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難的拍完之后,剩下的就簡單了。剛才拍的是臉部特寫鏡頭,等下再把墜樓的部分補拍一下就差不多了。
顧輕舟上綁好威亞站在了七樓樓頂,夜晚的涼風吹來,讓白的長翻飛。
顧輕舟覺得自己膽子算大的,但是這會兒站在這里,小還是止不住的打哆嗦。白天倒是還好一點,晚上站在樓頂拍攝是真的有點嚇人。
不過,一個小配角,肯定不可能再找替,雖然方海義之前還問過——
方海義:“小顧啊,頂樓的戲你看看能不能拍,要是實在害怕的話……”
顧輕舟期待的看著他,然后就聽到他說:
“實在害怕的話……就努力克服一下。”
顧輕舟:“???”人言否?!
方海義拍了拍顧輕舟的肩膀,鼓勵道:“我相信你,你是個敬業的演員,一定能好好的完。”
倒也不是方海義故意為難,他拍戲向來是高要求,除非是真的拍不了,否則一概不用替。當然了,剛才這話也就是說說罷了,要是顧輕舟真的害怕拍不了,他也不會說非著人拍完。他對戲是嚴格,但也還沒到不通人理的地步。
只是,現在臨時找替也不好找,這一幕的戲份在劇里又比較重要,所以能拍的話最好還是給自己拍了。
顧輕舟現在想想,多有點后悔,應該再爭取一把的。
如果再給一次機會的話,那……至得加錢!
系統:“宿主,你別害怕,有演技加在,你努力爭取一條過,這樣就不用多拍幾遍了。”
顧輕舟也在心里暗自給自己打氣。
“準備好了嗎?”方海義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來。
攝影師扛著鏡頭對準,顧輕舟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讓自己沉浸在角里面,然后腳步慢慢的移到邊緣,最終像一只蝴蝶一樣從七樓翩然落下。
短暫的幾秒的下墜時間里,顧輕舟能覺到涼風過薄薄的紗鉆的皮。
冰冷刺骨。
“咔!過了。”
“小顧,恭喜殺青,以后有機會咱們再繼續合作。”方海義笑著走過去,遞給了顧輕舟一個紅包。
顧輕舟從海綿墊子上站起來,接過了導演的紅包。
其他幾個和顧輕舟有對手戲的演員,也都湊過來恭喜:“恭喜殺青。”
“輕舟,那你等會兒就要走了嗎?”
顧輕舟想說明天再走,然后才想起徐長明他們來了。現在的戲份也殺青了,好像確實可以走了。
徐長明也過來問:“等會兒一塊走?”
演員方青憾道:“我們幾個本來還商量著你應該明天才走,想給你送束花的,等會兒走的話來不及買花了。”
顧輕舟一聽頓時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明天再走,不能讓你們留下憾!”
幾個演員都愣了一下,隨后笑出了聲。
“好好,明天我們一定把花給你準備好。”方青笑著道。
顧輕舟轉頭打發著徐長明:“那你們先走吧,明天我再回去。”
徐長明:“……”行吧。
看不準備走,徐長明回去跟江羨說了一聲,兩個人準備離開。
“拜拜。”顧輕舟揮手跟他們告別,目送著兩人離開。
劇組還剩下一點戲份要拍,顧輕舟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就準備先回酒店了,還有剛才發的紅包,也要趕花掉。
轉頭,顧輕舟看到桌上放著的劇本拿了起來,這是人生中拍的第一部戲,這個劇本一定要珍藏。
不過,在拿起劇本的時候,一個紅包從里面掉了出來。
顧輕舟彎腰撿了起來,看著紅包若有所思,思索著這紅包是別人放錯的可能大,還是的小助理給的可能大。
系統:“你這助理還不錯的。”
顧輕舟收好紅包點頭同意,轉頭又想起他花的錢請的茶……
收回剛才的話!
……
顧輕舟的戲份殺青后,本來說是第二天走的,劇組的人還依依不舍的跟道別。氣氛已經醞釀到這兒了,結果抱著花說舍不得大家又沒走,又在劇組里白吃白喝的混了幾天。
每天在劇組里來回的晃,就放飯的時候搶盒飯最積極。
最后還是導演方海義不了了,“小顧啊,你這樣天天待在劇組,會不會影響你趕通告啊?”
顧輕舟擺手:“不影響,導演,你放心吧。”
方海義一噎:“……”
“你就非要我直說?”方海義背著手說道。
顧輕舟頓時明白過來,氣憤道:“導演,你也太絕了!我不就多吃了你幾盒盒飯嗎?”
“好,我明天就走!”
“行,那我明天就不送你了。”看顧輕舟終于要走了,方海義臉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
顧輕舟:“……”過分!
晚上,方海義忍不住跟好友說起這個事:“小顧這孩子好是好,就是太能造。”
本來他好好的一個劇組,這幾天被帶的,一下戲演員場務都不見影,有時候連他的副導演都被給拐跑,一群人天天湊在一塊也不知道是在干啥。
最讓他不能忍的是,顧輕舟居然不帶他,這是對他的排!孤立!
不過,白天的時候還沒覺得,現在想想,他心底又有點愧疚的慌:“你說我是不是話說的有點重了,這麼把趕走了,是不是有點過了?”
“畢竟想想,除了盒飯多吃了兩盒,酒店多住了幾天,到蹭吃蹭喝外,平時劇組里有啥活也都幫著干。”
越說方海義這心里頭越不舒坦,覺自己做的有點過了。
而那頭的李朝賀也覺得方海義做的不應該,“老方啊,不是我說你,人家不管怎麼說也是個小孩,也就是點吃的喝的,再說了只要不耽誤拍攝,劇組熱鬧點不也是好事嗎?”
“戲份都拍完了,要是別的演員肯定早就走了。沒走,不也說明對你們這個劇組有嗎?結果,你還趕。”
方海義聽著李朝賀這話,約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但他一時也沒有想起來,隨后心底是越來越愧疚。
“你說的對,我等會兒就去找小顧聊聊,讓想待多久待多久。”
方海義又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準備去找顧輕舟。
而那邊的李朝賀也在心里嘆,聽他老友這兩天的描述,這顧輕舟確實和網上傳的不太一樣。
回頭等過來錄制節目的時候,他就當替老方多照顧照顧。
這麼想著,李朝賀突然想起來什麼——不對!顧輕舟的錄制時間就是明天!
與此同時,方海義也突然回過來味——顧輕舟留在劇組,不是因為喜歡他們劇組,而是單純的因為在這里可以白吃白喝!
電話接通,兩人都劈頭蓋臉的說了這麼一句。
李朝賀:“……”
方海義:“……”
方海義先反應過來,又狠狠的吐槽一句:“還有你,之前明明是你提的讓我把趕走的,現在又在這裝好人了。”
“呸!”
李朝賀:“……”
倆人同時掛斷了電話,心里不由自主的默念起一個人的名字——顧、輕、舟!
“阿嚏!”另一邊的顧輕舟突然打了個噴嚏。
過來取悅我,否則你會得到你想不到的懲罰!看到溫順小綿羊一動不動,惡魔總裁露出了嗜血的冷笑……新婚之夜,他摟著妖豔女人在她麵前親親我我,甚至警告她:遊戲才剛剛開始,今天的這點兒侮辱,根本隻是小兒科!而她,曾經的千金大小姐,滿懷幸福的希望,卻隻能成為她的玩物,任他玩弄和擺布?!
“我們離婚吧。”隱婚一年后,祁璟衍對鹿茴提了離婚。她顫抖著手貼上平坦的小腹,眼里有淚光,“我懷孕了。”祁璟衍卻面無表情,語氣波瀾不驚:“我會滿足你開出的所有條件,只要你簽字。”當天她簽下離婚協議,當晚他摟著白月光舉行訂婚典禮。鹿茴在絕望中墜海。訂婚中斷,不久后祁璟衍大病一場,病愈后祁家傭人謠傳他得了“戀妻病”,在每個失眠的夜里一遍遍地喊著鹿茴的名字。但沒人知道,鹿茴不僅沒死,還生了一對可愛的兒女。