾經的年少歡喜。 衆人說起對程衍的印象,鐘鳴鼎食之家的二公子,移動的一座金山。 這樣的稀有品,哪怕他只是坐那什麼都不做,也有數不清的誘惑向他撲過來。 圈子裏繪聲繪色的傳言不斷,卻也奇怪,從未聽說誰真成功上位過。 都說鳴音寺求姻緣最是靈驗,損友笑程衍孤寡這麼多年,非拖他去拜拜。 程衍手裏被塞了香,環看周圍一圈煙霧繚繞,自嘲地笑了笑。 香火旺盛,他也虔誠,如果佛祖真靈驗,那就求庇佑她婚姻幸福,萬般皆是得償所願。 至於他自己,既然終究得不到,那便不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