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邀揚起的手收了回來,挑眉看著李不為,似笑非笑的瞇了瞇眼睛,「你說什麼?」
「我為什麼過來?」李不為吞了吞口水,往前走了一步看著蘇邀,蘇邀瞇眼看著他,「為什麼?」
「當然是贖罪的啊!」李不為一臉理所當然,他昂首抬著下,義正言辭道,「我把邀姐你害這樣,所以我自然是過來為你當牛做馬的!那些東西為什麼了我的了,那當然是因為我該為邀姐你服務啊!」
說著更大聲的吼道,「我李不為對天發誓,我現在不是一個單獨的個了,我就是邀姐你的所有,那就意味著我的一切就是你的!」
蘇邀眼角了,一把從李不為手中取過那些東西,問,「實驗室,我能進去嗎?」
如果可以的話,以後制香就可以直接去實驗室了,那樣就會方便很多。
「我不知道。」
蘇邀轉朝著屋中走,「試試。」
半晌之後,蘇邀疲憊又無語的出來,然後回頭面無表的盯著跟在後的李不為,「呵呵...」
「邀姐,我求你別這樣笑。」李不為就差跪下去了,「我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蘇邀看著地上那些東西,冷聲道,「把這些花草送到西冷苑來!」
「西冷苑?」李不為蹙眉,「你被賢王關進冷宮了啊?」
蘇邀咬著牙齒,「誰害的?」
「我錯了!」李不為連忙舉手求饒,說著他眼睛一轉,趕道,「不過,我有一個辦法讓你離現在的困境。」
「給賢王治病?」蘇邀瞥了他一眼。
李不為頷首,「賢王如今的寒毒特別嚴重了,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恐怕活不過兩年,如果你出手治好他的話,想必他會對你刮目相看的。」
蘇邀想到之前下轎的時候那人握著那冰冷的手,抿了抿,「我說要給他治,他都差點掐死我,你讓我去給他治療寒毒?」說著瞇了眼睛,「你說實話,是不是有誰你來害我的?」
李不為心中冤,一邊給蘇邀出主意,「要不你先把你面上的傷治好,以此來說服他?」
蘇邀了臉上的傷,想到李不為臭,挑了挑眉頭,「有鏡子嗎?」
穿越過來就沒照過鏡子,在原主的記憶中也沒有照鏡子的畫面,原主應該是因為害怕看到臉上的疤痕所以從不照鏡子的,所以到現在還沒看過自己的臉長什麼樣呢。
李不為說了一聲有,立刻從袖子中掏出一面鏡子遞給蘇邀,蘇邀看著那面和這個古代格格不的鏡子,心中確定了,李不為確實是帶著金手指穿越了。
接過鏡子抬起來看著鏡中那張臉,是一張再悉不過的臉,如果不是右臉頰到脖子上的紅疤痕,那就完全是前世的那張臉。
「我也是看到你的臉才認出你的。」李不為看到震驚的表,抿了抿問道,「你這臉怎麼回事?」
蘇邀乾脆把鏡子收了起來,手了臉頰上的疤痕,眼裏閃過一寒意,「毀容之仇,我早晚會報。」
說罷看了李不為一眼,指著地上的皿,「把我這些東西送到西冷苑去。」說罷抬步離開。
直到蘇邀離開之後,李不為那張鼻青臉腫的臉才出了欣的笑意,他看著蘇邀離開的方向,笑出了聲,「太好了,你沒死。」
蘇邀覺後一陣惡寒傳來,猛地回頭瞪了李不為一眼,李不為抬手朝揮了揮,又像是想起什麼一般,抱著地上的東西朝著蘇邀跑過去,「邀姐,你是不是迷路了才走到我這裏來的。」
蘇邀臉上閃過一窘迫,這個人形bug唯一的缺點就是不認路。
李不為嘿嘿一笑,「我送你回去。」
蘇邀看了他一眼心想這人是不是變笨了,剛剛讓把東西送到西冷苑,不就是那個意思了嗎?
從仙外閣到蘇邀的西冷苑其實沒隔著多遠,兩人沒走一會兒就到了,只是在院子門口,蘇邀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此時那不速之客正瞇著眼看著兩人,蘇邀眨了眨眼睛,接著瞥了李不為一眼,皮笑不笑的說,「想辦法。」
「哈哈,王爺!」李不為因為表太大,扯著傷口,齜牙咧的忍了忍疼痛才朝著趙霽走去,然後給趙霽行禮。
蘇邀也跟在他後朝著趙霽走過去,一邊出聲解釋,「迷路了。」
趙霽的目在兩人上掃過,最終把目停在蘇邀面上,問李不為,「就是你所說的八哥?」
蘇邀側首盯著李不為,「八哥?」
李不為眼角了,低聲音朝著蘇邀道,「我忘了他的人一直在暗中盯著我,生怕我跑了...所以剛剛我們說的話,大概被他的人聽到了。」
蘇邀又有了一想要揍人的衝,那這人的意思是說,趙霽現在是已經知道了他們兩人之前的對話,所以故意來這堵他們的?
「他讓人暗中盯著你,你怎麼不早說?」蘇邀咬著牙齒低聲朝著李不為道。
李不為呵呵一笑,也有些哭無淚,「看見你太興了....一時忘了....」
蘇邀瞇了瞇眼睛不想理他,「那到底什麼是八哥?」
「我明明說的是人形bug!」李不為義正言辭道,他的發音明明很標準的,誰知道這些古代人居然那麼翻譯。
蘇邀一陣無語之後,揚起不像是微笑的笑容慢慢地走到趙霽面前,用覺得特別真誠的眼神看著趙霽,張口就胡說,「說來你可能不信,我是我師父的第八個弟子,他是第九個關門弟子,所以他一向我八哥。」
趙霽瞇眼看著蘇邀,這人這眼神分明就是在告訴他,在說謊。
他的暗衛來報,說在仙外閣看到了王妃,王妃還把李神醫揍了一頓,李神醫不但不還手,還一直在求饒,後來還聽到李神醫喊王妃八哥...
要知道當年他的暗衛為了把李神醫帶到京城為他治病,可是折了不英的,可是這李不為面對他的新王妃,居然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他從來不相信世上有如此巧合之事,所以打算親自過來看看,他知道這個人在說謊,但是李不為臉上的傷,還有兩人相的氛圍來看,兩人絕對很悉。
「蘇二小姐不是常年不出門的嗎?」趙霽已經換了一黑長袍,外面披著同的裘,整個人看上去更加沉了一些,特別是他此時木著那蒼白的臉,更覺得駭人,就像是地獄而來的使者一般森森的,他的目落在蘇邀把通紅的疤痕上面,他眉頭皺了皺,輕輕咳嗽了一聲,才又問,「怎麼還拜了師?」
蘇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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