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見山邊的小廝……
姜棠點了點頭,做丫鬟的,一件事做的好是本分,做不好就是沒用。
南香只需要把顧見山在正院告訴,其他的事只能自己來。
姜棠道:“多謝南香姐姐提點。”
顧見山也是,為什麼不從自己的院子吃,還要多做一個人的飯。還不單單是飯,在宴幾堂兩個人都要六菜一湯,顧見山來了起碼要多做兩道菜。
其實還有一個法子,把這兩道菜給孫大娘們做。
們在正院的時間長,對顧見山肯定比了解得多。
孫大娘兩人有點愿意,又不是那麼愿意。
姜棠在正院負責夫人和侯爺的飯食,們做的菜,萬一不好吃,豈不是就剩這兩道菜了。
那多下面子。
姜棠主廚,們輕巧不說,月錢還和原來一個樣。
李大娘推托道:“姜棠姑娘,我們還是給你打下手吧。”
姜棠嘆了口氣,有人打下手也是好的,那今日就先多炒兩道菜,按照永寧侯的口味來。等回去了再托白薇打聽一下顧見山的小廝是哪個。
今天顧見舟沒回來,給陸錦瑤做了四菜一湯。
湯是蹄花湯,在那邊燉了一大鍋,帶來了一大碗。
兩邊跑很多菜都做不了,像燉菜一燉就是一個多時辰,過去就趕不及了。只能在宴幾堂多做點,再用食盒帶過來。
除了蹄花湯,還有給永寧侯準備的菜——梅菜扣。
姜棠上次跟懷兮出去,買了不干貨,其中就有梅菜干。
像梅菜干豇豆干這些干菜,最適合和在一起做,沾上味就會變得無比味。
扣用的是燉五花,先切手掌大小的方塊,小火慢燉,把里面的油脂全熬出去。
姜棠帶的整塊,刀工不如孫大娘們,讓孫大娘切的。
片不過兩毫米,片片均勻,鋪在碗底就像鮮艷的玉石,最上面再蓋上一層梅干菜。只需放在鍋里蒸一刻鐘,味就會滲到菜里。
給鄭氏準備的還是以酸味為主。酸味除了有酸菜、醋,還有各種腌菜。
還是酸菜魚的湯,點上許辣味,不過這回燉的是魚頭。
魚片去腥之后裹了面糊下鍋炸,用花椒辣椒碾細做蘸料。
鴨子做了一鍋蘿卜老鴨湯,味道也是酸的,上回給陸錦瑤做的涼拌也是用醋調的味,當涼菜下酒應該不錯。
早上磨的豆漿還剩點做了豆腐,麻婆豆腐再加上兩道清爽脆甜的炒青菜,一共八菜一湯。
主食有三樣,米飯、蔥花餅、饅頭。
正院的米比宴幾堂的要好,碧粳米,有些亮,蒸出來的飯有點黏還粒粒分明。
把飯做好,孫大娘二人收拾收拾準備做丫鬟們吃的飯。無論是正院還是宴幾堂,丫鬟吃的都有定例。
早上白粥大饅頭,中午米飯大鍋菜,晚上白粥大鍋菜。
若是主子有吃不完的,丫鬟們多能分一些。也就廚娘吃的好點,姜棠不知道正院吃不完的和菜有沒有的份。
孫大娘拉著李大娘出去嘀咕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把剩下的邊角料收拾出來一份,用油紙包上。
還有沒吃完的碧粳米飯,也給盛了兩碗。
怎麼說姜棠都是宴幾堂的丫鬟,宴幾堂給發月銀,飯是不能在這兒吃的。這些邊角料也是好東西,回去了姜棠想做些什麼都,比吃大鍋飯強。
姜棠笑著接過來,“那我晚上再過來。”
回到宴幾堂,姜棠已是前后背。
看了看邊角料,有兩塊脊骨、小塊豬、一塊羊,給的都是干凈的東西。米飯走一路已經涼了,聞著還有一香甜的米香。
冷飯做炒飯最好。
姜棠有爐子,切了點羊,上回訂的鍋一直沒時間取,明日出府可算能把炒鍋取了。
沒有炒鍋就先用砂鍋湊活一下,豬先炒出油來,再把羊丁炒,再來個蛋,炒出漂亮的蛋碎,最后兩碗飯倒進去,撒點蔥花就能出鍋。
聞著噴香噴香,飯里有豬油味,羊丁香味徐徐,再加上了這麼久,一鍋炒飯姜棠全吃完了。
吃完飯已經到了未時,丫鬟是沒有午睡的,頂多懶去耳房瞇會兒。
姜棠去找白薇,打聽顧見山的小廝是哪個。
白薇一邊想一邊道:“五公子邊有兩個小廝,一個春臺,一個明朝,也是住在下人房。不過宴回堂的小廝……嘖嘖……”
后面的兩個字就足夠姜棠腦補出這兩人多麼難相了。
白薇看姜棠臉都嚇白了,連忙補救道:“他們也不是不好,你也知道,宴回堂除了兩個四十多歲看門的婆子,就沒個年輕點的丫鬟……除了與五公子不常回來住有關,還因為以前總有丫鬟往宴回堂跑。”
丫鬟做到頭還是丫鬟,面些的被主家放了賣契。不面的一輩子都是奴籍。
但要是被主子看上,那就不一樣了,雖是妾,那也是半個主子。
永寧侯府其他主子都親了,有大娘子盯著,爬床的丫鬟能有什麼好下場。
就剩一個五公子。
若是趕在嫡妻進門前做個通房丫鬟,多熬幾年也是條出路。
可是五公子久不在府中,偶爾回來一趟春臺明朝又嚴防死守,久而久之就沒丫鬟往宴回堂跑了。
姜棠心里唏噓,怪不得宴回堂那麼冷清。
姜棠:“五公子現在在正院用飯,我想找他邊小廝打聽打聽他的口味。至于別的,我是不會想的。”
白薇也怕姜棠又走彎路,“五公子看著就兇,一看就不是會疼人的。”
姜棠:“要不這樣,我買些點心送過去。正好給韓先生送一點,拿東西才好辦事。”
白薇:“點心?什麼點心?”
這一句話你就聽見了兩個字啊。
姜棠道:“本來想自己做的,但時間趕不及了,就出去買點。”
反正為了公事,懷兮應該會讓出去。
姜棠還得找懷兮一趟,出門買點東西。
懷兮問要買什麼,姜棠說了原委,“買些點心,不然我怕人不告訴我。”
懷兮看姜棠這兩天活干的不錯,想了想就同意了。取了腰牌和一兩銀子給,“半個時辰,早些回來。”
對姜棠來說,半個時辰就夠了。
永寧侯府在盛京城南,前面是燕國公府,后面是安康伯府。
出門一條街就是遇安街,五香居、永安布莊都在這兒。只不過姜棠囊中,不可能花一兩銀子去買點心,就去了價格稍微便宜一點的,買了三包。
等忙活完正院和宴幾堂的晚飯,終于熬到亥時,姜棠和陸英打了個招呼,把點心帶上,給白薇們留了一包,一包準備給顧見山的小廝,剩下一包想給韓余清。
下人房的小廝那麼多,姜棠一個姑娘家,也不好去院門前等。
先去了賬房,先找韓余清,再讓韓余清喊春臺出來。
也是巧了,韓余清正準備收拾東西回去。
賬房總共三位先生,管著府公中、下頭各個鋪子的賬。
韓余清今年十七歲,是賬房先生里最年輕的一個。
賬房是個好去,相較于門房、馬房、采買,在賬房只需要對賬做賬,一坐就是一天。
一個月二兩月銀,和一等丫鬟一樣。
看見姜棠韓余清眼睛一亮,連帶著耳朵也紅了,又驚又喜道:“姜姑娘,你怎麼過來了。”
姜棠道:“有事請你幫忙。”
賬房不止有韓余清一人,見韓余清有人找,還是個姑娘,眼里含著打趣。
韓余清咳了一聲,他不能讓姜棠被人說閑話,“想來是四娘子有事要問,我們出去說。”
從賬房出去,姜棠把油紙包的點心給韓余清,“這是玉芳齋的點心……我過來是想托你一件事,能不能幫我去下人房喊一下五公子邊的小廝春臺。我現在去正院做飯了,有時五公子會在那兒留飯,我想打聽一下五公子有沒有忌口。”
韓余清愣愣地看著姜棠,卻沒手接點心,“姜姑娘,就算你不給我點心我也會幫你喊的。既然說了有事來賬房找我就不會食言。”
姜棠笑了一下,把點心遞給韓余清,“不好讓你白幫忙,你就拿著吧,這次趕時間,不然就自己做了。”
韓余清抱著點心,“那我先把點心放回去,再去喊春臺,謝謝姜姑娘的點心。”
丫鬟和小廝住的院子就隔著一道墻,院門還是挨著的。有點像以前學校的宿舍,院門還有人守著,尋常是進不去的。
姜棠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就看韓余清領著一個看著十六七歲的人出來了。
人白,模樣著兩分機靈,瞧著像是從哪兒都能混的開的。
姜棠說明來意,只是打聽忌口,而非喜好,應該不至于被誤會想攀龍附的人。
但對春臺來說,像姜棠這種打著七八糟旗號接近他們家公子的人他見多了。
還宴幾堂的,去正院了……
長這麼好看怎麼說胡話呢。
韓余清也是傻,不知道姜棠借著他接近五公子嗎。
說什麼都信。
春臺道:“公子最吃甜的,不吃辣的。”
春臺加重了“最”字,想打聽公子的喜好,哼,門都沒有。
前世的蘇魚,錯認仇人,運籌帷幄三年,將偽君子送上帝位,落了個慘死的下場,偏蒼天有眼,一朝重生,蘇魚想啊,她勢必要把那骯髒的侯府攪出個天翻地覆來,什麼白蓮花黑蓮花,管你披的什麼皮,照扒不誤,陰謀陽謀,見招拆招!可不管前世還是今生,都有一個景長風默默的在幫著她,還一邊暗戳戳的隱晦的調戲她,蘇魚避無可避,忍無可忍,磨牙謔謔,正想要和景長風大幹一架時,一道聖旨從天而降,他們被綁在了一塊。景長風一笑,「娘子,為夫已經是你的人了,自己人是不能打的。」蘇魚也笑,擼起袖子,「這不是還有個家暴的詞兒嗎?夫君你說是不是?嗯?」
【女主空間+男主重生】殷妙只不過隨手在廢土世界的廢墟里撿了一本氣死人不償命的書,便意外地穿入了書中,成為了被流放的倒霉蛋。窮山惡水饑民遍地也就罷了,還拖帶著一家過慣了錦衣玉食五谷都不分的家人。 好在系統送了初始任務禮包--空間一份,然而她才剛打算把村子發展成為自己的菜籃子肉盤子米袋子,天災戰亂就來了。 殷妙裂開了…… “阿妙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看著到處打包東西準備帶著家人逃荒的明媚女子,蕭玄倚靠在樹下含笑道。 難民殷妙藏好了隨時要爆倉的存糧,又想起那已經偏離了十萬八千里的劇情任務,嘆了口氣問道:“掉腦袋的地方,你也去嗎?” “那我便更要去了。” 蕭玄眼中戾氣一閃而過,這一次他要護的,沒人再能動得分毫。
前世,她糊里糊塗,被遠送塞外和親。 十年為奴,生不如死。 一朝重生,回到十六歲那年,一些重新開始。 伊人覺得,她應該也讓這些位高權重的男人們,以及心狠手辣害她致死的女人們,也試試出塞和親,為奴為畜的滋味。 什麼? 男人不能和親? 不好意思,男人都能入贅,和親當然不是問題。 什麼? 心腸太狠,要給她找個男人好把她化成繞指柔? 不好意思,她喜歡個男人還不如喜歡一條狗。 某人:汪,汪汪,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