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盧卡慢慢退後兩步，又想生氣又想笑，臉上的表十分糾結。

與蘇默最初的擔心不同，人雄並不會太反被上。因為在雌稀的人世界，雄與雄結對並不罕見，做時上和被上都有可能，一般並不固定。即使在雌和雄的伴之間，雌偶爾也會主的，雄們多半覺得這是種趣，並且樂於接。

但！是！像哈桑這樣被未年的小雌給上了的，還真是絕無僅有，聞所未聞。

小雌怎麼會知道怎麼上雄？！不，確切的說，小雌怎麼會知道雄是可以上的？！本沒有人會這麼教導他們好嗎！

“蘇默怎麼會上你的？你強迫他的嗎？”盧卡依然有些不可置信。

“沒有沒有！”哈桑急忙搖頭，“第一次的時候……”

“第一次？！”盧卡打斷他，“竟然還不只一次？！” 天哪，這才幾天時間！

“一共兩次。”哈桑愧得不敢抬頭。

盧卡深吸一口氣。要冷靜。把事弄清楚再說。“繼續。第一次的時候怎麼樣？”

“第一次的時候，是蘇默把我綁起來做的。”哈桑囁喏。雖然他的確了蘇默，但是真的沒有強迫！

盧卡頭暈眼花。蘇默，你真行！“那第二次呢？”

“是在浴桶裡，我坐在他的……上。”哈桑簡直要到瘋掉。盧卡到底為什麼要問這麼詳細！

盧卡卻還不放過他。“我記得你剛才說他當時昏過去了。怎麼回事？”

“他出來之後就昏過去了，後來醒了……大概太累了？……我真的不知道！”哈桑語無倫次。

盧卡長長地吐了口氣。“兩次他都了？”

哈桑點頭。

盧卡沉默片刻，一掌拍在哈桑頭上。“你不知道太早對未年小雌不好嗎！”

盧卡咆哮，“還讓他兩次！還弄到他昏過去！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知道你忍了十五年很不容易，十五年你都忍了就不能再忍五年嗎！就算忍不了你也可以自己手！為什麼非要去小雌！”

哈桑著脖子挨罵，知道自己做得不對，但又有些委屈。“不是我去蘇默的。是蘇默自己想要。”

“他想要你不會不給嗎！不會管著點他嗎！這點事都做不好還要你這守護者幹嘛！”盧卡幾乎被他氣死。

哈桑低聲下氣地陪著小心，又問道，“蘇默現在神很不好的樣子，有什麼辦法嗎？”

“你讓他好好養兩天，多吃點。”盧卡沒好氣，“你以為他跟你們雄一樣，一天要好幾次？他還小，底子又差，對他負擔很大的！”

哈桑挨了一頓狠訓，灰溜溜地出了門。盧卡在屋子裡轉了兩圈，決定到裡那家串門去。

“裡那，你之前不是一直擔心你家哈桑太呆留不住小雌？現在你不用擔心了。他已經把人吃掉了。” 盧卡一進門就甩出這麼個重量級八卦。

裡那先是一喜，繼而大驚。“他侵犯未年小雌了？！” 這可是要被逐出部落的大罪！

看，大家第一反應都是這個。所以說哈桑和蘇默真是一對難得的奇葩。“不是不是，不是那樣吃的，別擔心。”

裡那松了口氣，用力拍拍口。“嚇死我了。不過你什麼意思啊？不是那樣吃還是哪樣吃啊？用吃嗎？”

他是用下面的吃的我會告訴你嗎！盧卡在心裡咆哮。但是這種私真的不能對人說，就算是哈桑的阿爹也不行。盧卡只好故作神道，“說也說不清楚。反正蘇默是逃不掉了。”

“那就好，那就好。”裡那也沒多問，只是一個勁地開心。

盧卡憋屈得要命。你為什麼不問！雖然你問了我也不會說！但是你為什麼連問都不問！這麼大件事只能自己放在心裡我簡直要憋死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