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全完了!
怎麼這麼倒黴?上輩子被人害死,這輩子還得被人害死?
就在這時,一只手用力的拉住了,然後抱著一個轉遠離了油鍋。
“我不在家,你怎麼就讓人欺負這樣了?”好聽又磁極強的男聲傳來,沈木棉抬頭,竟看到一個溫暖如風的男子,角微揚,目如炬。
“你……”
男子將放在地上,又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沒什麼大礙,才轉過頭去。
“青伯,敢問你們在做什麼?”
沈青還沒說話,村民們就七八舌的說了起來。
“蘭風哦,你回來的正好,趕休了你這個媳婦。”
“沒錯沒錯,你不在家的兩年,都不知道搞過多男人了,鎮上的柳公子,村頭的老,隔壁村的王胡子……”
“這些可不是我們騙你的,看看你家小豹子,那可是你走了後才生的,不是你的種,你可不能給人養兒子啊。”
“……”
從村民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話中,他算是聽明白了,媳婦在他三年不在家的時間裡,出牆不說,還生了個兒子。後面又被人當場捉,再看看不遠滾滾的油,他想起了沈氏族規。
轉頭看向沈木棉,眼神清澈亮,幹淨的沒有一雜質,這樣的一雙眼睛,如何會生長在一個骯髒不堪的人上?
他不信!
“青伯,我相信我沈蘭風的媳婦沒有人,也不會人!”
“蘭風啊,這事容不得你不相信,連孩子都有了。”沈大族老歎氣,“那孩子一看就不是你的種。”
“青伯,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接著又聽他道,“最重要的是,我沈蘭風的媳婦就算人又如何?就算盡天下男人,我也保不死。沈氏族規,出牆婦,夫反對,便由夫自行置。現在我可以帶人走了麼?”
眾人愕然!他們是不是聽錯了?這男人頭上都綠草原了,居然還心甘願的護著?
沈木棉差點拍手,這個角微勾的男人,好生霸氣!沒想到打臉起來,這麼給力!都想他了怎麼辦?
“蘭風……”沈青驚愕的張了好幾次,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青伯,不管是誰往我媳婦上潑髒水,待來日查清,我定當百倍還之。今日的鬧劇到此為止,我沈蘭風絕不會讓自己的媳婦冤死在這裡,還是這樣的死法!”
說到最後,依舊還是那微揚的角,只是卻讓人覺到的殺氣。
沈青突然想起,這廝之前去了戰場,沒想到這個時候回來了。這抹駭人的氣勢定然是在戰場上沾過了,只有沾過的人,才會讓人覺得那麼淩厲。
他竟然不敢攔著兩人了!
沈蘭風見此,彎腰撿起一旁的包袱,扯著沈木棉就走。
腳步越來越快,沈木棉差點跟不上。
沈蘭風突然回頭,灼灼的看向沈木棉。
“你看什麼?走啊!”
“棉棉……”
溫好聽的聲音在沈木棉的耳中打了幾個轉,最後傳到大腦。覺得自己腦供不足了!
“這男人有毒!”這是閉眼時心中唯一的想法。
身後傳來盧文的聲音,"我會用竹葉吹《鳳求凰》,阿蘆願意一聽麼?"這聲音,低而沉,清而徹,如冰玉相擊,如山間流泉,如月出深澗,如風過竹林…它是如此動聽,如此優雅,如此多情,又是如此隱晦的明示著…微微蹙了蹙眉,劉疆緩步踱開幾步.朝著郭允也不回頭,便這麼淡淡地問道:"她這是在玩什麼把戲?"郭允低聲稟道:"盧文說,她爲了嫁主公你正努力著呢.主公你竟敢揹著她勾三搭四的,因此她非常惱火,非常不高興,非常氣恨,非常想湊熱鬧."在劉疆深深鎖起的眉峰中,郭允慢騰騰地補充道:"因此,她準備勾引鄧氏姑子…"一句話令得劉疆木住後,郭允又道:"盧文還說,她現在好歹也是洛陽數一數二的美男子,手中有黃金七千餘兩,性子又張狂肆意,頗有風流之態…這樣一個舉世罕見,與洛陽衆少年完全不同姿態的美男,與他太子劉疆搶一二個美人兒,有什麼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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