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晚餐又是廿七洗的碗。
當然阮卿又假假地推讓了一下。但廿七已經看出來了,阮卿這個子……其實是十指不沾春水的。
廿七覺得這沒什麼。
若還在大穆,待他金盆洗手帶著厚的積蓄歸鬧市,家中自然也要蓄養仆婢。到時候他的妻子本來就可以穿金戴銀,把十手指養得青蔥一樣。
只不過現在他沒有這個金錢條件,沒辦法,那就只能力行,自己頂上去把這些家務包攬了。
這樣好歹不算是完全的白吃白住。
阮卿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回來還要工作。
廿七收拾完廚房在書房門口了一眼:“晚上還要做事?”
阮卿說:“我手上這個項目在收尾了。你不用管我,筆記本給你用。”
于是阮卿在書房干活,廿七在客廳繼續看那些科普視頻。
其實廿七還看的,尤其是那種自然科學的科普視頻。那些歷史紀錄片是真人演的,可是科普視頻大多是畫片。
廿七昨天已經看過電視劇了,見識過真人演戲,約等于戲子登臺。但畫片對他來說是個新鮮東西。
畫出來的小人會,會說話。
他看得津津有味。
忽然阮卿從書房里出來,上了趟洗手間,從冰箱里拿了罐可樂,又從餐邊柜拿了包零食。
抱著這些東西,湊過來:“都看什麼了?”
廿七轉頭:“一個人,開著丈夫制造的汽車,跑了一百里。說是汽車頭一次跑這麼遠。這車的模樣也跟現在的不太一樣。”
阮卿撕開了零食,放了一片進里拒絕,站在一旁看了一會兒。
找的那些科普小視頻都還有意思的,把歷史上重大的技突破或者發明用講故事的方式敘述出來。就比如廿七之前看的燒開水、放風箏。
但沒下載任何關于火藥的科普。
雖然也不知道大穆朝那邊有沒有搞出古早火藥版本,但黑/火藥的確最佳配比是比較后期才確定下來的。
阮卿從前夢想穿越,自己背下了2:3:15,想著穿過去改天換地。但人就是雙標啊,不雙標的還是人嗎?阮卿之只能接自己或者其他現代人掌握這個知識穿回古代折騰,不能接古代人,咳,主要就是說廿七,掌握這個知識。
雖然覺得穿回去的可能幾乎為零吧,但是如果真的有“萬一”呢?萬一將來他真有機會穿回去,卻掌握了黑/火藥的確配方呢?
不不不,那不行。
阮卿站在旁邊吃了兩片零食,又回書房繼續工作去了。
廿七則抬眼看了一眼墻上的掛表——阮卿隨時實見針地給他科普生活常識,他現在已經會看表了。
9點10分左右,了。
廿七記在了心里
阮卿搞完了工作,跟廿七打招呼:“早點睡吧,你們不都是日落而息的嗎?”
安他:“你初來乍到,不要著急,先慢慢學習適應。我手頭這個項目也快完工了,把裝搞完,還有裝進場,我這兩天老得往那邊去。等我忙完了這陣子,正好你也學得差不多了,咱們再研究怎麼解決你份的事。”
還許諾:“等你有了份,我帶你坐飛機坐高鐵。我跟你說啊,一日千里,真的!”
廿七正在打開沙發床,帶著笑聽給他畫大餅。
“我不急。”他說,“我才到這里兩天而已,急什麼?”
可能是大家對時間的概念不一樣吧。
現代人去千里之外的地方出趟差,也就是兩三天的事。事急的,24小時之搞個來回也不是不可能。
可對古代人來說,車馬慢,去一百里之外的鎮子就得需要三四天時間了。沒有通訊設備,做事也慢。
廿七完全沒覺得要著急。
“好吧。”阮卿只好說,“那晚安。”
阮卿忙了一天,到了睡覺的點躺下很快就睡著了。
屏息聽著里面悄無聲息了,廿七卻黑爬起來了。
他那夜行是長袖長,現在這溫度穿搞不好給他悶中暑。幸而他早就從收納箱里翻出來一黑的短袖短準備好了。
在昏暗里下了家居服——夜行嘛,當然要穿黑。
只是忽然又想起來,這些服……全是趙昊的舊。
廿七無端地又梗了一下。明明之前穿著毫無覺的,怎地現在心里總是梗著呢。
但他寄人籬下,有這麼多看起來還很新的服穿,自然也不可能要求阮卿給他買新,只能嘆著氣換上。
還是得想法子賺錢。
又出一頂帽檐好像鴨似的帽子戴在頭上,把長發都塞了進去——他已經注意到,這一頭長發讓他變得比別人更顯眼,那就藏一藏。
蒙面更簡單,有口罩。
全戴上,便被人撞見,也很難辨認。
白天有白天探路的方式,晚上有晚上踩點的手段。
廿七沒有走正門。那門鎖和房門的靜都太大,怕吵醒了阮卿。他走出客廳來到了臺。
往下看了看,16樓的高度宛如懸崖。再左右看看,白天他就觀察過了,臺的一側是阮卿臥室的窗戶,另一側卻能是電梯間的窗戶。
夜里,臺上穿著黑黑的形倏地消失了……
阮卿地睡了一覺,醒過來之后不知道怎麼地,心里就有期盼。
走出臥室,果然客廳沙發床已經收好了,到都窗明幾亮,干凈整齊。
看著真舒心啊。
廿七從廚房里又探看了看:“起了啊?去洗漱吧,早飯馬上好。”
旋即關上了廚房的門。
阮卿乖巧去洗臉,一邊刷牙一邊想,生活怎麼突然一下子變得這麼好了?
之前還以為為了近距離觀察飼養古人,自己需要付出很多辛勞呢,結果不是那麼回事?等到坐在餐桌前,香噴噴的蛋面端上來,這心里一直有種微妙的覺
蛋面清清爽爽,清晨吃起來腸胃很舒服,那個湯的味也調得很好,阮卿把湯都喝了。
砸吧砸吧,才恍然回神:這,本就是古人在飼養啊。
廿七說:“家里可有磨刀石?刀不是太鋒利。若沒有,附近那里有賣,我去買。”
“不用,我從網上買。”阮卿打開了外賣件,“對了,做湯需要什麼材料?我一起下單了。”
廿七說了幾樣,大骨之類的。
阮卿招呼他過來:“我教你怎麼外賣。”
廿七學會了用外賣件,嘆:“都這樣送到門上,豈不是將人慣得很懶?”
“是啊,現在超市我都不去的。”阮卿在門口換鞋,“那天是為了讓你看看超市和商場才帶你去的。有送上門的誰還愿意自己拎著大袋子東西回家啊。”
“我走了啊,你也不是非自己做飯,不想做就外賣。”
“超市那邊8:30開始配送,估計9點出頭送到,你到時候給開門就行。”
阮卿待了一番,廿七說:“你放心。”
阮卿又看了他一眼,才走了。
到了那邊工頭說:“阮小姐這兩天氣很好啊。”
“咦,有嗎?”阮卿臉。
“有的,有的。”工頭笑呵呵說,“一看就是日子舒心。”
阮卿若有所思。
一如阮卿所說,超市那邊9點出頭把東西送到了,廿七接了,深當今生活之便利。
看到送貨的穿的服和外賣員們不一樣,問了一句,那小哥說:“我們是超市自配送。我是給超市工作的。”
廿七現在十分想找個活計先改變眼前吃飯的境況,多問了一句,結局不出所料,一如之前——要拿著份證去應聘。
廿七不甘心,再多問一句:“沒份證怎麼辦?”
小哥理所當然地說:“能怎麼辦?辦不了啊。份證丟了趕去補辦啊。”
廿七把菜都放到冰箱里,取了阮卿買的磨刀,仔細看了說明書,把刀都拿到餐桌上,一邊磨刀一邊看視頻。一上午視頻看下來,又學了很多東西,也把家里所有的刀都打磨得鋒利無比。
到了中午,他還真不想做飯了。
倒也不是懶想點外賣,他還是想多出去走走看一看。
出門照舊還是戴著口罩,因為是白天,不需要特別遮掩行蹤,倒沒有戴帽子。
大白天的若是又蒙臉又戴帽子的,反倒引人注意了。
在小區附近的一個小餐廳里用了午飯,在服務員的幫助下學會了手機點單。飯后繼續在附近溜達,忽然看到街邊有一群人起了爭執。
一群穿制服的人把一個小攤販的車強行裝上一輛汽車的后車廂拉走了。
小攤販是夫妻倆,男的跳腳在那里罵。人一直勸,拉著他去了樹蔭下。
待圍觀眾人散了,廿七不聲地過去,那男的坐在路邊花壇石沿上還在罵。
廿七坐過去:“兄弟。”
小販微訝轉頭。
廿七說:“我都看見了,消消氣。”
小販恨恨道:“消不了,一群王八蛋!”
廿七離了原來的世界,離了閻王殿的控制,原也是想以后當個良民好好過日子的。
可一文錢難倒英雄漢,想擺眼前吃阮卿飯的日子,必須得想法子賺錢,可沒有份,賺不了正經的辛苦錢。
想來想去,唯有重老本行。
“是,實在可恨。”陪著小販罵了一會兒,廿七開始拉生意,“我專幫人報/仇解恨的,這個月還沒開張,給你優惠。剛才那些人我便宜算你,1000塊一個人頭。”
“……”小販,“哈?”
人問:“什麼頭?”
“人頭。”廿七嚴肅地說,“這等欺良民的朝廷鷹犬,最是可恨,殺了沒有冤的。”
他看看一直在眨眼的兩夫妻,擔心自己可能報價報高了。
其實已經很低啦。他在超市里轉過,已經很了解這邊的價了,要不是眼前窘迫至此急于賺快錢,他是不可能接這種小單子的。
他可是金牌殺手,就跟阮卿一樣,做高端訂單的。
但眼前夫妻兩個實在不像是有錢人。
“沒關系,為民除害,我可以再給你們打個折。”廿七想著開張討個吉利,“一個人頭800。你告訴我他們住在哪里,今天晚上我就讓你看見人頭。”
小販夫妻瞪大眼睛看著這個神神自己湊上來的人:“……”
人張地捅捅自己的丈夫。
老夫老妻很有默契,小販二話不說拉著拉著老婆站起來就走。
還越走越快。
“快走快走。離他遠點。”
“噓,小點聲,別刺激他。”
兩個人手拉著手慌里慌張地走開,一邊走一邊還警惕地回頭看——社會新聞上看到過不神經病街頭砍人的。這長發男的明顯有暴力傾向,趕離他遠點。
看神經病沒追上來,人稍稍放心,對男人嘮叨:“早跟你說了,還是辦個衛生證和營業執照吧,無證經營是不行的……”
“就你摳門,不愿意花錢。”“這下還得去罰款。”
眼睜睜看著潛在客戶溜了,廿七坐在花壇上,下。
應該是客戶選得不對。看起來不像是富裕之人,升斗小民可能對報仇殺人之類的,沒那麼大氣決絕。
不像富商大賈直接開出懸賞“替我手刃XX者,報酬XX金”。
當然也可能就是舍不得花錢。
廿七繼續溜達。
功夫不負有心人,又讓他上一對打架的。兩個男的一個的。
廿七圍觀了一會兒,聽明白了,是跟人有關,前夫和后夫!有點意思。
兩個男的打得頭破流,最后也被拉開了,后夫跟人離開了,前夫還在那里撂狠話:“下次見著你,老子把你腦袋擰下來!”
前夫一邊掏出紙巾臉上的,一邊罵罵咧咧地也離開了現場。
久別重逢x甜寵x婚前婚後酷x軟盛大雨幕下,少年彎腰,看著麵前的小軟包,笑的吊兒郎當:“上來,背你回家。”薄暖陽趴在少年背上,盯著他下巴上的那顆雨滴,忍不住伸手幫他擦掉。少年猛地停下腳步,耳尖蹭一下紅了,硬邦邦地說:“你再亂動一個試試?”片刻後。少年啞著聲說:“老子一晚上能夢你多少次知道不?”-眾人都知道左殿從小浸淫在富貴圈中,又因族中長輩溺愛,養成了他眼高於頂,不可一世的性格。在一次朋友的婚宴上,眾目睽睽之下,左殿滿身戾氣,對麵前嬌滴滴的姑娘說:“不想生寶寶不會跟我說?至於偷摸吃那種藥?老子是舔狗?”下一秒,男人又被逼紅了眼,窩囊地改口:“老子願意當舔狗,給你當一輩子舔狗,別哭了,行不?”-婚後,薄暖陽單方麵的鬧脾氣,不願意吃飯。左殿板著臉喊:“給老子下來吃飯。”薄暖陽氣衝衝抓起紙巾盒砸到他身上:“你兇什麼兇?”左殿:“老子什麼時候兇了?”薄暖陽一字一句地說:“你心裏兇了!”“挺好,”左殿瞥她,笑的浪蕩,“對我就能這麼不講理。”那年,神明被拉下神壇,夏蟬嘶鳴,榴花烈焰,誰的思念不明亮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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