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俊源開始搖骰子,骰盅停在桌子上之後,幕塵已經知出點數是小。所以他押了小,而吳俊源則仍舊在開牌之前按了左側的小突起,骰盅的機關自會讓骰子點數變大!
隨後,開啟骰盅之後,吳俊源甚至看都沒看骰盅的骰子點數,就對著幕塵冷笑道:「是大!你輸了!奉武院以後就是我們吳家的產業了!」
然而,此時興的吳俊源卻發現眾人的表奇怪,幕塵的表十分沉穩,而秦鵬、姜相平等人,甚至包括崔雅芝在,都用一種同的眼神看著他……
「我說吳公子,你是眼睛瞎啊,還是腦袋不好使!明明是本贏了,你高興個什麼勁兒啊!」幕塵臉上泛起輕蔑的笑,然後直接從桌子上把吳俊源下的房契和地契都收了過來。
「你,你耍詐!」吳俊源一看骰子點數,如同五雷轟頂,覺一瞬間似乎天都要塌了!
幕塵幸災樂禍地道:「吳公子可有證據?骰子是你搖的,耍詐也應該是你耍詐,跟老子何干!」
話音落下,在吳俊源和秦鵬眼的目下,幕塵則將今日所贏的所有銀票、房契、地契全都收了起來,直接轉離開,那一個乾淨利索。
雅間之,只留下吳俊源和秦鵬二人,就像是剛剛丟了魂的傻子一樣,怔怔地著骰盅出神,遠,傳來幕塵張狂的大笑聲。
那秦鵬更是臉發青,對著吳俊源急切道:「吳公子,龍頭茶樓的房契可是我出來的!你可是說了輸了會還給我的!」
而吳俊源氣得臉發青,怒扇秦鵬一耳,咬牙切齒地道:「我還!我還你老娘!」
……
出了棲樓,姜相平和朱騰二人卻是一臉掩飾不住的苦相,只有郭遠明是真正為幕塵高興,滿面春。
「大哥,您看您今天贏了這麼多銀子,要不,分給咱們兄弟們一點!」姜相平腆著臉上前說道。
幕塵卻是心中冷笑,面上卻一本正經地說道:「這些錢,大哥另有用,是很重要的事,兄弟們應該能夠諒大哥吧!」
意思,就是不分唄!
朱騰一聽急了,連忙道:「大哥,不能這樣啊,以前贏了錢,就算是贏了一二百兩銀子,你都會和兄弟分啊!」
幕塵卻是翻了翻白眼:「那是以前,這一次大哥確實需要錢,當兄弟的不會不諒大哥吧!」
姜相平和朱騰都急的像是渾起了跳蚤,連忙又道:「可是大哥,你至得把我和老三之前借給你的一千兩還給我們吧,那可是我二人全部的家當了!」
幕塵臉一橫,頗有道理地說道:「二位弟弟,咱們之前不是說好的嘛?你們給我的一千兩,如果輸了就算你們的!你們也看到了,你們借給我的那一千兩,確實輸了!這些錢,是我用自己的錢贏回來的,跟你們那一千兩銀子沒有關係!」
一句說完,幕塵直接招呼郭遠明上馬車,車夫一抖鞭子,一溜煙地跑了。
棲樓前,只留下姜相平和朱騰二人呆傻地站著,二人都還有些沒緩過神來,玩了一輩子,今天就怎麼被鷹給啄了眼!
棲樓大門前,崔雅芝著幕塵漸行漸遠的馬車影子,眸中有明顯的迷之。
「似乎,變得有意思了……」崔雅芝喃喃說著,角勾起一抹輕微的弧度……
馬車裏,幕塵則是從一沓銀票中出一千兩,遞給郭遠明。
郭遠明愣住了,有些不確定地問幕塵:「大哥,你這是……要給我?」
幕塵點頭道:「怎麼,不想要?」
郭遠明連忙否認道:「不是不是,大哥,我也沒幫上什麼忙,給我這麼多銀子,我不能要啊!」
幕塵則是直接將銀票塞到郭遠明懷中,沉聲道:「你要還認我這個大哥,你就收著!」
郭遠明看著幕塵,地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他何曾擁有過這麼多銀子。
郭遠明的父親不過都察院的一名都事,階不過正六品而已,而且,還是個徹徹底底的清,所以郭家一向很清貧。以前郭遠明與幕塵他們廝混,也幾乎都是花幕塵的錢。
「大哥的恩,遠明銘記於心,日後一定赴湯蹈火……」
「得得得……」眼看郭遠明就要一頓發誓,幕塵直接打斷,「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燕北王府。
武房,幕青山手持荊鞭端坐著。
管家方宏跪在下面,一臉苦相地說道:「王爺,之前三殿下幾乎把咱們府里能賺錢的產業都輸的差不多了!府人口多,花銷大,如今三殿下又走一千兩銀票,這,這現在真是周轉不過來了!」
幕青山神獃滯,默不作聲。
管家繼續說道:「王爺,得想想辦法啦,再由三殿下這麼輸下去,可真就是輸無可輸了!」
幕青山繼續獃滯,許久,嘆了口氣,依然是一言不發。
並不是幕青山不想說話,而是他無話可說。攤上這樣的敗家子,恐怕是任何一個當父親的都無可奈何的事。
總不能一子打死吧,那可是燕北王府唯一的脈了……
然而,此時,門外宋傑的聲音響起。
「王爺,三殿下回來了!」
幕青山本來獃滯的目忽然變得冷厲,了手中的荊鞭,冷聲道:「帶他過來!」
幕塵推門而,就覺房氣氛不對,心中清楚,一定是跟自己了房契和銀票去賭一事有關。
「父王,你找我!」幕塵微微一拜。
幕青山黑沉著臉,冷冷問道:「去做什麼了?」
幕塵如實回答:「去堵了!」
「為什麼去賭?」幕青山繼續問。
幕塵眉頭微皺,心道這原主幕塵應該賭的次數不下十幾次了,每一次也沒有這麼問啊。
不過,幕塵還是如實回答:「缺銀子,想贏些銀子回來!」
「贏?」幕青山濃眉挑起,「你何時贏過?你難道不知道,那些人都是騙你嗎?」
幕塵點頭:「知道!所以,我要把以前他們騙我的贏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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