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蘇默認識到他不能再這麼糊裡糊塗地混過去了。他做了那麼過分的事，哈桑卻依然對他說對不起。這究竟是出於某種他不了解的規則？或者僅僅是哈桑對他毫無底線的忍讓？

如果無論做什麼都不會被責怪，那麼他會不會越來越放肆，越來越殘忍，直到某一天失手弄死哈桑？

這樣的可能讓蘇默悚然而驚。他扳過哈桑的臉，強迫哈桑看著他的眼睛。“為什麼說對不起？”

哈桑難堪極了，視線拼命躲閃著不敢看蘇默。“我頂著你。”

“就因為這個？”蘇默不可思議。那之後呢！之後我對你做了什麼，全都不算的嗎？！

“我，我還在你面前……我……”哈桑被得幾乎哭出來，那些極度恥的事他實在說不出口。“對不起，我，我，蘇默你懲罰我吧！”

蘇默絕倒。“你做什麼了，我要懲罰你？”

哈桑看了眼蘇默，不確定蘇默是不是故意這樣辱他。“我……失……”他咬著牙吐出恥的字眼，劇烈地抖起來。

蘇默完全不明所以。“但是你失也是被我折騰出來的呀？難道不應該是我道歉？”

哈桑搖頭。“我不應該……在你面前……”

哈桑斷斷續續解釋很久，蘇默又問了很多問題，終於明白了哈桑的意思。

簡單來說，小雌是純潔的未年崽，不應該接任何與慾有關的東西，教導雌是他未來的伴才能擁有的特權。因此哈桑無論是被到，還是被挖弄到尿，都是錯誤的，因為他玷污了小雌的純潔。

於是蘇默更想不通了。“但是明明是我要你的，也是我把你弄到失的，會做出這種事的我本來就是不純潔的吧？” 你有什麼錯？你完全是被的好嗎！

聽到蘇默這麼說，哈桑顯得愈發難堪。“是我了你。如果不是我表現得那麼，你也不會……”

不對吧？好像先是我想對你怎麼樣然後你才的吧？當然你了之後我就更想對你怎麼樣了這也沒錯。然後被我怎麼樣了之後你會更加，然後看你那麼我更忍不住要怎麼樣……這真是個生蛋蛋生的好問題。

“但是我喜歡你那麼。”蘇默跳過上述哲學問題，直截了當道，“我也喜歡對你做那些事。你不喜歡嗎？”

哈桑臉紅得幾乎滴。“我喜歡的。可是我不應該……”

怎麼又繞回到應不應該的地方來了。蘇默不耐煩地一擺手。“反正你就是我未來的伴，不過是提前幾年教導我而已，有什麼關係？你又沒做侵犯我的事。”

聽到蘇默親口作出這樣的承諾，哈桑激得幾乎發抖。就算這承諾其實並不生效，但也代表了蘇默此時此刻的心意與選擇。

“所以不要再對我說對不起了。這是我們都喜歡的事，明白嗎？”蘇默總結陳詞。

哈桑用力點頭，幾乎喜極而泣。

“我會對你做很多過分的事，那是因為我喜歡看你又痛苦又恥又的樣子，不是為了懲罰你或者折磨你。如果你不喜歡，接不了，一定要說，不要勉強，明白嗎？”

既然哈桑的接度比想象中高得多，蘇默也就不打算再掩飾自己惡劣的趣。但他已經知道哈桑有多縱容他，於是更怕他忍讓太過。

哈桑已然哽咽地說不出話來。蘇默……就這麼簡單地包容甚至悅納了他最為不堪的一面。他用力點頭，心裡卻明白自己永遠不會拒絕蘇默的要求。反正無論他多恥多，蘇默都一樣喜歡。

蘇默見哈桑頻頻點頭，以為自己終於教育功，心中頗為欣。“所以，你可以說了。”他決定虛心聽取哈桑的意見，也好適當調整今後的尺度分寸。

哈桑的表很茫然。他應該說什麼？

蘇默抓狂。剛說過的話你轉眼就當耳旁風了嗎！“之前我做了什麼你不喜歡的事，你可以說了。”

哈桑思索片刻，臉越來越紅，低下頭輕聲道，“沒有。沒有不喜歡的事。”

怎麼會沒有？！蘇默直接指出，“我最後不是把你弄得很痛？而且都弄到你失了。這你也喜歡嗎？不喜歡就要說出來！”

哈桑幾乎把頭埋進裡。“雖然很痛，但是也……也很刺激。就是太刺激才會失的啊……”

蘇默……

他還是低估了這個人世界的重口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